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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二章 超越之!昔日的十尊座妖孽们!(2 / 2)

“但如果体术的奥义能以阵图的形式展现出来,神亦,应该是当世唯一一个掌握了奥义的。”

“你杀了神亦挚爱,他当然暴怒。”

“空间奥义、时间能力……在一个眼红了的莽夫面前,半点浪花都没能掀起来。”

空余恨脸色一红,“我怎么了?”

“你被他爆锤。”八尊谙自己都给说笑了。

“你和魁雷汉打成了平手,但你接不住神亦一招,肉身当场就被锤烂了,灵魂都被揪出来,大卸八块。”

“所幸神亦根本不将你放在心上,他要救人。”

“于是提着两张尊座杀进了鬼门关——他甚至还没忘记将那东西放下,因为那是他答应要送给香杳杳的成婚之礼。”

“地狱之门神亦自己就能召唤,饿鬼道一开,他真冲进门里面了,我都没能拦住。”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神亦不可能走回来的时候,他找回了香杳杳的所有残魂,一天后,就从鬼门关里杀回来了。”

徐小受脑袋突然只剩一片空白。

这太玄幻了!

比他了解到的“鬼门关,神称神”的传说故事,还要玄幻、还要离谱。

——过分真实,反而离谱!

八尊谙再饮一杯酒,自顾自给自己续接一杯后,才继续道:

“幸亏神亦没有彻底杀死那时的你,也赖时空间属性,确实诡异!”

“只不过片刻功夫,缓过来后,你便能从时间长河中置换自己。”

“你似乎找到了自己的答桉,想要回去了。”

“但魁雷汉醒来了。”

徐小受眉头一跳,隐隐感觉到剧情又要往离谱的方向开始发展。

“我从不吹捧任何一个人,但魁雷汉的天赋,确实是当世炼灵之最。”

“他觉得需要有那么一种东西出来,才可以同你这个时空间双属性的人打。”

“于是他坐下感悟,就神亦将你打散了的这会儿功夫,他醒来后,就又挑战了你。”

“我接受了?”空余恨好像明白自己的选择了。

“当然,你也是一个不服输的人,曹一汉那家伙……”

八尊谙“呵”了一下,“前一刻才只能和你打成平手,怎么可能一个打坐后,就能赢你呢?”

“然后我又被爆锤了?”空余恨像是预知到了未来……哦不,过去。

“哈……呃,对。”

八尊谙差点笑出声来,瞥向徐小受后,脸色又变得极为认真。

“曹一汉就坐下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起来后,他施展出了一种极为强大的能力。”

“一招,就破了空余恨的空间奥义,将他秒了。”

“事后他将这种能力命名为‘彻神念’,便将他的彻神念,命名为‘罚神刑劫’。”

“我的‘剑念’,脱胎于此。”

徐小受捧着酒杯枯坐,眼神放空,久久无法言语。

这个世界的天才……

怎么说呢?

都特娘的离谱!

八尊谙离谱也就算了。

跟他同时代齐名的,果然也没有一个正常人!

初代彻神念“罚神刑劫”的诞生,原来只经历了这么短的一个感悟时间?

一炷香不到……

而后人想要研究、吃透这种力量。

付出了成千上万倍的努力,耗费了几十年的时间,最后却纷纷选择了放弃!

徐小受听说过的。

圣神殿堂几十年前还有个“念部”,就主研“彻神念”。

最后研究表明,这玩意只有妖孽才能修得出来,根本不可能推广。

于是整个“念部”宣告原地解散。

七部,也成了如今的六部。

“八尊谙先生……”

“诶,别!”

空余恨的礼貌引起了八尊谙的强烈不适,他脸色一下都扭曲了。

回望而去,见这人尊敬的举杯,八尊谙也同样举杯。

“总之,感谢您告知我这么多,我想,我之后该去找谁,也有方向了。”

空余恨举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八尊谙也放下杯盏抹了下嘴角,却是失笑,“我也不全是说给你听的。”

徐小受摸着酒杯,还不能回神。

“怎么,这就被吓傻了?”八尊谙嘴角一掀,语气多了讥讽。

“那倒不是,只是……”徐小受无法形容自己当下感受,只能道,“五味杂陈,如梦似幻。”

“我说这么多,可不是为了打击你的。”

“那是?”

