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火钳滚烫的铁尖直捅在腿根的软肉上,皮肤毛发浅层组织跟着一同燃烧。听得见清晰的“呲啦”响,人肉被炙烤,冒出微妙的气味和油脂,你撕心裂肺的嚎哭全被牢牢捂住,躯干在床板上剧烈的绝命挣扎生理震颤,全被死按在原地分毫不移。第一次被卸掉手臂时以为这就算痛到灵肉分离了,这下结结实实尝到了灵魂被打上烙印的味道。大概是ghb麻醉效果还在,不知算幸是不幸,如果直接痛到昏死过去,可能无需清醒的体验这般酷刑。
每根寒毛都在瑟缩,每个毛孔都在尖叫,浑身上下无处不在哭号,一切肌肉绷紧全数器官嘶啼痛叫。
“约好了哦。”
男人贴过来补充一句,狠咬在你侧颈,像正叼着猎物脖子甩动撕咬、唇齿间渗溢鲜血的凶兽。火钳顺势随姿态一偏,炙热的长柄斜贴在肉上。接触面积陡然变大,没刚取出时红到发光的滚烫,痛感却不减反增。拼尽全力的自救本能只被悉皆死死压着扣住,连想分开交合的性器都做不到。
神的国分明已降临,其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欢愉、疼痛、灵与肉,全是他的。
在痛感极致濒死的临界点,哀嚎的阴道被射满精液。
听到金属敲击在地面的声响。像刚死了一遍,像刚从水里被捞起来。空气舔舐在新鲜伤口上带来新鲜灼痛。你浑身湿淋淋的打颤,松懈牙关在眩晕里喘息,喉咙里发出像因被撕裂而溢风的杂音,满嘴锈腥,不确定是什么时候让你咬着他尺侧的。作为交换,脖子大概是被咬破了,正一点点冒血珠。
“ねぇっ、”性器没退出来。男人直起身,举着胳膊正反审视,似乎在检查自己被你咬破的伤情。没急着反转,沿着手腕下流的鲜红血液像不是他的似的,不屑一顾不值一提。话说的轻描淡写,听的你心惊肉跳,“好像……多少有点理解了,大尺度性爱的乐趣……你是失禁了,对吧?感觉和之前有点不一样……干嘛又憋住啊,嗯?ねぇねぇ、刚刚呐,非常凑巧,我在床上摸到这个诶——”
他把你沾着混着血液体液组织液一塌糊涂的腿根分的更开,扣弄了几下前庭,将什么东西抵在尿道口,
“能不能再试一次,嗯?”
是你拆掉针头的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