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一触即发,秦东站在一旁,一点都不像是当事人,而是宛若看客一般,似笑非笑的看重这一幕,不但不害怕,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确实,这里是沧澜帝国的地盘,秦东并不占任何优势。
但这些人不知道的是,袁天刚这个新任保镖,究竟是怎样一尊恐怖存在。
“动手!”
发现秦东依旧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凌玉堂愈发恼怒,当即暴喝了一声,怒火冲天道。
“杀!”
“弄死这狗东西!”
收到了命令,凌天祝、北冥邪等人纷纷怒喝,随即结成包围圈,从四面八方,冲着秦东发起了攻击。
在他们看来,秦东只是一名圣元境,被他们这些人围住了,不管是将之擒拿,还是镇压,那不是手到擒来吗?
非常遗憾,他们这一次又错了。
错得无药可救。
因为这一刻,另外一位斗篷人,也就是袁天刚也动了。
砰!砰!砰!……
几秒之后。
凌玉堂等人,就连秦东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接二连三,惨叫着纷纷倒地,就像是落水狗一般,被丢在了秦东脚下。
从出手,到镇压,再到制服所有人,袁天刚所耗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五息,不管是北冥邪,凌天祝,还是凌玉堂,还是其余那些高手,统统不是一合之敌,只用了一个照面,就被镇压了。
袁天刚生前,乃是一尊圣墟境存在,便是没有了血肉之躯,也不复当年实力,但要镇压几个飞天境,还是非常轻松的。
凌玉堂等人,还以为秦东好欺负,也不将袁天刚放在眼里,殊不知这种行为,与作死无异,就如同小鸡仔,去挑衅九霄之上的真龙一般,不被镇压,那才叫离了大谱。
看见凌玉堂等人瞬间被制服,周遭那些路人,还有城中百姓,一个个被吓得面色发白,或是满头大汗,就像是见了鬼一般,纷纷逃离了这里,深怕遭了池鱼之殃,被连累了。
凌玉堂是什么人?凌天祝又是什么人?北冥邪又是什么人?这在沧澜帝国之中,就好像是禁忌一般,从来没有人敢轻易提及,或是产生藐视之心。
如今,这三大高手,竟被一个斗篷人三下五除二,就给镇压了,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还敢在这里观战,那不是活腻了吗?
作为当事人,凌玉堂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乾坤倒转一般,瞬间从云霄之上,跌入了十八层地狱之中,甚至于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败了,还是被一个看不出丝毫修为的斗篷人拿下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你这等高手,甘愿成为秦东的帮手?莫非……你就是他的护道人?”
凌玉堂难以置信道。
不止是他,凌天祝此时,也宛若惊弓之鸟一般,惊叫道:“只用了几息,就把我们三人都拿下了,莫非你是……领域境?”
“领域境?不……便是领域境,也不可能无视我们三人的攻击,此人身上,肯定有什么诡异,或者说,他根本不是人,也不怕被人攻击……”
北冥邪满脸骇然道,适才危急关头,他动用了不少杀手锏,打在了袁天刚身躯之上,最后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起到任何反应,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起来,这个斗篷人的来历与身份,亦或许此人,根本就不是活人。
“区区手下败将,还敢叽叽喳喳,不如还是早些上路吧。”
袁天刚乃是屠魔尊者,本就对邪修极为厌恶,又见北冥邪怀疑起了自己的身份,顿时杀心大起,反手就是一抓,直接将这家伙的头颅拍碎了。
下一瞬,不待北冥邪的神魂溢出,袁天刚又是张口一吸,竟把神魂与血气,都化作了一条血色丝线,吞入口来,就这样堂而皇之,在众目睽睽之下生生吞噬了,化作了身体养料。
如此手段,哪里还是人,分明就是彻头彻尾的魔头手段。
镇杀了一人,袁天刚口中喋喋怪笑,又把渗人的目光,盯住了凌玉堂等人,眯眼冷笑道:“杀人者,人恒杀之,都没有搞清楚状况,就敢动手,看来你们是嚣张跋扈,欺压良善惯了,真以为自己无人能治了……”
“前辈饶命,我……我……”
被真正的魔头盯上了,凌天祝浑身一激灵,立时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被吓得面无人色,整个人都语无伦次了起来。
过了好一阵,才勉强重新组织了语言,又道:“我等狗人看人低,不识前辈神威,还请前辈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怕了。
他是真的怕了。
越是身居高位多年,凌天祝习惯了作威作福,就越是深怕自己,一时不慎,被人灭杀了。特别是在得知,自己得罪了一尊真正的魔头,肠子都快悔青了,哪还有心思报仇?继续在秦东面前嚣张啊?
死了,就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了,一切成空,凌天祝不过是为了沧澜帝国皇室出一口气而已,何曾想过,与秦东交手,竟会威胁到了自己的性命?
那凌玉堂亦是如此,他乃是沧澜帝国太上长老,还是扛鼎之人,如若这般憋屈,被人坑杀了,沧澜帝国也将群龙无首,再也没有了机会,企图染指其他帝国了。
一下子又少了三位飞天境,便是中等帝国的位置,能不能保住,还是一个问题,搞不好很快,就会沦落为低等帝国,要被其他帝国蚕食了。
所以……凌玉堂绝不能死,何况还是死在秦东这个仇人面前。
亡魂皆冒之下,凌玉堂急忙道:“前辈,此乃误会,假如我们早就知道,您与秦东是一路人,不管说什么,我们都是不敢动手的,还请前辈消消气,且饶了我们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