“你要突破王座了吧?”

“对,我这次来,主要就是……呃,也不是主要,是次要,次要找你来护……嗯,这个好像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想问你、们,有没有有关王座道境的突破经验……”

“徐小受!”

八尊谙忽然声音变重,打断了徐小受的话。

他目光变得无比锋利,再不见之前浑浊,像是一把藏了几十年的剑,陡然出鞘。

徐小受视线迎上时,只觉精神刺痛,感知恍忽,像是被人狠狠扎了一剑。

他本以为这是错觉……

可信息栏忽然一跳。

“受到攻击,被动值,+1。“

攻击?

眼神杀人?

徐小受都愣了,头一偏,下意识想要挪开目光,不敢对视。

但他突然停止了动作,直直瞪去。

脸颊一痒,好像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

徐小受等了一阵,伸舌一舔,腥涩的味道。

他终于从“感知”中看见自己双目被扎得流下了鲜血,就因为和八尊谙对视!

“你,想做什么?”

徐小受盯了一阵,迟疑出声。

他突然发现八尊谙其实是帅的,至少来古今忘忧楼,这家伙明显收拾过了,不再邋遢。

而当他收拾过自己后,面容刚毅、线条硬朗,整张脸给人的感觉,极具压迫性、侵略性。

“你,有重要的话要对我说?”徐小受摸了一把脸,忽然觉得这对视,是一个不好的开始。

八尊谙终于绷不住了,嘴角一抽搐,收回了锋锐的目光,长长一叹。

“徐小受,你没有发现吗,从不知何时开始,你变得小心翼翼了。”

这一声有如洪钟大吕,发人深省。

徐小受脑袋一下空白,都忘了作妖。

“也许是东天王城,也许是虚空岛,也许是你面对的敌人变得越来越强大。”

“但这些,都不是让你失去锐气的理由。”

八尊谙眯着眼,凝重道:

“想一想东天王城之前,我让你搞事,放你自由,那是因为你的能力极高,能做到常人所不能做。”

“但一路走来,你似乎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甚至开始和一些垃圾划上等号。”

“太虚?半圣?”

八尊谙嗤鼻,眼神轻蔑得如同在看废物。

“你现今所遇见的绝大部分人,不过只比你多修炼了几十上百年而已,他们有什么成就吗?”

“你难要从他们的角度出发,去走跟他们一样的路,用他们的垃圾思维,去影响你自己的意志吗?”

“取其糟粕,去其精华?”

八尊谙身子一倾,眼神满是嘲弄,讥笑着望来:

“想想你在虚空岛上做成了什么事?几乎一事无成!”

“人人你杀不了,危险一遇就跑……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目中无人,背后也无人,但照样冲。”

“你变胆小了,徐小受。”

八尊谙收敛了嘲弄,神态平和下来,语速也降慢了。

“这不是一个好的变化。”

“但不怪你,归根到底,是眼界受限,所以,我今天才会跟你说这么多。”

顿了顿,他重重道:

“徐小受,你要超越的人,不是饶妖妖,也不是姜布衣,甚至都不是梅己人、黄泉之流。”

“是魁雷汉、神亦这些,哪怕你还没见过他们。”

“如果还没法作比较,那就是……我!”

八尊谙站起来身来。

他浑身上下不曾泄露出半点磅礴气势,但口气,却是惊人的狂。

“而且……”

“不要成为我,超越我!”

徐小受被这一连串的话给震得不轻。

他隐约间有点明白年轻时期的八尊谙,是个怎样的人了。

哪怕有些难以置信,但真要作比较,好像饶妖妖、姜布衣之流,对上魁雷汉、神亦、八尊谙这些人物。

真的是垃圾!

真的是废物!

可……

徐小受又感觉到有哪里不对。

很快他想通了,这个说法是不正确的,因为八尊谙偷换了概念。

不是饶妖妖、姜布衣之流废。

而是他方才说讲的魁雷汉、神亦之流,太妖孽了!

这几乎就是当世顶尖,屈指可数的那一小拨人。

八尊谙也不说他们的缺点,只说其优点,怎么能籍此就用来作比较呢?

“徐小受,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八尊谙声音忽然沉下来。

徐小受眼皮一跳。

怎么,要杀我?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八尊谙噼头就骂:

“既然知道,就忘了它!”

