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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眠J(1 / 1)

渠缚又压着姜融做了好几轮,等到姜融再回到书院时已是深夜,四下寂静,想着大多数学生都应睡下了,姜融这才稍稍松下心些。

酒楼里并没有换洗之处,他离开时只草草拿绢布擦拭了一下身子,便再不敢久留,匆匆逃了回来。

可如今下了马车一走动,穴内的浊液便蜿蜒流下大腿,姜融一时无措地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下意识夹紧了腿,狼狈姿态让他眼底不由漫上些水气。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他要受此折辱?

“姜融?”心中憎恨之际,前方却不期然传来一声唤声。

姜融的心脏一下子就要提到嗓子眼,喉咙哽着,一时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那人却快步上前来,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臂。

“姜融,我叫你你怎么不应?”

羽仲翎一大早被捉到操场比试,被人揍得七荤八素,天黑了还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就想着早点来见见姜融,姜融倒好,回来得是比他还晚。他握着对方的手腕将人拽了一把,冷笑:

“你吃饭吃到大西北去了?我倒想知道,什么山珍海味能吃到这么晚……你怎么了……?”

原本火气十足的一连串责问在触及姜融湿漉漉的眼睛时音量便不自觉小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这是……我,我也没那么凶吧……?”羽仲翎这会儿倒是后知后觉自己的粗鲁,低低嘟哝一声,捧着姜融的脸就要细看:“怎么还委屈上了呢?”

他捧着姜融的脸,还没凑近前去,对方便反应极大地挥开他的手,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整个人藏进黑暗里,瞧不清神色。

姜融没想到来的人竟是羽仲翎,又怕对方真如渠缚所说嗅到自己身上的麝腥味,一时情急,退开后才发觉自己此举是多么可疑。

羽仲翎性子又躁,想必是要生气了,世子爷生气,必是要闹出一番动静的,届时所有人可都能来瞧他俩的好戏了。

羽仲翎的手僵滞在半空中,生生气笑了。

他在这儿跟木头似的等到夜半,好不容易见了人还被当狼似的防着,当即冷笑一声,微微抬起下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姜融被他的神色骇得心中直打鼓,怕羽仲翎一生气在这里就把他给揍了,“我在外头摔了跤……衣裳也都脏了,,方才是怕把你衣服蹭脏了,又急着洗漱,这才躲你的……阿翎,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这借口实在拙劣,姜融已然不抱什么希望,却听长久静默后,对面传来的低哑嗓音:

“摔着哪里?”

“……?”

“本世子又不嫌你……”羽仲翎有些躁地抓了抓头发,轻“啧”一声,“可还痛么?”

这回对方不答,只站在原地,显得很局促的样子。

羽仲翎无法:“好了好了,快些去洗洗,洗好了就早点回来。”

姜融这才如蒙大赦,绕过他匆匆往里走去,羽仲翎心中正躁,方想跟着回去,目光便微微定住了。

方才姜融站立的地方是砖路,由是上头突兀多出的几点水渍便格外显眼,可羽仲翎分明记得——姜融衣衫都是干的。

他的目光在那点深色痕迹上停留了半晌,才用舌抵了抵牙尖,转身回了斋舍。

……

那头姜融近乎逃亡般地进了浴房,浴房玄关处摆着一面等身高的铜镜,姜融狼狈地扶着门框,在其中看到自己的模样——

身上衣衫皱皱巴巴的,一张脸上是不正常的红,嘴唇红肿,此时重重地喘着气,像是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他的亵裤已经湿透了,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到黏腻冰凉的触感贴在腿上,他抿抿唇,将衣衫褪下摆放在一边,小心翼翼地进了浴桶。

雾气氤氲,姜融四处环顾了好一会儿,才垂着眼,咬唇将手指探到了后穴中。粘稠的浊液在水中化开,姜融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多看,草草擦拭了一下便起了身。

由于来得匆忙,他也没带什么换洗衣物,只能又将来时的衣袍套上,穿到亵裤时,他提着湿淋淋的裤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裤子扔进了脏衣篓里,就这么回去了。

进屋时里头安静地要命,许遥卿和羽仲翎一人坐在桌的一边,也没拿着书,像是在发呆。

他一回来,两道目光齐刷刷地盯在他身上,莫名的诡异。

姜融心中一跳,一时僵在原地,半晌,才听许遥卿轻飘飘道:“阿融,你好晚。”

倒是刚刚叫嚣地厉害的羽仲翎这会儿却一声不吭,一双眼睛狼似的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意味不明。

姜融扯着唇角笑笑:“你们这么晚还没睡下啊?”

