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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叭叭叭说了一大堆,越分析越上头。
白卿静静注视着她,在她说完之后开口问:“那我们还是猜不出故事的真相。”
齐砚沉吟道:“翠兰的女儿蓉宝九年前应该是白水镇选出来的祭品,但被爱女心切的翠兰用了不知道什么手段偷梁换柱、还把她藏在地下室里九年……”
“终山祭每三年一次,咱们这个旅行团恐怕有大问题,明天进山之前我得再去想办法套套话。”
“套谁的话?翠兰和红姐可不会跟你说实话。”
齐砚道:“问问镇上别的人。明天既然能进山,估计雾会散。”
“哪儿有这么准的。”
“那可说不好,这里毕竟是个话本故事世界,又不是咱现实世界,很多看着不合乎逻辑的事儿到了这都可能会发生。”
她这话说得倒是对的,白卿瞥见她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干脆道:“赶紧休息会儿吧,明天还是要早起去吃早饭。”
“对,是得睡了……”说话间齐砚已经闭上了眼睛,几乎是一秒睡着。
说来也是奇异,在这恐怖诡异随时可能丧命的地方,齐砚倒是睡得踏实。大概是因为白卿守在她身边,她身上极淡的冷香像是有安神定心的奇效。
……
第二天一早雾果然散了,太阳高悬于空中,阳光很是刺眼。只睡了三四个小时的齐砚反倒很有精神,可能是心里揣着接近故事真相的兴奋劲儿吧。
“哟,齐小姐今天挺高兴啊。”
下口的时候刚好碰见红姐,她每天都起得很早,兢兢业业扮演好她导游的角色。
“红姐早。”齐砚笑着和她打招呼。
两人擦肩而过时,红姐似笑非笑看她,低声说:“昨儿前半宿齐小姐还挺有兴致的,自个儿看了出大戏啊。”
齐砚半个身子僵住,下意识想事情是不是要糟,红姐好像什么都知道?!
她强忍着没暴露自己真实的情绪,冲红姐皮笑肉不笑道:“红姐说什么呢?大夜里的,我上哪儿看戏啊!”
她装傻充愣,红姐也不戳破,只用一种让齐砚看不懂的眼神打量她,有探究、还有点儿莫名的欣赏。
“说得也是。”红姐说:“我就是随口一说,齐小姐别往心里去。”
齐砚被她搞得一头雾水,应了声就匆匆跑了。
戒指里的白卿轻笑调侃:“你可真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