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撑的意识在混沌边缘滑坠。你舔了舔下唇,吞咽唾液的声音比性器交合挤压出的水声更响,“您不想问原因么。”
男人像在犹豫要不要把弹片抠出来。沾了点血,拇指食指蹭了蹭便作罢,转而帮你把头发挽到耳后。
“……固定流程?恶役独白心路历程什么的。”他说完,揪起袜带弹了一下,腿根软肉“啪”的响了一声,血蹭到你皮肉上。
“没那回事,”手指勾着项圈内侧,你把对方拉近一点,嘴唇贴着流血的创口。只自己前后摩擦小幅度摆动腰肢,有一下没一下的磨,很痒。你说,“是告白呢。”
“都是实话?”像不死心又确认了一遍。
想象得出男人眯起眼睛的样子。你想把绷带拆掉,无论后面是月白的疤还是粉嫩的、像脏器内里外翻般的肉棱——不是更好了么。
你点点头。
“女人真是可怕死了……”他叹了口气,似乎翻了翻眼睛,“先射一次总可以吧。不知道你下的什么东西,感觉快起反应了。”
可能是脑子越转越慢的缘故,理解起来愈发困难。条件反射下你握枪的手虚撑着墙,被捏着屁股抱着操,颠的腰直不起来,只把嘴唇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