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夜看着站在门口焦急的两人，神色古怪，有种差点憋不住的……笑意。

这时，一簇与之前六芒星颜色相同的光亮，飘到许夜脚面，一闪而逝。

轰隆隆，紧闭的石门忽然挪动，无数稀碎的石块从上面掉落，内部打开一个缝隙。

那门真的很重，每移动一下，地面都跟着摇晃，众人站在上面，需要四肢趴下，用来维持身形。

这么大的动静，许夜都担心，楼上的天地银行别给震塌了。

“开了，门终于开了。”杨副行长激动的喊叫：“我就说没错，书上记录都对。”

书上到底记了啥？

许夜一头雾水，心里对他们说的话，产生浓浓的好奇心。还有，天地银行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要拿自己这个身份开刀？

他这么想，也就随口问出来了：“为什么要祭祀掉……许夜。”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本人要问别人，为什么杀他本人。

杨副行长还处于兴奋中，没理他。

倒是张副行长眼珠子转动，笑眯眯开口：“当然是创造者留下来的神书，你作为他的心腹，不会连这种小秘密也被瞒着吧？我来告诉你……”

杨副行长见有人竟然要借机离间他和自己的手下，急忙转过身，开口解释。

他口才不好，说的东一截，西一块儿，很多东西还是对自己的贴身“周秘”说的，和许夜没关系。

许夜努力了老半天才将他的话全部总结成自己能听懂的语言。

大概就是这群人口中的“先神”创立了最开始的天地银行。

先神实力强大，经营起银行顺风顺水。

现在的天地银行看着已经足够气派了，但其实是萎缩掉不少的，跟当时比差远了。

先神在的时候，里面的员工可谓是风光无限，走在路上别人看见都得躲着的那种，根本不可能出现所谓的一家集团这种势力，上来争个高低的说法。

可惜好景不长，先神见银行的经营逐渐已趋向于稳定，于是在某一天，任命了一位得力的手下做银行总行长，把事务全部交给他，自己先离开了。

自此，天地银行无人镇场，整个集团走上了下坡路。

先神离开的时候，除了任命的接班人，还留下一本书。

通过这本书里的方法，可以剥离每一位诡异的“天赋”，献祭给先神，维持天地银行的正常运转。

听到这里都还算正常，毕竟剥离天赋的事听着惊悚，但在规则怪谈这种成天光怪陆离，迫害人性命的地方，再残忍的事情都不是没见过。

但接下来，许夜听到了自进入怪谈之后最离谱的对话：

“你是说，书里不但记载了许夜的天赋，还画了他的画像。”

“是的。”杨副行长冷冰冰的说道：“书上只记载了他一个人，天赋非常厉害，我们都不如他。

将他的天赋剥离献祭，想必一定能将先神找回，重新分配天地银行的行长位置。”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费多余的口舌给自己贴身下属解释这么多，因为等会儿杀了行长，身边还有一个张副行长跟自己竞争。

到时候，双方下属的实力比拼会显得非常重要。

他要保证，周秘书不会在关键时刻叛变。

“所以说，什么年末大盘点，业绩高的那个人上位当行长，其实都是假的，或者说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