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胖胖的中年商人，还有一个赤着脚走路，浑身穿着破旧补丁衣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中年商人没什么特殊的，他一上来就要套近乎，被宋健拿枪抵在了头上，顿时闭了嘴。

老人虽然穿的很破旧，但是一言一举之间颇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看着不太简单。

他见到林国标双手合十，行了一个特殊的礼。

“你是普吉大师？”林国标询问。

“正是。”

“素雅的古曼童是你做的？”

“应该是出自其它僧人之手，不过老僧七岁开始修行，对这方面的东西多少懂一些。”普吉大师说话颇为谦虚。

林国标让他看看素雅的事。

梁星在旁边急忙询问：“她火是不是因为古曼童的缘故，导致粉丝们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她，迟迟走不出来。”

普吉大师看着他：“施主这么说，就有点迷信了。”

梁星：“……”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这像话吗？他继续往下听。

普吉大师：“古曼童在一定程度上，确实可以提前抽取一个人未来的运气。尤其素雅这只小鬼，是用自己的孩子所做，需以胎盘和自身鲜血，经常喂食，效果更强。这是素雅成名的一部分原因。”

“能被她影响的，一般都是心智偏弱之人。现在真相解开，也该恢复了。”

“那那些人还……”梁星奇怪。

普吉大师：“老僧以为，应该是他们自己的问题，放不下曾经所追求的，干脆再挣扎一下。在经济学上，这个也叫做沉没成本。”

“你还挺与时俱进呢……”

梁星诧异，当即也有些认可了对方的说法。别说，这老头会不会做法不知道，说话还挺有哲理的。

普吉大师的观点翻译一下就是，古曼童确实能帮助素雅火起来，但也因为素雅本来就有当明星的命，只不过小鬼加快，以及加剧了这个过程。

比如素雅原本靠自己的努力，只能做到流量小花的位置，但在古曼童的加持下，对方名气大增，逐渐配不上实力。

至于那些要死要活的粉丝，则是要么接受不了自己一直以来竟然识人不清的举动，要么为了追星曾在素雅身上花了太多的钱，现在正借着这种方式，发泄自己心里的不满呢。

普吉大师：“现实世界之所以各种宗派，教义能发挥的效果不大，是因为天道不允许这片空间存在太多的灵异情况。

但根据老僧的观察，规则怪谈没有这个限制。”

“怪谈世界崩坏了，是一片没有人约束的空间。”

林国标：“既然没用，你学的一身本领，是如何流传下来的？”

并且这种本领，在怪谈世界里的效果，似乎加大了。

普吉大师呵呵笑了：“谁知道呢，也许在很久以前，地球也是存在过规则怪谈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再说什么。

这只是一个猜测，林国标也并不打算把全部精力放在这个上面。

上万年前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