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衙门有一群锦衣华服的学子来拜访你。”
“应当是吕肖他们来辞行了。”陆久安看了看天,“正好农活忙完了,临深,你跟我各挑一担回去。”
吕肖等人并没有进入府宅,他们就这么寒松脆竹般仪态优雅地静静候在衙府门口,引得不少过路行人驻足观望。
两个挑着担子的农人停在他们面前,其中一人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脸,叫道:“吕肖。”
浓烈的汗味飘散开来,其中一个学子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吕肖也微不可察地退开一小步,不过下一刻他就瞪大双眼,上下打量陆久安一番,难以置信道:“陆大人……你怎么作这番打扮。”
穿着粗布麻衣挽着裤脚不说,而且灰头土脸,裸露的皮肤上尽是两天烈日暴晒后的红痕,和初见时的儒雅风流一点对不上,现在看起来,更像是普普通通的农家子。
堂堂县令,竟然像下人一般干这种粗活。
陆久安累得腰酸背痛的,指着韩临深道:“带着家里的小孩儿去感受百姓的生活,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
吕肖顺着视野看去,只觉得陆久安背后的小孩儿双眼像恶狼似的凶猛:“大人……大人不是比我们年岁还小么,令郎都这么大了?”
陆久安被噎住。
他和韩致是一对,其实这么说起来,韩临深也可以算是继子……
只不过单单这么一想,陆久安心里就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感。
韩临深可是皇帝陛下的儿子,攀扯关系攀扯到皇家去,想想还怪激动的。
陆久安脸上不动声色,也没有作任何解释:“让你见笑了,进府喝杯茶吧。”
“多谢大人款待。”吕肖拒绝道,眼里流露出不舍,“只不过我们这次前来是向大人辞行的。”
陆久安早就猜到他们目的,出声邀约不过是客套罢了,他把装满菜籽的竹筐搁在地上,就这么和吕肖寒暄着,吕肖告诉他,下一次来应平时,会带上家中藏书,届时以作交换。
陆久安爽朗地伸出手,本想拍拍他的肩膀,却尴尬地发现自己手上有不少尘土,只得作罢。
“其实。”吕肖欲言又止,“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吕肖抿了抿嘴唇,“在下一直对鸿图学院比较好奇,听说环境氛围和县学不太一样,想进去参观一番,不知下一次来应平时,有没有这个机会。”
“这个恐怕不行。”陆久安缓缓摇了摇头,“学院是学习的地方,不对外开放。”
要是所有校外人士都像吕肖一样放进去,鱼龙混杂,学生的安全得不到保证不说,还容易滋扰学术氛围。
吕肖失望地垂下眼帘。
在知道应平人人都可以读书时,他就心生憧憬,想看一看所谓的操场有多宽阔,宿舍有多整洁,教室黑板长什么样的,是不是真的有丹青音律的教导课程,校医也是真的存在吗。
好奇心像猫爪子一样拨弄着这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富家子弟,他一天看不到,就一天不得平静。
应平的教化已经这般好了吗?
好到……让他都生出些许羡慕。
陆久安想了想:“若是你实在想进入,也可以,不过得换种身份。”
吕肖眼见峰回路转,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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