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稀松的下午,课结束,拒绝了同学的邀请,她只想赶紧回去。
这学期她从dorm搬了出去,自己租了个studio。
一个人住真的太舒适。
limerick总是下雨,她习惯了带伞。出了学校伞还没撑上,却先看到了雨幕中的那个人影。
他撑着把黑色的伞,穿着灰色的风衣,身姿挺拔。
她不顾一切的就冲了过去,飞进他怀里。
头发被淋湿,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不撑伞?”
她将脸埋进他胸膛,因为迫不及待想见你。
将人带回了自己住的studio。
小镇因为多雨天气总是寒凉,她怕冷,屋子里暖气一直开着。
刚进了门,她就扒他的衣服。
谢无咎叹气,“不带我逛逛吗?”
她动作没停,“先做。”
扒完了他的,又开始扒自己的。
最后将他按倒在床,作威作福般地骑在他身上。
还未完全湿透,她便急不可耐的往下坐。
被谢无咎一只手扶住,怕她伤了,另一只手摸到下面替她揉弄着。
手心渐渐湿润,他没急着抽出,而是就着湿滑寻到翕动的那一处,将手指伸了进去。
身上的人发出一声闷哼。
太久未做,竟是连一指也容纳不下。
他耐心替她扩张着,手下动作继续,上方寻着她的唇轻柔吻着。
手指加到三根,戳弄到某处,骤然被绞住,掌心接了一滩水。
抽出手,早已昂扬挺立的那一根对准穴口,“还在吃药吗?”
她缓缓下坐,饱胀的感觉传来,她被填充的彻底,“嗯……”
药已经停了很久,月经不调的毛病早就好了,她说谎了。
他放下心来,扶着她的腰带着她上上下下的动。
顾及着太久不做,一上来就是女上位,他动作前所未有的缓和。
她却浑不在意,借着他手给的力,大幅度的起伏,每每留至一个头,就顺着重力往下落,狠命吞吃着,反反复复,没几下娇嫩的那处被拍的通红。
就这么动了一会儿,她力乏了,抱着他又亲又咬,留下湿漉漉的水渍。
他小幅度的顶弄着,却还引来她的不满,央着他:“快些,狠一点。”
理智的弦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