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老手又是战斗力的都瑾:“师妹,你的嘴怎么好像抽筋了……”
“师兄,师妹这是为你感到欣慰,”郁玉忍笑拍了下他的肩膀,“俗话说能者多劳,师兄一看就是能堪大任的人。”
郁玉和晏璟踏入泽城最大的烟柳街——浮香里。
扑面而来的脂粉香气夹杂着酒气,令人有些晕眩。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衣着暴露的女子们、男子们穿梭其中,招呼着来往的客人。
晏璟的眉头紧缩,显然极其不适应这种场合,郁玉倒是神色自若,低声笑道:“晏师兄,你再不放松点,人家会以为我们是来掀场子的。”
没有任何效果,她长叹一口气,把晏璟拉到一处没人的地方,伸手想帮他抚平眉间的褶皱,却被他偏头躲开。
“晏师兄,大局。”
晏璟转过脸来,神色很难如常:“我没皱了。”
“不是呀,这儿还有呢。”郁玉将指尖轻轻覆在他的额头,缓缓地帮他舒展。
她在骗他,反正他也看不到。
手腕上珠串的细绳摩挲他的鼻尖,痒痒的,独属于少女的清香迅速占领他周遭的空气。
她看到他耳尖红了,点到为止:“好了,我们走吧。”
她轻车熟路地走向一位正在招呼客人的老鸨,熟练地塞了一锭银子过去,低声说了几句。老鸨立刻会意,笑容满面地将他们引到一间僻静的雅室。
“二位客官稍等,我这就去叫几个人来伺候。”
郁玉又扔给她一迭银票,一副色相:“妈妈,记得叫这里的头牌哦。”
老鸨收下银票连忙哈腰应下,关门退出雅室。
“晏师兄,你是不是连银子都没准备?”郁玉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悠然自得地品着,从灵袋里掏出一迭银票放到他手中,打趣道,“等会儿那些姑娘把师兄伺候爽了,师兄记得大方点打个赏啊。”
“师兄怎么不说话?莫非师兄其实是断袖?”
“师兄是短袖也没关系,这里有几个小倌皮相不错,我也不是不能让师兄先选。”
晏璟接过银票,眉头紧蹙,神情复杂,仿佛没听到一般。
她调戏他的话总是让他不知如何回应,偏偏正主调戏完还在旁边看他强装镇定的反应捂嘴发笑。
他的镇定不知何时溜得无影无踪,脑袋发热,头凑到她的耳边,伸出舌头舔过她的耳垂,一阵湿濡。
???
郁玉尽管胆大妄为,但被男修舔耳垂这种事也是生平第一遭,她感觉耳朵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痒。
随即她听到低沉故作轻佻的声音:“可我还是觉得小师妹的胸更好摸一些。”
郁玉心中一震,卧槽,这青织派大师兄不撩则已,一撩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