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柳辰安随意道,然后跟着他离开。
陆嗣音挂电话之后,站在窗口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直到看不出任何纰漏才走出去。
哎,薇薇的电话,陆嗣音再次走进陆静姝的房间,状似无意道:说要让我把作业给她拍过去。
每当作业遇到难题的时候,姜薇薇总是会求助她,这个理由完美解释了她回房间的举动。
不容易起疑。
嗯。
陆静姝果然没多想。
陆嗣音在心底稍稍松口气。
咦,姐,我的药呢?她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儿。
陆静姝神色有些不自然,抿唇道:不知道。
陆嗣音啊一声:不会吧,丢了?
陆静姝沉默。
陆嗣音在刚才离开的地方找了找,没有。
奇怪,她挠头苦恼:会丢到哪里呢?
你需要?陆静姝对她说:我可以把我的给你。
陆嗣音:不用。只是第一次做出来,想留个纪念罢了。
陆静姝:哦!
到最后,陆嗣音也没找到被自己随意丢下的药膏,只能满怀疑惑和不解,最终作罢。
外面最后一缕余晖散尽,暮色渐沉,夜风燥人。
今天,周子佩从公司回来的格外晚。
走进来时,手臂上挂着平整顺滑的黑色西装外套,白色衬衫衣袖被挽了两截,露出一段儿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最顶上的纽扣也被他解开两颗。
眉宇间比往日多了一抹疲惫。
却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陆嗣音时,眼角豁然开朗。
怎么坐在地上?
他一把将盘腿坐在地上的陆嗣音捞起来,往沙发上一放。
陆嗣音随遇而安,顺势躺下去,说:地上怎么了?我爱他,它平坦的身躯,坚硬的外壳都令我无比着迷。爱它就像拉屎一样简单,如果不考虑物种的话,我想和它结婚!哎,还是算了,其实我还是想和床发生关系。
周子佩已经习惯了她随时随地发癫,心理强大到可以一边说新婚快乐,一边喝茶看文件。
陆嗣音突然想到他刚才进门时的疲惫感,问:今天怎么好像比以前回来的晚了?
周子佩:哦,公司出了点儿状况,不过问题不大,解决它费了些时间。
陆嗣音突然诚恳认真喊了一声:周子佩。
周子佩收回目光,转而放在她身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