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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份(1 / 1)

休养了许久,林景书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从屋子里出来的林景书把家禽喂完,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晒太阳。

村子马上要迎来秋收节了,在澜水村,秋收节是一年中的大日子,在这个时候做每家每户做百家饭,村子里的人们聚在一起载歌载舞,迎接大地的馈赠。江天作为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年轻壮丁,被村长召集在一起,去镇上购置货物。

本来江天想带着林景书一起去的,想带他到镇子上转转。林景书说他是去干正事的,带着他不方便,自己人生地不熟的怕给江天添麻烦,索性就在家里等着他了。

“咯咯咯咯”一只公鸡从隔壁的墙头飞过来,落在林景书的身旁。林景书挥了挥空气中的鸡毛,被尘土呛得直咳嗽。

邻居张阿姐,穿着红布围裙,小跑过来,“阿橙在家啊,俺刚才逮鸡,一下没攥住,让它给飞过来了,没吓着你吧。”

这只公鸡刚才扑棱的厉害,到林景书身边安静的不行,窝在躺椅旁,林景书不费吹灰之力揪住鸡的翅膀递给张阿姐。“张阿姐,没事,你今天杀鸡是为了做百家宴吧。”

张阿姐接过鸡,“是啊,小天没在家呀。”

“他去镇子上购置东西了。”

林景书在家坐着无聊,跟着张阿姐去她家帮忙。张阿姐哪能真让人干活,让林景书坐在一旁随便剥剥青豆。

张阿姐坐在林景书旁边拔鸡毛,“阿橙,我从来没见过小天这小子往家里边领什么人回来过,自从他外婆去世家里边很久没来过人了。”

“这小子从小就懂事,七八岁的时候他亲爸就把他丢在这里自己跑了,没过两年他外婆也走了,跟着村子里吃百家饭长大的。虽然他才20,但比同龄人成熟不少。幸好现在有阿橙你陪着他。”张阿姐说到江天的身世不禁抹眼泪。

林景书和江天相处了这么久从来没听江天讲过他家里边的事情。江天才20岁,他知道江天看起来很年轻,没想到这么年轻,村子里面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和留守儿童。林景书不明白为什么江天甘愿待在这里。

“张阿姐,江天他……”林景书还没开口问,就听到江天来喊他了。

林景书牵着江天的手,靠在他胳膊上,“你怎么知道我在张阿姐家。”

“除了她那,你还能去哪,来了这么久了,村里边你只认识张阿姐,平常你也不出去。”

林景书眯着眼睛,撅着嘴和他说,“好嘛好嘛。”

回到家看着桌子上摆了好多好吃的,林景书拿起一块糕点吃的正起劲,突然被江天单手蒙住双眼。

遮挡住眼睛的手移开,一块平安扣玉石吊坠挂在江天的手上,周围镶嵌着银边,刻着精美的橙花,用七彩绳拴着。

林景书不禁感叹,“好好看啊。”

江天给他戴上,林景书边把玩边问江天,“你哪弄的,看起来很贵重的样子。”

"我外婆有一块翡翠原石,我拿到镇子上让人给打磨的,我外婆说,以后遇到心爱的人就拿着这块石头打磨成平安扣,当做和心爱之人的定情信物。"江天抚摸林景书的脸颊,深情款款。

爱人。

林景书紧紧拥抱住江天。

二人温存了一会,开始准备百家饭的菜,每家每户最少准备一道菜才行。

二人端着菜来到谷场,已经摆好桌子了,村里的乡亲们都围坐在一起。

林景书来这这么久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心里不免有些紧张,特别是周围的人都带着好奇的眼神打量他。

江天察觉到他的紧张,握了握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要是不舒服,我们现在就走。”

这么开心的节日,林景书不想扫兴,“没关系,大家聚在一起,感觉很开心,和大家认识一下就好了。”

村子里只听说江天带来个oga,具体哪里来的,长什么样,很少有人知道,趁着现在聚在一起,大家不免好奇。乡亲们很淳朴,没有恶意,坐在林景书旁边的老妪拉着他聊家长里短,很是慈祥,林景书慢慢被大家的喜悦所感染,跟着一起笑。

在吃饭之前,一起拜了天神,地神,祈福平安好收成。村长简短说了几句话后,大家一起开动。大家互相推荐自家做的饭菜,够不着的互相端让。有的小孩从开头吃到结尾,端着小碗,吃得满嘴油光。

