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咎:“……”
怕人摔了,他只能顺从的将她抱起。
接着看似乖巧的人说出了让他呼吸紊乱的话。
“做吗?”
脸挨的越来越近,就要吻上他。
单手稳稳地把住她,另一只手直接覆上她的脸,将她推远了些。
看她双手胡乱的扒拉,谢无咎愉悦地开口,“我不和醉鬼做。”
她终于扒开,脸上再无遮挡物,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大脑短路间脱口而出:“磨磨叽叽,你是不是——”不行。
话没说完,她被扔在床上。
脸埋进枕头里,脖颈被死死摁住。
谢无咎不辨喜怒地声音传来,“胆儿挺大?”
有手从浴袍底下钻进去,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往上,停在令人遐想之地。
“妺澜,你是真不长记性。”
好似上次哭哭啼啼求他停的不是她一样。
利索的扯了内裤,摸上那柔软湿润,指尖挑逗起那粒微小凸起。
她闷哼出声,身子颤了颤。
很快就出了水儿,满手湿润,敏感的不行。
抽出手,扯散了两人的浴袍,他将她腿分开了些,扶着昂扬挺立的性器对着入口浅浅戳弄。
已经是第二次做,她还是在滚烫贴上来的瞬间紧张的绷直身子。
哪想谢无咎根本不进去,只一下又一下磨着她,磨的她难耐又煎熬,身下水流的更欢。
他俯身,贴上她裸露的背脊,与她耳鬓厮磨,“这次又是为什么?”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转过头去亲他的脸。
她的世界太窄了,窄到连自己都要容不下。太多东西不敢跃跃欲试,也不敢在意上心。
她蓄意勾引,他明明知道,就算是这样也愿意将她带入他的圈子公之于众吗?
一开始只是恶劣的起了些心思,后面明明只要他狠狠心推开她,她就不会再出现。
被发现的那夜,是真的做好了逃掉的准备,已经约好黑车,像她离家那样,一声不吭,毅然奔赴未知的城市,做只游荡的孤魂野鬼。
可他扬言要来抓她,她又怕又委屈,却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许。
到后面,仰仗着他的一点纵容更进一步的试探。
像踩丝行走,既恐惧又期待。
她贫瘠世界唯一的渴求。
——
她想靠近他,毫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