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知道接下来再见的，到底会是云妃还是九天玄女？！

……

于是转眼又是月余。

楚也已经?不在乎什么灵力魔力了，能够让她?变强的就是好的。

结果最后路西法还没见到，瑶翎醒了。

楚也其实不恨瑶翎，虽然瑶翎瞒了她?很多，但其实左子?卿的死也怪不到瑶翎头上。

那该怎么说呢，心里还是很复杂的。

瑶翎醒过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跟她?说；“抱歉。”

楚也神色微怔，松开掐诀的指尖，没说话。

瑶翎解释着；“其实当初我父皇陨落前就曾经?吩咐过，所有转世，转生者待彻底觉醒自我后，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你入魔，并引导着你拯救人间生灵……”

顿了顿，飘忽着的嗓音继而变得?沉重而叹息；“可惜，时代变了，人心也在变，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在十万年漫长的岁月之中，不知怎么的，以三?清圣人元始天尊为?首，便逐渐衍生出?了另一派，那就是将你血祭撒旦，利用?你体内的撒旦魔种之力永故封印，然后再彻底解决妖魔之祸，这?也就是我当初没跟你说的缘故。”

楚也合了合眼，了然的点了点头，这?种情况即便瑶翎不说，她?其实也猜得?出?来。

也许就立场上来说，这?没什么好指责的，到对于当事人而言，楚也无?法原谅。

瑶翎话音落下，楚也也没在开口，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沉寂之后，最后到底还是楚也叹了口气，率先开口转移话题；“对了，你还没说觉醒自我是什么意?思？”

瑶翎紧跟着开口；“这?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也知道，其实如今的很多妖灵都是上古陨落的神佛仙将们的转生之身?，而为?了确保转生的成功性，很多上古神灵们都选择了将灵魂分裂。”

“经?过了十万年的衍生，变化，传承，繁衍，也就造就了如今的这?个时代，但其实灵魂分裂下的每一只妖灵，在某种程度上而言都有成功觉醒的可能，但这?类妖灵比普通妖灵更?强没错，但无?法觉醒神力，也无?法回忆起上古时代的记忆。”

“而觉醒自我的意?义?就是于此。”

“就比如那时候你看到的杨戬，你还记得?不，他就已经?有了觉醒自我的迹象。”

“还有哪吒，她?就是已经?彻底觉醒自我的存在，和你娘……”

飘忽着的嗓音蓦然反应过来，戛然而止，瑶翎顿了顿，小心翼翼的见楚也没什么反应之后，这?才继而重新开口；“……已经?解除了契约。”

“也就是说，只有觉醒了神灵记忆的妖灵才算的上是上古神灵，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