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怪了,自己一削一断,而在他手下居然好像很听使唤。看帅男削笔还真是一种享受,晶晶将脑袋依在他的肩上,俏皮地说到:“这几天我看不到你,却还得画你,差点儿就得相思病了,你说说该怎么补偿我?”
“补偿?你想要什么?”
晶晶指着自己的脸蛋:“亲一个怎么样?”
杨文昭怔得目瞪口呆:这个女子怎么回事,这等lu骨的话也讲得出来,居然还有满脸笑容,仿佛不是自己所说。
“哼——不亲就不亲,真是个小器鬼。”晶晶拿着削好的铅笔,瞬间就把先前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开始弄起硬笔来,沾上墨汁试着写字,还可以虽然不算太满意比毛笔好用多了。
猛一抬头,发现杨文昭还捧着那副画定定地看。
“你怎么还不走?”既然连亲一个都舍不得,留在这儿干什么。晶晶都懒得理他,再美的男子一旦是个木头就没趣味。
“明日,你要进宫见太后,就不问问”
“我问那么多做什么,太后若是问:宝钗怎么和以前不同了。那我就说,太后娘娘,小女不叫宝钗,我叫梁晶晶”
“不可,绝不可这样说!”这不是直接告诉太后,顺王府欺君罔上。
杨文昭见她板着脸,神情和缓许多,她与自己所见的女子都不同,不像候门女子,一个个的性子仿佛从模具里印出来的,大同小异,而她无论言谈举止都很随意,丝毫不肯把自己掩藏起来,想说就说,想做就做。
那是皇宫,是年轻皇帝的母亲,倘若说错了话不但累及顺王府或许连她的小命也丢掉。
“太后是个严谨之人,见了她说话行事不可再如顺王府那么随便,要谨慎小心。”杨文昭不管她乐不乐意听,将厉害关系分析一遍。
晶晶反问:“宝钗真的死了?”如果她没死,自己也不用如此辛苦地扮演她的角色,真不明白这兄弟俩为何不将实情告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