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在床边开始吐。
这样不停的重复,直到他将两碗粥灌入她的嘴里,床上、地上,全是粘乎乎的燕窝粥,她被呛得眼泪汪汪,就是不肯求饶,她已经扮软弱者太久了。
“春吉,备水!”
“水?”她忆起来了,当初宫里的那片湖是与外面的环城河相连,如果自己可以跳下河里,自然就有法子逃走,怎么忘了呢。
他冷漠地坐在大殿里,看宫女们将绣帐、床单全部换掉。他不要她死,既然皇里的生活对她是种折磨,而他已经生活了二十几年,岂能不让她习惯。
次日下朝后,他又去了,几乎是昨天的事。
第三日,还去,重复又重复。
许多日后,她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只是她还是不肯好好吃饭,已经不再像最初两天那样,她听话了许多。
他得意,终于让她改变了,自少在绝食上,她失败了。
“娘娘,皇上传你去养心殿侍寝。”牛平道。
“不去!”
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在她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她是人,不是动物,可任意他的斥来喝去。
牛平神情有异,她抬头时,大殿门口就站着杨文昌。
“给朕走!”他粗鲁的连拉带拖,总之就是要把她拉到那么去。
她不走,他就打横将她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