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和她打了招呼,小坐片刻,才和sese一起离开病房,并且预定第二天一早就安排人过来接她。
sese在楼前的门堂等着,沈瑜则去开车。今晚很难得的能看到星星,sese仰着头,望着遥远夜空,耳边忽然传来一段熟悉的旋律,似乎曾经在哪里听到过。她好奇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距离她不远的地方不知道何时也站了人。长发、衬衫、牛仔裤,双臂环着胸,与她一样望着夜空,仿佛沉浸在回忆里,情不自禁的哼着一段不知名的曲子。
sese不禁竖耳细听,她确定自己听过,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更不知道名字是什么。
“季忻禾。”
听到沈瑜的唤声,她才从深思中脱离,看到他便立刻小跑着下了台阶,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
而刚刚那位哼着曲子的女子,却直愣愣的望着车子,从她面前经过时,她透过车窗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却被钉在原地一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尾渐行渐远。
“在看什么?”
车尾的红灯已经看不到,可是卓江江仍然望着那个方向,有些惊讶,也有些激动,还有些不敢相信,喃喃道:“我好像……看到了沈瑜。”
“沈瑜?”童语诺也开始张望着:“在哪里?”
卓江江苦笑着摇摇头:“可能是我看错了。”
童语诺说:“你现在身体虚弱,有幻觉也不是不可能,不要想了,上车吧,我送你回去。一定要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你才刚刚回来就把自己弄得这么累,以后怎么得了?”
对于童语诺苦口婆心的劝说,卓江江暖心的点头答应:“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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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和陈淑曼的佣人芬芳一起留在医院照顾陈淑曼,sese在医院时,问起陈淑曼突然晕倒的原因,二人皆表示不太清楚。后来吴妈告诉她,白天陈淑曼说要出去逛逛,只带了芬芳,回来之后就变得有些魂不守舍,晚饭也没有吃,后来就被发现晕倒在卧室。
“有没有可能她外出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晕倒的?”sese揣测的问沈瑜。
沈瑜手握着方向盘,熟练的控制着与前后左右车的距离,笑了笑说:“不是没有可能。”
sese皱眉思索:“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呢?”
“每个人都有隐私,她不讲,你也不要追究,为彼此有一些空间没有坏处。”
sese虽然觉得有道理,也点了头,可仍然按耐不住好奇的说:“奶奶说她年轻时在北京生活了好多年,可是为什么一个朋友都没有?我在这里不足一年已经有好多朋友了呢。”
“学校是个单纯的地方,友情干净纯粹,走入社会因为各种机缘巧合而相识的朋友,多少都会有利益牵扯,当彼此没有了价值,被抛下的可能性就会很大。况且,友情也不是无限期的,可能因为各种原因和限制而互相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