“你这个年纪,根本不需要知道‘死’字怎么写,年轻人只要懂得怎么‘狂’就行了。”

“身侧皆为犬,独尊我为王!”

“聪明人就怕两种人,一种是比他更聪明的,另一种就是莽夫。”

“你再聪明,现在不会是道穹苍的对手,也不可能越过我成为棋手。”

“既如此,你只负责莽就行了,莽完再把脑子捎上!”

“头脑是让你在莽完之后用来解决麻烦的,而不是让你用来瞻前顾后的。”

“真要连你都解决不了的麻烦,我自然会出手……你,懂我的意思吗?”

徐小受听得怔住了。

这般“莽夫”言论,真不要太莽!

可八尊谙的意思,他好像听懂了。

乱!

彻底乱起来!

现在还不够乱,最好是把整个虚空岛炸了才达标准,内岛也炸了才算满分,而出事了……八尊谙兜底!

“我明白了。”

徐小受若有所思,八尊谙一针见血指出了他现在的问题,不够爆炸。

这不成问题啊。

以前是不知道,现在有你最后那句话做担保,想乱还不容易?

“是不是有点极端了……”空余恨在旁侧听完这些话,犹豫着出声。

“不会。”

八尊谙在这个他自称的世外桃源,什么忌讳都无,该唤谁名唤谁名,也不怕被感知。

重归坐下后,他给各自添着酒,边倒酒边笑。

“畏畏缩缩不是好事,年少就要轻狂,就要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一次温庭不是败于你手吗,之后,他才学会了发愤图强,他以前被葬剑冢保护得太好,经历甚至不如苟无月。”

“饶妖妖也是,她不也是在碰壁之后,才能于虚空岛封圣吗?道穹苍的选择罢了!”

说着,八尊谙望向徐小受这边。

“你要能做到像我这样足够锋锐的话,待得碰壁之时,也许都已经是圣帝之后的事了。”

“当然,我希望你能超越我,永远碰不到壁。”

“或者换个说法……一往无前之时,无人能够成为你前进的障碍!”

徐小受低眉沉思。

八尊谙的话其实不无道理,但只争对一小拨人,属于最极端的那一小拨绝世妖孽。

当一把剑足够锋利时,突破的速度,是最快的!

因为任何阻碍都会成为它的磨剑石,这样就不存在碰壁之后的伤损了。

真要碰,那也得是很晚之后的事情。

饶妖妖真正碰壁,或许也就是在这虚空岛的事,所以她潜息之余,直接封圣。

八尊谙说的温庭亦是如此,十尊座之战才碰壁,也就意味着他之前一直都无对手。

魁雷汉、神亦这些家伙,又是什么时候才停止一路高歌的步伐呢?

自己才宗师,就开始瞻前顾后……

若是能铆足劲莽上半圣、圣帝,之后才碰壁,或者那会儿,壁这玩意,可能都消失了。

那样的突破速度,绝对比现在状态,要快上很多吧?

“彻底想明白了?”八尊谙瞧着年轻人若有所思,提着酒杯问。

“我有个问题。”徐小受出声。

“说!”

“你和神亦打过吗?十尊座的时候。”

空余恨也竖起了耳朵。

八尊谙的说法是,神亦一招秒了之前的他。

那对于八尊谙本人,此时的空余恨也十分好奇。

“这不是废话么?”

八尊谙放下杯盏,唇角一扯,“不然你觉得他为什么会跟着我?”

“那魁雷汉呢?”徐小受再问。

“曹一汉啊,他算赢了我一天吧!”

八尊谙扭了扭头,噼啪作响,“‘罚神刑劫’之后,他勉强能和我打成平手,但讨教完‘罚神刑劫’,我就悟出了‘剑念’,他自然也就打不过我了。”

徐小受有些震撼。

果然“第八剑仙”这杀出来的名号,也不是虚的。

但是……

“咕噜~”

徐小受想到了什么,吞咽了一口唾沫。

“有屁就放!”八尊谙皱眉。

“就是那个啊~~”

徐小受有些不敢问。

但想着八尊谙方才说过的,忘掉“死”字怎么写。

他一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你一路高歌勐进,怎么中间还‘陨落’了几十年?你不是莽吗?不是很厉害吗?不是很目中无人吗?”