饭后村民穿着传统服饰,绕着篝火载歌载舞,林景书被几个小孩拉着加入大部队。江天透着篝火光,光晕映在林景书的脸庞,恬静美好。

江天真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一刻,他和他的阿橙幸福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可是江天心中隐隐透着不安。失忆的阿橙像是戴着一层面具,面具之下才是真正的他。他自私的希望他永远不要恢复记忆。

村长过来把江天拉到一旁,点了根烟,从兜里掏出来一个钱包。

江天不明所以,直到他打开了钱包,钱包里夹着的身份证照片亦然是阿橙的脸。江天把身份证拿出来,原来阿橙叫林景书,性别oga,住在墨城。

村长吐出一口烟,“这是前几个月在羊脚坡上面的大堤上捡到的,之前二壮说有一辆轿车堵住了路,过不来,等了好一会都不见有人来领,就先把车子拉到不远处的地头,现在还放在那呢。我把里边的证件拿了出来,等着失主回来寻,过了这么久都不见有人来。还以为不会有人来找呢,没想到这个人一直在我们村子里。”

“之前就听说你带回来个oga娃子,没想到啊。我听老中医说,这娃子失忆了,你现在怎么办,哎,把这个给你了,你找时间和那个娃子说吧。”

江天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隐去心底的情绪,对着村长说,“村长,能带我去那辆车那吗。”

车停的地方有些远,为了不妨碍到村子里的交通,把车拉到很少有人去的地方。第二天天一亮,江天就跟着村长来到停车子的地方。江天先让村长走了,自己在车旁边坐了一上午。最后起来甩了甩坐麻的腿,像是下定了决心。

江天把证件藏到了外婆遗照的后面,放好后拜了拜,孙儿下半辈子的幸福要保住啊。最终江天瞒住了这件事情,他爱阿橙,他们要一辈子在一起,外婆走了,他爸也不要他了,他不希望他喜欢的人也离他而去。

“小天,对不起,爸爸得走了,对不起不能带你离开。”

“爸爸,你什么时候来接小天。”

“等到外婆家的瓜熟了,爸爸就来接你。”

江恒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他八岁的时候他爸就把他抛弃了。第一年瓜地里的瓜直到烂了也没见到他爸来接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里的西瓜换了一茬又一茬。他好像活在他爸编织的谎言中,不想醒来。

“江天,江天,你怎么了。”林景书擦着江天额头上的汗,满脸担忧。

江天侧身紧紧拥抱住林景书,嘴里不停呢喃,“阿橙,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林景书不知道江天怎么了,拍着他的背,像是哄小孩似的,边安抚边说着不离开,不离开。

泥土路两侧的玉米杆郁郁葱葱,轻易把人淹没。烈阳高照,田里务农的人都回家吃饭,只有零星几人还在劳作。

林景书怀里抱着铁饭盒和蓝色的水杯走在小路中央,万籁俱静,只能听到鸟鸣声音。林景书不禁缩了缩脖子。想起前几天晚上江天给他讲的恐怖故事。

年代久远,传说玉米地里藏有一个奇丑无比的盗贼,常常抢劫奸杀路过的姑娘。终于有一天,这个丑贼被人打死,但他却化作厉鬼游荡在玉米地从中,依然祸害人间,要是被它看对眼就会拉到玉米地里,还说最喜欢细皮嫩肉的oga。

林景书被吓得一愣一愣,好几天半夜上厕所非要拉着江天一起。

虽然是大中午不可能遇见鬼,但是林景书心里不免发毛,警惕地前后左右看着。

突然不远处的玉米地里传来阵阵沙沙的声音,林景书攥紧手中的饭盒,不会大中午真的活见鬼吧。越来越靠近,一双大手把他拉到玉米地深处。林景书被吓的脸色发白,发不出声音,浑身挣扎,直到听到身后的声音才慢慢放松下来。

江天看着林景书哭了,心想自己玩笑开大了,赶紧道歉,“阿橙,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我知道错了。”

林景书抽泣着鼻子,握拳捶打江天的胸膛,“你吓死我了,我刚才还在想之前和我讲的玉米地鬼故事,转眼就被你拉走了。”

