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皇家别苑。”
“既知我是朝廷人,你竟然如此狂妄?”
梁金才不怕他吓唬,那有借钱子的比债主还狂。
“这些年我梁金还真没见朝廷为百姓做过什么有益的事,有二百万两借朝廷,还不如直接赈济给百姓。”梁金懒得看杨文昭那样子,对她曾经恨过、怨过,但今朝除了是陌生人再无其他。
“都道金阳教主财霸一方,我看不过如此。”
梁金轻叹一声:“名声在外,徒有虚名罢了。”“朝廷没有军晌良策很多,却需要有人来演恶者。卖皇宫别苑为其一。其二,朝中要员人人作奸犯科但凡抓住了证据,将人抓入天牢,依罪责订赎身价”
这个梁金,当真是个聪明人,只是这样一来他就不怕得罪了朝廷中人,都道他是个好好先生,自来谁也不得罪。
“二百万两没有,你也总该借一笔吧?”
“公子当然会说笑话,依在下看来,非但我不该给银子,朝廷还应该替我梁金拨笔银子。”
“大胆!”杨文昭厉喝,这个男人实在狂妄了,狂妄到了极致。
“去年春天,为助北方百姓逃难,我梁金就曾在京城一带给了十万两银子最后怎样?竟然被一帮贪官给吃了。”“都道大荣气象一新,不过是帮蛀虫。堂堂皇上,因为一个女人搞得荒废朝政,既然不想当皇帝,让顺王爷去做”
杨文昭气不可遏,这是什么江湖中人,居然连皇帝都敢骂,满朝文武在他眼里竟成了蛀虫。更可恶的是居然把顺王也给拉了进去。
“住手!”西英纵身一闪,寒剑一闪已对准杨文昭的咽喉,她启齿浅笑:“敢对我教主不敬,就是自寻死路。当我金阳教的银子都是捡来的吗?全是教众、盟友们起早探黑一个子一个子省下来、赚出来的。”
梁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