羽仲翎冷笑:“这不是等你来着。”

他的态度古怪,但姜融自认没对不起他什么,于是微微皱皱眉,进了屋里将外袍褪下了。

其余两人一动不动的,只眼珠子跟着姜融转了过去,直到瞧见后者掩在屏风后迅速换了身衣物,才微微眨眨眼。

姜融换了身衣服,一出来,就见许遥卿站在床榻边,手里端了杯热乳。

“阿融,方才,吩咐人,给你热的,有利,睡眠。”

姜融对于许遥卿向来是深信不疑的,于是也不推脱,朝他笑着道了声谢,便接过杯盏一饮而尽。

许遥卿贴心地上前接过空杯,垂下的目光正瞧见对方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奶渍,湿润的红一闪而过,如诱人堕落的靡毒,叫人发了疯地想撬开唇齿深深舐入其中软腔。

没关系,没关系。许遥卿安慰自己:忍了一整天,接下来就是他撷取报酬的时候了。

原本在外头大放狠话的羽仲翎这会儿却一声不吭,正好姜融已经累极,于是也不再在意,顾自上了床榻。

许遥卿又坐回原处,房内的火烛只留了外室一盏,他与羽仲翎一左一右的坐着,也不动,像两尊面貌俊美的偶人般诡异可怖。

足足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羽仲翎才冷冷开口:

“你说今天太子也来凑热闹了?”

许遥卿沉默着点了下头。

羽仲翎嗤:“我怎么不知道那位还是个爱凑热闹的人?”

“我看姜融十有八九就是从他那儿回来的。”羽仲翎越想越火大,起了身几步走到床边恶狠狠盯着姜融,“你不知道吧,刚刚在外边逮到他的时候水都流到脚底下了。”

他冷笑,又抬头讽刺地瞧着像尊铜像似的许遥卿:

“你在这儿七等八等的,说不准人早就给开苞了。”

许遥卿这才动了动,缓缓转过头颅来,细看下他的眼瞳里竟是布满了血丝,那张素日圣洁的脸也在明灭烛火中显出一点癫狂来。

烛火已经燃尽,最后一丝暖色在夜色中明灭几下,最终被黑暗完全吞噬。

他站起来,借着凉薄月光走到床边。

床榻上的少年睡得很熟,睡相也很安分,规规矩矩地双手交叠着,只是即便在睡梦中也蹙着眉头,似厌又似惧,瞧着很不安稳。

许遥卿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的眉头,眼眸低垂如悲天悯人的佛,他的指尖略过眉心,顺着挺翘的鼻梁随后落下姜融微微红肿的双唇上,许遥卿面色终究是白了些,指尖撬开牙齿,探入口腔搅弄着软舌。

羽仲翎则冷着脸将姜融的衣服剥了,旋即气得重重笑了声:“我说怎么藏着掖着,好啊,奶子都被玩烂了。”

他心中有气,扯着乳尖的动作根本不带任何怜惜,姜融痛得弓起身体,不断含胸试图躲开胸口那只作恶的手。

姜融的睫毛扑簌簌地颤动着,却怎么也睁不开来,只能不断于噩梦中下沉,跌入永不见光明的囚笼。

羽仲翎见这样人都不醒,对药效有了计量,于是动作大胆了许多,撩开姜融黏腻在后背的长发,冷眼看着那片瓷白肌肤上一个个狰狞的吻痕。

受灾最甚的是姜融后颈处,烙着一个完整的青紫牙印,如同野兽般的残暴,试图用这样的标记来昭告自己强烈的占有欲。

羽仲翎甚至能想象到那人一面拿性物顶进穴肉深处一面死死咬着后颈皮肉见了血都不愿松口的恶劣模样。

思绪几番变换,他重重磨了磨后槽牙,又剥下裤子,露出浑圆的臀瓣。

那处布满血色的掐痕,一直连绵到腰肢,皆是一片或青或红的指印吻痕,两团白腻间的穴口也红肿着,足见先前经历的性爱多么过火。

羽仲翎急促地呼吸几下,神色几变,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还真是被玩透了。”

许遥卿自然也随着他看到了姜融身体的全貌,他抽出在口腔中搅得湿淋淋的手指,双手捧着姜融的面颊,俯身阖眸虔诚地吻了上去。

“我要操你了,阿融。”他垂着眼,嗓音平缓地宣告。

指尖刺入穴内时姜融闷哼一声,似是受了极大惊吓般将整个人蜷缩起来。

许遥卿离得他近,屋内寂静,能够十分清晰地听见姜融满含惊惧的含糊喃喃——他在求饶,喊了“殿下”不得回应后又啜泣着胡乱叫着“夫君”。

“怕成这样。”羽仲翎拿手背蹭了蹭少年苍白的面颊:"看来太子用的手段了得啊。”

