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赵将军一头就磕在了地上,正好磕在大理石砖贴砌的缝隙上,又磕碎大理石砖四块。
难度系数,三颗星。
“王爷,末将辜负了王爷的信任,有负王爷的委托,昨晚奉您的密令,藏匿在平阳郡主的闺阁之中,不知不觉之中,居然睡着了过去。导致王爷此次天衣无缝的计划,付诸东流。”
赵将军对着慷亲王的背影,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王爷,末将有罪,罪该万死,请王从重责……罚……”
赵将军刚刚磕头的瞬间,瞄了一眼,看到慷亲王的身上,好似挂着个人,起先赵将军并没有在意,继续按照自己准备的告罪词说起。
接着又磕了一头,加深自己情真意切,认真对待自己犯下的过失,诚心实意的过来请罪的说服力时,又瞄了一眼。
渐渐的,刚刚眼前反馈过来的画面,跟上了他脑子处理问题的速度。
等等,那个挂在慷亲王身上,死命咬着慷亲王肩膀,一手掐着慷亲王胳膊,一手揪着慷亲王胡须,往下硬扯的,好像是个女子。
只不过,这个盛装打扮,气质尚佳的女子,为什么有点诡异,为什么总感觉,她的一个头,有两个大呢?
赵将军悄悄抬起头来,偷偷瞟再上一眼,嗯,这不是平阳郡主吗?
这不就是他此次秘密任务,要秘密守护的平阳郡主吗?为何她会一个头,两个大呢?
哦,那上面全是包,被弹肿的,难道就是因为我昨晚守护不利,才留下的,铁一般事实的罪证吗?
要遭!
“赵将军,别来无恙否?”平阳郡主扯着慷亲王的胡须问道。
平阳郡主对慷亲王‘有外人,给为父留点面子。’的眼神暗示,视若无睹。
赵将军此时趴伏在地上,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自己钻进去最好不过“谢郡主关心,某将最近甚好。”
“你很好,我最近过的,却一点也不好,尤其是昨天晚上!”平阳郡主拔高着调门喊道“过的极其凄惨!”
赵将军直觉的脑海内,循环播放着两个大字“要死,要死!”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刚刚赵将军你好像说,你在我的闺阁内,藏匿到今天早上对吧?”
“父亲大人,这就是你所谓的天衣无缝,万无一失,手到擒来的计划吧?让一个男人,公然藏匿在我的闺阁之内,还过夜了!”
“父亲大人,您置我的颜面于何地?还嫌女儿的脸,丢的不够彻底是吧?非要彻底毁了女儿的名声,才肯罢休是吗?”
慷亲王灿灿一笑“这不是府上有修为的女修,上回跟你俩外出,尽皆战死了吗?这不是不得已而为之,逼不得已,为父才出此下策的吗?”
“本想着功毕一役,出奇制胜,一举擒获那个贼子,从而彻底扭转王府的形象,谁知,赵将军关键时刻掉链子,居然睡着了!”
“让为父完美无缺的计策,才会毁之一旦的!”
慷亲王说完,怒火中烧的瞪着赵将军,结果赵将军趴在地上,如同睡着了般,根本没抬头,假装没听见父女二人的任何话语,让慷亲王恰似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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