都怪阳光太好了,只有眼泪像艳阳高照下剪不断的静默雨线。随葬品自己躺在墓坑里,全靠周而复始投在身上的暖阳,无法精准判断时间流失的刻度轨迹。所以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背对着你躺下,没脱衣服。你不长记性,靠过去,搂着抱了一会。他转过身,毛茸茸的脑袋贴在你怀里,
“老子得把唯一一个好朋友杀掉啊。”他说。
“或许是误会呢。”你想了想,吻在头顶。
“不知道,”小声说着,凑近一点,“是就好了。”
最后便是早晨的事。
你哀嚎着睁眼,眼皮眼眶都肿痛,看东西失焦模糊。心沉了一下,像坠进泥沼里,糟糕的感觉又回来了,之前短暂回归正轨的片段被证实全是一戳就碎的肥皂泡。
“疼。”你哑着嗓子,尽可能压低声音吼。
现在几点,天刚亮,惨淡的冷光从窗帘缝隙落进室内。睡了多久,两个小时?你挣扎着踢人,被掐着腿根逼出一声痛叫。
“隔壁现在没人住,你可以叫的再大声点。”垂着眼帘看你,嘴角抽了一下,像试着挤出一个笑。
可这太疼了。完全不知情,估计也没做前戏,那么大个东西硬塞进来,肉抵肉磨的艰难,没人会好受。你痛出一身冷汗,踢踹的动作也全被制住,
“求你了。”别这样。这么一来,不就又回到原点了么。
眉头紧绞嘴角坠着,他伸手帮你擦了擦满脸的水,像要开口但最终也没出声。屋里很安静,除了你牙齿打颤神经质般细碎的轻响,便只剩下窗帘鼓风时的摩擦音。也许因为看不清,所以能听到更多,像红亮的烙铁烫上皮肉时发出的滋滋啦啦,像急驶的列车蹭在岩壁侧磨出的火星金花,像被开膛破肚撕裂蹂躏出的一滩烂肉最终被掷在地上的啪唧响。
救救我啊。
你说不出口,只啜泣着呻吟。性器温顺又听话的湿润涌水,并不在意哭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