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壃
门口。
“你怎么又跑来了?”
“子瑜,我倒大霉了!”范玉树苦着张脸。
“你怎么了”赵戎好奇,问:“是考试又忘记带纸笔了?我可以借你点。”
“不是不是,我哪有这么不靠谱?”范玉树锤拳反问,很不爽,“还有,把你的‘又’字去掉。”
赵戎默默咽下一句‘那不然呢’的回话,还是点点头,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范玉树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我竟然是和鱼学长一个考场。”
他万万没想到,这次月中大考还没有考,他就已经结束了。
赵戎:
“额,这不挺好的,平时鱼学长多照顾你。”
“她那叫照顾吗?她那叫封建大家长!现在考个试都守在旁边,我容易吗我。”范玉树悲呛抹泪。
似是想起了什么,赵戎笑了笑,“谁让你进考场前乌鸦嘴的。”
“子瑜,我没法陪你一起提前交卷了,今日,我失去了特等生的自由!”
赵戎面不改色,“给伱带午饭免谈。”
“我靠,无情!”
随后,范玉树瞧了瞧赵戎身后的壬字号考场,好奇问,“你呢,怎么样,考场里有没有熟人。”
赵戎随口道:“看见几个认识的正义堂学子,额还有雪幼兄。”
“竟然和雪幼兄一个考场!”范玉树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子瑜你这是什么运气,我倒霉摊上了鱼学长,你却悄悄和雪幼兄凑了对!”
赵戎面无表情,“你说话清楚点,别乱用词。而且我和她隔着一列呢,没那么近。”
“隔着一列?欸,子瑜,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这运气,我也不知道是说好呢还是差呢”
“那就别乌鸦嘴。”
范玉树抹了把脸,唏嘘回忆道:“这让我忍不住想起了上一次大考。”
赵戎问:“也是和鱼怀瑾一个考场?”
“瞎说,才不是!上一次我是和雪幼兄一个考场,她就在我旁边,并排就隔一条难不倒我视力与听力的走廊。”范玉树洋洋得意。
“然后呢?”
“然后雪幼兄很讲义气的给了我点小提示。”
“然后不还是倒数第一”赵戎嘴角抽了下,“而且你别影响了人家。”
“才没有,雪幼兄在咱们率性堂都是名列前茅,好像就是经义不算太拔尖,棋艺乐艺什么的都是杠杠的有时候我瞎蒙都没有蒙完,她就已经写完了。”
赵戎听到这里,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
比如,安静秩序的考场上,这一边范玉树咬着笔杆在疯狂挠头,另一边隔壁位置,雪幼兄已经做完卷子,好学生模样的收拾文具了,然后天差地别的二人同时转头,隔着一条走廊相望,大眼瞪小眼
赵戎笑了了,点头道:“这么说来,雪幼兄人确实不错。”
范玉树赞同道:“那是,所以这一回儿,子瑜兄你可惜了,没做到她旁边,欸。”
他又瞧了眼堂内正在文静背书的少女,夸道:“雪幼兄乖巧文静又腼腆,七艺成绩又拔尖,是咱们率性堂默认的群宠堂花最最关键的,她还很讲义气,帮助咱们这些困难户,要不是我已经订婚了,铁定追她,用一辈子来好好报答她。”
赵戎笑了,“少侠若想报答,建议是理她远点。”
范玉树:
这话他听的十分不爽,脸着板说:“那子瑜你也是,离她远点,两位赵仙子还有苏姑娘,还不够你祸害的?”
赵戎理了理袖子,抬头望着天际的云彩微笑道:“谁说的?阁下请停止招摇,在下很家庭和睦的好不好?”
“家庭和睦?”范玉树狐疑问,“是指一个被褥洗晒两次?”
赵戎瞧了眼他,也没解释。
他只是点头道:“洗晒两次,在下乐意,拙荆们手脚勤劳,为夫求之不得,深感欣慰。”
范玉树无语的看着他。
赵戎笑着道:“行了,快开考了,玉树兄快点回去,鱼学长说不定正在‘想’你呢?”
“我靠,你别说这种吓人的话。”
范玉树骂骂咧咧的走了,他的考前抱团解压闲聊完毕,背影悲壮的奔赴考场了。
赵戎忍俊不禁,转头回到壬字考场。
回座位的路上,因为有些空座位已经坐了学子,于是他只好换条路,正好从李雪幼的座位旁边经过
————
ps:昨天有点感悟,在调整细纲和调节作息,所以咸鱼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