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该怎么想才好。这你妈的合理么?这位玩着屁股打飞机没有节操毫无底线想干嘛干嘛的公认人渣是被换魂了还是怎么回事?你不理解。
现在的位置,身高差明确到惊人,活像两节滑稽的阶梯。镜中身旁凭空冒出来一尊闪亮亮的石膏艺术品像,充满烟火气的低头握着牙刷挤牙膏,周身洋溢着深以为然习以为常的气息——你连漱口的动作都做的小心翼翼,拉了一把前襟,确定嘴角干净后才没话找话,
“您没换衣服呢……”
说完有些懊恼。本意虽然不是,但问的是否太过亲昵了些?甚至为没过脑子说错了话生起自己的气。但对方显然没接收到,
“まぁあ、不方便脱掉嘛,今天里面没穿呐。”说着便随手撩起上衣下摆,对着镜子露出一节紧实漂亮的腰腹给你看,笑了笑,又一松手藏回制服下面去了。
呆滞是你作为人类能做到的最大克制,没有流着鼻血就地昏厥都是坚强个人意志力的集中体现。
“ん…酒店的不好用?”可能是看你懵逼的太过彻底所以会错了意,“要么用我的试试?”
男人像在做着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把自己的牙刷伸进你嘴里。
这下你连话都说不出,只顾着瞪大眼睛傻站在原地。要不是被托着,大概也站不住。
他捏着你的下巴抬高了点,眼神专注表情淡然,电动牙刷嗡响着被攥在手里,在你齿间嘴里摩擦操干震出大量的乳白泡沫。
“我牙膏是巧克力味的哦,怎么样?”越过墨镜的眼神实在太单纯了,真就像不知分寸的小孩,一不小心做了不得了的事,还叉着腰边炫耀边等你夸奖。
“あっ、监督老师,你得抿一下嘴唇哦,要流出来了诶……晚了——怎么回事嘛你,没用过甜味的牙膏?”男人垂着眼帘,眸子里锐利的光被藏在睫毛下稀释。那张脸上挂着怎么想都与这个人无法联系在一起的温柔笑意,他只托着你下巴让头仰的更高。白色的流体顺着嘴角淌到你脸边,沿着黑色牙刷长柄濡湿他的指缝,最后随着你回过神来的猛挣,那些暧昧不明的糟糕泡沫滑落在你虚揽的衬衫前襟和半露的胸罩乳房上。
反应过来并挣脱的唯一理由是,对方正拿着那根东西,以一种绝对不能算做“刷牙”的方式,搅拌玩弄你的舌头。
“我……您,还是……”你没用力气就拂开正抹你嘴角的手,舌头打结喉头肿胀话都说不利索,逃命一样的往磨砂玻璃隔出的淋浴间钻。
拉上推门打开花洒后脸上冒了一阵水蒸气后,才刚意识到自己连衣服都没脱。可对方若无其事把你刚用过的牙刷塞进自己嘴里的动作,像在视网膜上烙铁烙上了似的挥之不去。
你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合上玻璃门的瞬间,他是在对着镜子冲你眨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