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佩:
都这个节骨眼儿了,就别演了吧!
嘶,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陆嗣音思考了两秒,才卸了力。
头一歪,又倒下了。
周子佩就很服气。
怎么?大脑可以随时关机,停机是吧?
他揉揉自己手腕,这次没被偷袭,顺利将陆嗣音抱到床上。
因为这一刻的信任,他心里乐开了花。
有警惕是好事。
周子佩还弯着腰,微微用力将手从她身下抽出来,一抬眼就对上一双分外明亮的眼睛。
两人猝不及防地对视,他心漏跳了一拍,低声问:醒了?
陆嗣音乖巧地点头。
周子佩心软成一团,不确定她是否还醉着,便继续问:我是谁?
陆嗣音一字一顿:阴阳哥。
啊?
周子佩懵,是在骂他吧?
还没追根问底,就又听见陆嗣音嗫嚅道:不对。
周子佩勾唇,原来说的不是自己。
然后陆嗣音张嘴嘀咕了一句。
周子佩没听清,凑近问:什么?
陆嗣音急了,音量拔高:你长得好像小黄。
小黄是谁?
我养的一条狗。
周子佩被她给气笑了,眯眼问:你说我是狗?
陆嗣音眼神透着惊恐:起猛了,看见狗说人话了。
下一秒就闭眼睡了过去,轻轻打着鼾。
周子佩:
他觉得自己今晚可能要失眠
周子佩在黑暗中看着陆嗣音安详的睡颜,眼神柔得似水,目光在她的身上久久无法移开。
终于找到你了
陆嗣音无知无觉,在睡梦中翻了一个身。
第二天,陆嗣音被闹铃吵醒,她睁眼看着既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两秒,对昨天喝醉之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算了,她这么老实听话,能做什么事呢?
陆嗣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落地先摆个pose,感叹道:
从头帅到脚趾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