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溪会所是盛京着名的会所,也是盛京各类政要的群居之地,连光光的婚礼都是在那里办的,以江家的势力,远了不说,在盛京绝对是对得起大富之家这四个字,她好好的富家千金不做,怎么做起了这种勾当?
她耸耸肩,不以为意的说:“你还是唐衍呈的掌上明珠呢,还不是在这里。”
我呃了一声,失笑的点点头,:“对,事事变迁,谁都不是从前的谁。”
我长出了一口气,挪了挪身子,靠回了身后的墙上说:“还真是好多年没见了。”
“是啊。”她站起身,从旁边破落的地铺上拿起一个枕头塞到我的身后,说:“我之前知道是你的时候,也挺意外的。”她塞好枕头后,拍拍手,重新坐到我的对面:“我以为你早离开盛京了呢,家里发生了那种事,居然还能留在这里,我挺佩服你的。”
腰上塞了枕头后,感觉舒服了不少,我舒了一口气,举目望望这屋子,看样子这是套间,窗户都被避光的窗帘拉的紧紧的,连外面是白天晚上都看不到。这儿应该是临时的阵脚,荒凉的几乎跟清水房一样,套间内除了布满灰尘的地板和一个凌乱的地铺,几乎什么都没有!
我边看边说:“除了盛京,我也没地方去。”
我没有很坚强,我只是无处可去。
她耸耸肩,随手从地上捞过一个矿泉水拧开问:“要喝吗?”
我舔舔有点干的嘴唇,点点头。她举着瓶子喂着我说:“再忍两天就会放你出去了,我别的不能保证,但最起码的人身安全,我还做得了主。”
我喝饱了水,动了动眼睛,她会意把瓶子收回去,我舔着嘴角问:“能告诉我吗?谁的人?”
她把瓶子拧好放一边,抬起头笑说:“无可奉告”
我也猜到了这个结果,罢了罢心气,无意中看到了她光着的脚,虽然脚面很干净,但脚底因为这屋子的地板都是灰,所以沾上了尘,我说:“把鞋穿上吧,挺凉的。”
她没在意,晃了晃两条腿说:“那有什么?这样自在些。”
说实话,落成今天这个样子,我和她原来的那点情分算是一夕之间都尽了。她的好坏我一点都不关心,但终归是个认识人,有总比没有强,心里还是踏实些。
她两只手撑着地板,支着身子,很随意的样子:“我几个月前就见过你了。”
“哦?在哪里?”
“在队长的婚礼上啊,林边学姐做的伴娘吧?”
原来她也在场,可惜那时候,我和林边正闹的厉害,心情落到谷底,人又多,我根本没在意别的七七八八。我点了点头问:“你呢?还有跟西晨曦在一起吗?”
这家伙的事迹,几乎让校长头疼,因为在她刚入校的时候,就因为一场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