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氏却将她这反应看做了动摇,继续劝道:“母亲知你心气高,不愿向人低头,但为了咱们母女日后的处境,你须得学会隐忍。如何做你自个儿思量思量,若是你不愿也无妨,母亲也是会护着你的。”
言尽于此,项氏没有再劝下去。多说无益,甚至会起反效果,项氏知道顾安年聪慧,而聪明的人并不需要太多劝说,自然便知如何做才是最好的。
项氏又坐了一会就离开了,走前亦没有再提要顾安年向顾安锦道歉一事,只道让她好生养病,力求早日康复。
项氏走后,顾安年唤了青莲进来收拾药碗,而后便道累了要休息,叫青莲吩咐下去不见客,亦不许人打扰。
过了两日,顾安年的病依旧未见好转,一日里大部分时候是在床上过的。
项氏因此整日满脸愁云,日日派人拿了上好的药材和补品送过来,太夫人心中虽还不愉,面上对顾安年生病一事却也是担忧不已,派人送了不少药材补品来。而二房三房这些日子争着抢着讨太夫人欢心,这般做面子的表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府中的姐姐妹妹们亦来探望顾安年,顾安年一一谢了,却不见顾安锦在其中,心中顿时有些失落。
顾安年与府中姐妹并不熟识,是以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有人道有事先告辞,她亦称乏了,和众姐妹一一道了别,差丫鬟将人送了出门。
一群人走后,顾安年长舒口气,许是生病的关系,她忽觉这应付人的事变得特别累人。躺下歇息了片刻,到得午时,青莲却进来报宁表小姐过来了。顾安年不得不又打起精神。
宁秋霜并非是一个人来的。看着与宁秋霜一同进来的嫡姐,顾安年心中忽而涌起淡淡暖意,似乎身子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霜表姐,锦姐姐。”顾安年笑着招呼,叫丫鬟搬了椅子在离床有些距离的地方放了,请两人坐下。
“年妹妹可还好?几日不见,瞧着好像瘦了。”宁秋霜带着关切的笑,伸手摸了摸顾安年的头顶。顾安年淡淡一笑,摇头道:“无碍。”眼角扫过顾安锦,却见她面露尴尬,有些坐立不安,想来应还在介意她在暖枫园说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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