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做了个好梦。”夏洛特笑道,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亮了。
“不过,昨天晚上我记得我是在柔软的大床上睡觉觉的,为什么却在书桌上醒来呢?”伊芙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表示不解。
“那可能是你梦游了吧。”夏洛特站起身来,浑身骨头嘎嘣脆响,却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昨夜在那剑的世界之中,他与审判者进行了最极致的攻防战,前半段完全就是剑林求生,等他领悟了虚空法则之后,才开始反杀。
最终在死了无数次后,险胜半招,斩下了审判者的脑袋,才得以从剑的世界中出来。
空间法则,的确妙不可言。
夏洛特向着一旁的书架伸出手,第三排第六册书便从书架中飞了出来,落到了他的手中。
“有趣。”夏洛特轻轻一挥手,书便又回到了书架的原位。
从认知到熟练掌握,倘若不是在那神秘空间之中不断经历生死搏杀,夏洛特估计要数年时间才能掌握空间法则。
而如今他已经能够熟练将自己的战技与空间法则结合,在对决之中施展出更为诡异难辨的剑法。
而且,他的剑道法则,在那剑的世界之中也是得到了再次升华。
那万千巨剑,每一把都有自己的剑意。
夏洛特在那剑林之中生死搏杀,借他山之石攻玉,磨砺自己的剑意,对于剑道法则的理解更上一层楼。
而且,他认为自己现在应该更适合当一名刺客。
光影三千的身法太诡异难辨了,再叠加空间法则与剑道法则,他可以轻易潜入他人宅院,取人首级,然后全身而退。
这手段,恐怕许多圣骑士都不比他更有优势。
夏洛特起身,打开书房门。
门外便是卧室,菲奥娜似乎也刚醒,坐在床边,衣服刚穿到一半。
听到声音,她下意识回头看向了书房方向,看着站在门口的夏洛特,小脸顿时涨红了,有些慌乱道:“少……少爷。”
夏洛特一把揪住正准备往外冲的伊芙琳,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脸盖住,笑着看着还没把裙子扯上去的菲奥娜道:“早安,菲奥娜。”
“早安……”菲奥娜也是意识到自己春光大泄,连忙红着脸转过身将裙子穿好,蹬上鞋子,转身就向楼下跑去,一边道:“我去给您准备洗漱和早餐!”
一路跑下楼,站在门口将衣裙和头发整理好,又给自己打了一个清洁术,将身体和衣服清洗了一遍后,菲奥娜的心情才稍稍平静了一些。
昨夜……她解了衣裙,滑进了少爷的浴池,然后便被狠狠的制裁了。
食髓知味,想到他灼热的身体,她的脸便又开始发烫,嘴角却又不自觉地上扬。
她的命都是少爷的,身体自然也是,当年他说她还小,那如今的她已经长大了,可以向他献上自己了。
只是没想到那事竟是如此累人,她被巅的昏死过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不过,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露出了几分疑惑。
听话本里说,姑娘家初夜后都会腿脚酸软,全身酸痛,走不得道,少爷如此生猛,为何她今日醒来却觉得混色舒畅,全身充满了力量?
而且昨夜少爷的手有些重,在她身上掐除了不少青红印记,今天也是看不着分毫了,皮肤反倒是变得格外细嫩,似乎还变白了几分。
力量?
菲奥娜看向了门口的睡莲盆,里边装满了水,少说也有100kg,她平日是万万拿不起的。
不过她今天却不知哪来的冲动,走上前,弯腰抓住那大花盆,深呼吸准备大力尝试,结果只是稍一用力便将整个盆端了起来。
“这?”
菲奥娜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被自己提起来的大花盆,有些费力,但似乎还没有到她的极限。
“我这是怎么了?”把花盆放回原位,菲奥娜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昨天他抬一个木制的椅子都觉得有些费劲,今天竟然能提起那么重的花盆!
“难道,和昨晚与少爷那个有关?”菲奥娜眼里突然有了一丝明悟,然后便坚定的认为的确如此。
除此之外,她便没有再做过其他不同的事情。
“少爷实在是太厉害了。”菲奥娜不禁感慨,听到后边有人下楼的声音,脸一红,连忙快步向着小院门口走去。
她这才发现,不光是力量,她的速度也有所提升,步履轻盈了许多。
她是流民,家园被兽潮毁了,父母和亲人也在兽潮之中上身,一路跟着流民的队伍跌跌撞撞来到卡尔瓦,却在卡尔瓦城外差点被流民吃掉,还好少爷及时出现将她救下。
这段经历让她身上留下了许多隐疾,从小便体弱多病。
少爷为此没少带她看病,吃过许多珍贵的药材,也从来不让她干重活,身体才得到了调理,还有幸得少爷启蒙,成为了一名水系魔法师。
她的身体自己最清楚,隐疾被压制了,但一直没有根除,一变天便很容易生病,冬日还会长时间地咳嗽,稍一劳累便喘的厉害。
可今天她觉得自己的隐疾似乎已经被消除了大部分,身体给她的反馈前所未有的好,心情也是随之变得美好起来。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少爷的女人了。
她愿意给他当一辈子的贴身暖床丫鬟,为他做一切的事情。
她不奢求其他的东西,少爷和伊丽莎白小姐才是最为般配的,她喜欢伊丽莎白小姐,在过去的三年当中,只有她始终相信少爷是被冤枉的,也一直为少爷守着这份基业和他们这些与少爷有关的人。
她知道伊丽莎白小姐也是爱少爷的,她有时来庄园,在别苑的秋千上一坐便是一天。
虽然他们的婚约解除了,但昨日他们俩站在一起的模样,她觉得他们肯定还是会在一起的。
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家少爷,还有谁能配得上伊丽莎白小姐呢?
没有!绝对没有!
“刚刚你捂着我的眼睛做什么?”伊芙琳挣开了夏洛特的手,不解地问道:“不就是菲奥娜姐姐吗?我又不是没见过。”
光着身子的你肯定没见过。夏洛特微笑道:“小朋友不要多问,等会吃过早餐我们便回去了。”
“那麻袋里的家伙怎么办?”伊芙琳打开一旁的柜子,指着里边蜷缩成一团的麻袋问道。
“那自然也是要带回去,这家伙还有用,杀了怪可惜。”夏洛特微笑道。
“你该不会又想把他弄成霍勒斯那样的傻子吧?”伊芙琳一脸期待。
“这次这事由你来操办,他太恨我了,恐怕不是很能代入。”夏洛特笑着道。
“嘿嘿嘿,好啊,我喜欢干这事。”伊芙琳已经开始笑起来了。
菲奥娜很快便回来了,服侍夏洛特洗漱。
“身体可有不适?”在去吃早餐的路上,夏洛特柔声问道。
昨夜她毕竟是第一次,她的身体又娇弱,他也有点担心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菲奥娜摇摇头,红着脸小声道:“很……很舒服。”
“我说的是身体……”察觉到自己的表述好像有点问题,菲奥娜又连忙补充道。
你最好说的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