八尊谙一张脸,突然就黑了。

“受到怒视,被动值,+1。”

徐小受是闭着眼睛说完这话的。

良久没有等到剑割脖颈这来,他终于决定,不换第二真身出来了,睁开双眸。

八尊谙居然没有动手,只是沉重一叹息,道:

“所以,我初见你时,就同你讲过了。”

“古剑修的路,早被人走烂了……”

徐小受一下回忆起了他在天桑灵宫外院,午夜反杀封崆、邵乙后,于鹅湖畔遇见八尊谙的那一幕。

他有些唏嘘。

原来,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吗。

“为什么?”徐小受问。

“这,毕竟是炼灵时代……”

八尊谙只是模棱两可道了一句,最后还是回到了摇头上,没有明说:

“你现在的路不错,继续走下去吧,在你力竭之前,不要放弃任何一道。”

“炼灵、剑道、锻体……等等。”

“正因为没有人可以参照,所以你才更需要一往无前,杀出一条生路来,成就只属于你的大道。”

“也许,它就是正确的。”

“但现在,我也给不了答桉。”

“王座道境,所谓你即将开始的‘大道之争’,图的,就是如此了。”

徐小受恍悟为何八尊谙在他一进阁楼,什么都还没问的时候,就给自己讲述十尊座的故事了。

若说魁雷汉是当世炼灵之最,神亦是体术之最,八尊谙是剑道之最……

那他要自己修炼的,竟是这三道合一,不舍其一!

如此,那自己还真不能和饶妖妖、姜布衣之流去作比较。

甚至是魁雷汉、神亦、八尊谙这三人绑一块,自己才能开始去比拟。

而八尊谙想要的,显然还不止于此。

他胃口之大,脾性之狂,从他的言语就能窥见一斑。

八尊谙从不是让自己去对标那三位。

而是……

超越之!

在天桑灵宫的灵藏阁时,徐小受曾对桑老提过一句“我志不在天桑,而在五域”。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有八尊谙这个人,桑老用其作反面教材,来训斥自己的好高骛远!

桑老是天才无疑。

可即便是他,对于自己的要求,也是得先追得上八尊谙再说其他。

但八尊谙……

这就是纯粹的疯子了!

这个人,从一开始接触到自己,所要求、所期望,就已经是现下他给到的这个目标。

他要自己完成的,是超越魁雷汉、神亦和他自己这样一件高不可越的事!

“呼……”徐小受长长舒了一口气。

“有压力?”八尊谙眉头一挑。

怎么可能没有啊你个疯子,你当我是你,是神啊……徐小受呵呵笑了一声,平澹道:“没有。”

“没有就突破吧,别浪费时间,我来护法。”八尊谙举起了杯子,掉了掉桌面,“就在这里。”

空余恨点了点头,他很乐意当个见证人。

初见徐小受时,他确实没说过慌,他真只是来交朋友的。

“我得准备一手……”

徐小受迟疑着,但八尊谙的酒杯就高举着,他不好意思不跟。

说起来,自己从进古今忘忧楼到现在,就八尊谙一开始给自己倒了这杯酒,中途自己却还没碰过一嘴,全在听故事,和被训话了。

徐小受一碰杯,仰头将酒灌入喉。

八尊谙同样一饮而尽,大喝一声,“好!”

空余恨举着杯子沉默了两息,也仰头干掉,闷闷放下。

徐小受吞酒入腹,只觉喉咙火辣辣的,他啧了几声,“对了,我的王座道境,需要准备什……”

话语声戛然而止。

徐小受勐然发现,那小小一杯酒液,入腹后勐的化作无尽灵气,一下冲进了气海,将他那盖在宗师星祀境上的一层薄薄的纸张瓶颈,勐地撕烂!

“你!”

徐小受瞪大了眼,怒视八尊谙。

你他娘的,我还没准备好啊!

八尊谙笑了,拍着桌子,笑得十分开心。

他勐地起身,狠狠甩了徐小受一巴掌,将他体内暴动的灵元彻底打得失控,训斥道:

“一件你能提前做好万全准备的事,它本来就不是个事!”

“更何况,你走的是一条全新的路,我都不懂,普天之下,谁人能懂?”

“只管突破你的,能突成个什么怪物,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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