江天自知理亏,弯腰亲亲林景书的嘴巴。林景书生气地把江天推开往一边走去,过了一会手里拿着刚才掉落的饭盒。

置气般把饭盒单手给他,“昂。”

江天被他逗笑了,吓成那样还想着给他吃饭呢,阿橙太可爱了。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

今天天很热,阿橙心疼他,说中午给他送饭,让他别回去了,江天在地头等了好一会,见到林景书从远处过来便想着在这捉弄一下他,都怪他,把他的宝贝阿橙吓着了。

两人在自家地中央坐着,把几条玉米杆弄倒,下面铺着江天的衣服,大半都让林景书坐着,秸秆高高好乘凉。

江天说着玉米怎么种出来,怎么收成的,听着听着林景书就犯困了,江天感受到身边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把饭盒收拾好,躺在旁边,原来阿橙有眼下睫毛处有一颗棕色的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似是被盯得发紧,本就浅眠的林景书缓缓睁开双眸,二人在对视中互相心悸,棕色的痣在下睫毛中若隐若现,很是勾人。

江天喉结滚动,热气顺着小腹下流,空气中二人信息素胶着,香根草和苦橙诉说暧昧。

林景书在江天热烈的眼神下,轻吻他的喉结,不是嘴唇也不是脸颊,而是喉结,鬼神神差地举动让两人都楞在原地。

电流感席卷,把埋在胸口的林景书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他的后脑,稳住他的双唇,舌尖交缠,发出阵阵啧啧的声音。正对股间的灼热变得硬挺,林景书被顶的难受,如果不隔着两层布料,那物应该直捣其中了吧。

江天拍拍林景书的屁股,“阿橙,别再蹭了,再蹭就要射出来了。”

林景书羞红了脸,“我,我才没有……”其实他也很想要,后穴实在痒的不行。

江天看破不说破,略带茧子的大手握住他的柱体,只用两三根手指轻轻把玩,便让林景书缴械投降,就着射出来的液体,揉着后穴慢慢扩张,差不多了江天试探性的进入一个龟头,观察林景书没有痛苦的样子,全身捣入。

林景书被刺激的立刻硬了起来,几滴浊液在直挺挺的玉体下低落下来。

因为呈坐姿,后穴被堵着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江天攥住他的双臀,上下摇动。江天很是享受看到林景书干净的脸上沾满情欲的样子。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喉间泛起阵阵呻吟。

林景书看着江天躺在身下,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阿橙,想要就自己动。"

林景书握住江天健硕的腰肢,上下摆动,每次都全部进全部出,江天被磨了几下差点射了出来,握住他的手瞬间把他压在身下。

江天轻咬住林景书的嘴唇,戏谑他,“阿橙真厉害,差一点点就射出来了。”

“那只能说明你不行。”林景书小声嘟哝,但还是被江天听到了,开玩笑的话一出,林景书就后悔了,千万要记住,说什么都不要说男人不行。

男人是尊严受到质疑,林景书立马像粘板上的鱼肉,任他操弄。江天咬住他的腺体,压迫性的信息素刺激地林景书浑身酸软。

“啊啊啊,受不了了,好…好爽。”

“阿橙,我行吗。”

这男人怎么那么记仇,“行…”说完江天又顶一下,“啊啊啊……”

“不,不要了,都说你行了。”

“阿橙乖。”江天舔弄他的耳垂,林景书缩着脖子,在江天背后留下一道道红痕。

不远处传来一阵说话声,慢慢往这靠近,他们可是野战,要是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林景书害怕地后穴缩紧,江天似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

在林景书耳边说,"这边离小路挺近,你看看,不远就能看见外面的土路。"

林景书把头偏过去,还真是,他好像看见有人朝这边走过来了,怎么办。

他被吓得后穴时紧时缩,林景书要吓死了,江天要爽死了。

眼看着人越来越近,江天越发使劲操着,林景书在双重刺激下射了出来,江天的热流也流向深处。路过的人奇怪是什么声音在叫,仔细一听又没有了,只当是路过的鸟叫声。

虽然低头能看见外面的土路,但是玉米杆成年男人那么高,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当然这可不能跟阿橙说。

江天给他穿好衣服,抱着林景书回家了,为了不让别人看见自家老婆的美色,绕路走的。

被抱着的林景书看着周身散发愉悦气质的江天,再看看一身狼狈的自己,怎么感觉被他拿捏地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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