二人皆已不是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对于权贵子弟在床事上的腌臜手段,大多是心照不宣的。

许遥卿垂垂眼,面上似有些疼惜,手下却还是不容抗拒地将指节深深埋入了穴肉中,随着指节在穴中抽插,他垂首一下下地将唇印在少年额间:

“不要怕,”他嗓音轻轻,薄灰色瞳孔沾染情欲,如同蒙尘明镜,

“——我会帮阿融,把讨厌的痕迹,全都抹去的。”

“所以,”因身前人不断挣扎而脱出的手指毫无怜惜地深深破入后穴,

“不许,拒绝我。”

少年脊背骤然绷紧,压抑着发出一声哭喘。

姜融的敏感处很浅,所以只是稍稍抽插了几下许遥卿便摸到了关窍,不轻不重地徐徐按压着。

痛苦的嗓音逐渐染上几丝欢愉,姜融弓着身子,将红透了的脸颊埋在手臂里,轻轻重重地喘着。

他的后穴因傍晚的过激情事而依旧红肿着,很难再承受激烈的性爱,许遥卿从袖口取出一瓶药膏,指尖抠挖出一点,抹进穴内。

药膏的气味与少年身上的皂角香气交织着,浓烈地冲击着感官,羽仲翎像个木头似的杵在一边,喉结滚动着,翘着鸟喘着粗气看许遥卿动作。

他算是看出来了,早早作了这么齐全的准备,许遥卿也不是什么好鸟。

乳白药膏在穴内化开,随着手指抽插溢出油润的光泽来,许遥卿耐心的做着扩张。

窗头花枝微微摇曳,逐渐顺畅的暧昧水声在寂静屋内清晰可闻,羽仲翎只在一旁瞧着都燥热难耐,忍不住握着物件自渎起来。

看书有这么大的用处么……?他暗暗衬道:届时他也得多学学春宫才是。

加到三根手指又抽插了一阵,许遥卿掀起眼皮:“谁先?”

羽仲翎很有蹭食的自知之明:“你先吧。”

许遥卿垂眼轻轻抚着姜融泛着潮红的靡丽面庞,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默不作声地哭得满脸都是泪。

他的指腹沾上一点冰凉的湿润,微微一愣,还是沉身,将性器抵入了穴中。

即便扩张得算是到位,穴内依旧很狭窄,许遥卿只抵入一个头部,面前人便紧绷着脊背,露出一些痛苦之色。

许遥卿微微缓了片刻,薄灰色瞳孔茫茫落在姜融的面庞上,半晌,才俯下身去吻着姜融颊上的泪。

“阿融……阿融……”他不断喃喃着,唇瓣胡乱触碰着姜融的身体,似乎是迫切地想要将对方身体上的痕迹覆盖掉。

许遥卿伏着身子,亲吻胴体的姿态有如祷告,虔诚、而带着疯狂的痴恋。

他的性器埋在湿软的穴肉里,让他感觉如同被姜融温柔地抱在怀中。

他不住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似乎是想要对方睁开眼睛看一看自己,想要得到对方的爱怜,又怕对方睁开眼,瞧见他如此丑陋恶心的一面。

他紧紧用双臂将姜融搂进怀里,性器也因此动作深深埋入穴中。

——他终于和姜融真正地交融了。许遥卿嗅着姜融身体上清淡的皂角香气,只觉自己如承了菩萨箴言,就要自此得道而升仙。

性器重重地在穴内抽插,软膏融化后的粘液随着抽插被带出来,在肉体相撞中被打成白沫,顺着腿根流淌下来。

许遥卿的面容浮上一点艳色,瞳孔中满是兴奋到极点的情欲色彩,两人的肌肤滚烫地相贴着,连同着汗液粘腻在一起,姜融在床事中动静很小,被操得狠了也只是埋着脑袋呜咽几声,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许遥卿却偏爱他这般作态——自己这般亵渎了他的菩提观音,见观音欲逃而不得,才有一种能将其永远囚于身侧的满足感。

他的掌心抚上少年微微仰头时伸长的脆弱脖颈,再上移到对方布满涎液与泪水的下巴,眸中的痴迷几乎无法掩饰。

上京有名的雅贵公子,在此刻净作了痴狂模样,半分无平日里清雅端庄的姿态,只叼着那肉粉色的小乳,如同一只只知交媾的怪物般一股脑儿将性物深深埋入泥软穴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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