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妾谢过小姐,给小姐问安。”孟婉虚弱地扯了扯嘴角,福了福身后,才在丫鬟的搀扶下坐了。
“说罢,你究竟有何事,竟如此执着。话先说在前头,若是想攀交情,我劝你死了这条心,若是想讨好恭维,我劝你还是去锦荣苑的好。”顾安年斜靠在炕上,掀了掀眼皮。
孟婉脸色更加苍白,好一会才挤出抹笑,道:“小姐聪慧,原来早已猜到婢妾的目的。”
勾了勾嘴角,顾安年冷笑道:“你莫要说你是因着卿哥哥要娶妻了,怕往后不得大少夫人待见,所以才来找我寻求庇佑的吧?”
孟婉眼中闪过慌乱,垂头捏紧手中锦帕,低声道:“小姐明察秋毫……”
“不是我明察秋毫,是你这苦肉计太拙劣了。”顾安年摆手打断她,懒洋洋坐起身来,哼笑道:“让我来猜猜,这是你自己的打算呢,还是顾怀卿叫你来的呢?”
顿了顿自己回答道:“这般上不了台面的伎俩,想来应是你自己的主意,我暂且褒奖一下你的自作聪明。不过还是先奉劝一句,要寻庇佑,你还是去锦荣苑的好。”说罢摆摆手,示意孟婉离开。
“小姐!”孟婉蓦地跪倒在地,泣声道:“念在婢妾曾侍奉过小姐,还望小姐开恩!从今往后,这府上真能庇佑婢妾的,唯有夫人一人呐!”
顾安年挑挑眉,心念一转,心中顿如明镜般。
六十五、教训
直到如今,看到在地上哭喊哀求的孟婉,顾安年才真正切实体会到什么叫改变。
沉默良久,她冷然道:“孟姨太太,你凭何寻求母亲的庇佑呢?没有合理的解释,母亲是不会照拂你的。”
“这……”孟婉眸子一闪,磕头道:“婢妾愿意事事听从夫人与小姐的吩咐,还请……”
“算了吧,”顾安年淡淡打断她,嘲讽道:“你这点小聪明还是别拿出来现了。我不管你处于何目的说了这番话,即便你是真的要为以后的日子寻求庇佑,本小姐也不会留一个或许对本小姐心有怨恨的人。被反咬一口的滋味可不好受。”
说罢,不耐地摆了摆手,“哪来的回哪去,以后别往我这院子里跑了,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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