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人的做法,我无法评价什么。只是走了没多久,大家又停了下来,看着被大雪封住的下山去路,蒋炎跟那几个山里人询问了下,他们说自从外面有变异植物出现就没人再走过这条路,也就算将近一个月没人来过这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这雪给覆盖住了。大家只能转身回到防空洞里。那些村民开始用我们听不懂的方言讨论应对办法。经过一晚上的恢复,我说的话基本能让蒋炎听懂了,我轻声的蒋炎说,
“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何必非要走这些村民的山路。”
“我跟着藤蔓的痕迹过来的,现在回不去。”
“你自己先回去,我在这等着你。应该不会有危险的。”想到蒋炎应该是没法带着我走那条路才说回不去的,我想让他先回去。
“你现在这样子,我都不担心别人会害你了,反正稍不注意你不是饿死就是病死。”我竟然无力反驳,只能对着他干瞪眼。
我们没等多久,那些村民中的那位长者跟我们说了几句带着浓厚乡音的地方话。见我们听不懂,旁边出来一个年轻人给我们翻译,这下我们大概听懂了。
那位老人是村长,知道山上唯一的去路被封掉后,希望蒋炎能和他们互相帮助一起出山。毕竟任何一方的实力都不足以让山路短时间内能通行,他们愿意提供我们开路这段时间的食物。蒋炎本就有这个打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大家一拍即合,开始拿上工具去开路。年轻力壮的全都跟着蒋炎走了,几个女人开始自发的去附近寻找野菜木柴,老人们带着孩子在山洞里整理打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