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酌言的声音低沉而熟悉:“嗯。”
程知鱼一颗心软乎乎的,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被这个惊喜砸得有点懵:“你没走。”
萧酌言应该是丢开了那张有碍观瞻的皮,这才松开手,让程知鱼恢复视线:“我知道那不是你。”
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不合时宜,但程知鱼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萧酌言看他圆润惊奇的眼睛,缓缓道:“你是我的配偶,我的爱人,龙族一生只有一名配偶,我怎么可能认错。”
程知鱼被他两句话砸得有点懵,眨了眨眼,心脏像要跳到骤停。
地面,温利灭掉两名异族,许科林拖着残躯想跑,穿山甲从地上钻出来,对着他心窝就是一脚。
许科林倒飞出去,砸倒了一面墙,生死不知,看样子就剩一口气了。
穿山甲收回腿,不好意思地看了许科林一眼:“呀,真是不好意思,下手……下脚有点重了。”
许科林:“……”
他一口气差点噎死自己,彻底昏迷了过去。
等战场都清扫完了,天上一声嘹亮鹰啼,猎鹰变作人形落到地面。
温利一见他就来气,踹了那张鸡皮到他脚下:“你下次再让我扮鸡,我就把你毛全拔了。”
猎鹰也有点嫌弃那身被鸡毛扎得坑坑洼洼的兽皮,踮着脚躲开,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这人是鸡呢。”
温利快恶心死了:“那你他妈怎么不自己上,你是鹰,他是鸡,往上数几百年,说不定你们还是亲戚呢。”
猎鹰看了他一眼,淡淡:“你会易容术?”
温利道:“不会。”
猎鹰:“那不就得了,下次还是你扮,你最好祈祷不要再遇到这种物种。”
温利:“……”
他动了动嘴唇:“有点想喝鹰汤补补身子了。”
猎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把穿山甲拉到了面前。穿山甲刚把许科林拎起来,死狗似的丢到温利脚下,“没注意下手重了,估计踢掉了他半条命。”
温利瞥一眼脚下的死狗,嫌弃道:“没死就行……元帅!”
萧酌言从天而降。
猎鹰和穿山甲立马行礼,不敢再胡咧咧。
许科林已经出气多进气少,胸口几乎没有起伏,程知鱼走过去望了几眼:“他死了吗?”
“快了。”温利道:“就看元帅想不想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