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街上，方小扬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要那么激动，老书越是完美，自己越是不能让人知道老书的完美，要不然，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方小扬知道，老书的升级还远远没有到达终点，而终点出现的话，自己如果还是这样一个状态的话，那自己也不配拥有最终版本的老书。

亦或者说，自己也守不住老书。

所以，越是强大，越是有期待感，方小扬越是感觉自己应该有紧迫感，要不然，等自己需要力量的时候，而自己无能提供力量，这种感觉，方小扬非常清楚有多痛苦。

再次来到了秦主任的办公室，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办公室按道理来说，应该早就下班了，而方小扬也就是过来看看而已，看看能不能碰到秦主任。

果然，秦主任已经不在了。

不过，方小扬试图通过血站的人大概了解一下秦主任，却是让人拒绝了，好像他们告诉方小扬很违反规定似地。

于是，方小扬直接祭出毛爷爷开路，果然，见到毛爷爷，血站的人直接就很给面子了，方小扬夸她几句漂亮，然后就把对方请到对面的咖啡厅喝东西了。

问来问去，方小扬发现，对方除了总是对自己放电拉低领口，好像就只知道秦主任家里的地址和秦主任的名字而已。

这两个信息，方小扬本来是不知道，但，这也是常识好不？

只要稍微和秦主任有接触的人都能够知道这个的好不好？

又是喝了一杯咖啡，方小扬确定对方只知道这些之后，直接拂袖而去，尼玛，要了老子五百块钱居然只提供这点信息，咖啡厅的费用也不管了，让对方支付。

不过，花五百块钱得到这么一个资料，也不算没有收获了，方小扬在街上想着办法，实在不行的话，那就找找门路呗。

不过，现在方小扬手头能够帮方小扬做一些调查的，只有钱柔和宋曼琴的哥哥了，而这两个人，方小扬都不想让他们知道太多，这是自己的秘密。

这也是方小扬想要控制住秦主任的原因，单单秦主任把这个秘密透露出去，都会给方小扬找来很多的麻烦。

这么一段时间以来，方小扬算是明白了某些人的狡诈无常。

如果这个消息泄露出去，那就不仅仅是方小扬找个理由和借口就能够糊弄过去的。

想到这，方小扬更是紧张，还好，现在秦主任这边，自己还欠着钱呢，他应该不敢随便得罪自己。

越想，方小扬越觉得自己刚刚那个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找不到头绪，方小扬干脆直接钻进网吧，至少查查秦主任的名字也是好的。

要不然，在街上溜达，也不是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