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嘻皮笑脸丢了五百元给她,便摇上车窗扬长而去。小诗气急败坏的冲进化妆室,在盥洗台前不停的泼水冲洗惨不忍睹脸庞,嘴中不停咒骂那两人不得好死,清洗了差不多。
小诗拿起皮包中的梳子将头发梳理了一下,这是外头则传来:“现在是怎样?怎么没人顾店。”小诗赶忙出来看看。
只见三位彪形大汉体格壮硕,走在前头的那位就是老板,他见了小诗感到有些好奇:“你是谁?佩瑜人呢?”小诗见他们胸神恶煞的模样,显的有些畏惧:“佩瑜今天有事,我替她带班。”老板点点头说:“这样啊!”这几人都是满脸横肉、浑身刺青。小诗是畏惧到极点了,陪笑道:“老板没事那我先出去了。”谁知老板竟喊住了她:“小姐!等等。”
小诗对这群满身刺青的凶神恶煞是畏惧到极点了,忽然被他给叫住。小诗是吓的心脏都快停了,心想他该不会想对自己怎么样吧?只见老板缓缓的说:“如果等下有人来找我你带他进后面的小房间。”
小诗这才松了口气,回过身答说:“是的!我知道了。”小诗看看时间已经四点多,心想只要再一个多小时就可脱离这鬼地方了,小诗哀伤的叹了口气为佩瑜感到不值,她以前所认识的那位聪明聪明伶俐的女孩子竟沦落至此目,真是不甚唏嘘。
约莫过了30分钟,槟榔摊前停了部宾士车。小诗立即上前去招呼,谁知从车上下来了四位彪形大汉,其中某位拿皮箱向小诗问说:“喂!你们老板在不在?”
小诗心想这应该就是老板的客人吧?她点点头陪笑道:“在!来,我带你们进去。”小诗心想那皮箱中也不知装了些什么?
看他们神秘兮兮肯定有鬼,但她也知这些人绝非善类,心想反正不关自己的事还是少招惹为妙。小诗礼貌性的敲敲门:“老板!有人找你。”
老板见状随即开门让他们进来,老板热情的招呼说:“李董!你来啦。”他又回过身对小诗说:“喂!新来的,去帮拿柜子上头那罐茶叶。”
听老板这么说小诗赶忙的过去拿茶叶,当他递给老板时,只见一群人冲了进来手上都拿着枪,大喝说:“警察!全部不准动,手给我举起来,”
小诗长这么大何曾见过如此大场面,她是吓的半死双手惊恐的高举,嘴中念念有词的说:“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里头有人想反抗但随即立刻被警方的优势的警力给制服,其中有人打开那皮箱,里头全是一包包的粉状物,那人交给了位看似头头的人物:“组长!你看全是白粉。”
那组长瞪了李董一眼:“李董!我看这次人赃俱获,我看你怎么狡辩脱罪。”“全给我带回去。”小诗这才惊觉事态的严重,她竟无辜的卷入了场毒品交易。小诗连忙喊冤说:“警察大人我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老板也帮腔说:“没错!这小姐是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只见那组长冷酷的说:“废话少说,全给带走。”
谁知倒楣事竟接踵而来,她竟被带回昨日去备桉的那间警局,她想起那副座的恶行恶状不禁恨的咬牙切齿。
但自己昨日也狠狠的了踹他的子孙袋也算是报了仇,但谁知冤家路窄竟这么快就碰上了,也不知那副座会不会来个公报私仇?小诗被带回后随即被侦讯,但好巧不巧侦讯她的人竟是昨日和她对骂那员警,那员警见到小诗也颇为吃惊。
只见他得意笑说:“嘿嘿!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小诗是尴尬德说不出话来,员警粗鄙的说:“瞧你的这身打扮就知你在卖的,想不到竟还给我卖毒,昨日还给我假正经。”
小诗闻言是气炸了:“喂!你别乱讲,我是无辜的。”员警神色不屑拍桌大骂说的说:“被抓进来的,十个有九个说他无辜。”
不管小诗怎么解释这员警就是不听。小诗气的撇过头去不跟他说话,谁知竟这么凑巧副座竟往这方向走来,两人四眼相望,副座满脸惊讶用手指着小诗,大声说:“是你?”
小诗见到他是吓的直冒冷汗,口中念念有词的说:“完了!完了!”副座约略问了员警小诗是犯了什么罪,听那叫小赵的员警说完,副座不时对小诗露出诡谲的笑容,看的小诗心里直发毛,副座对那叫小赵的员警说:“小赵!这女的狡猾多端由我亲自审讯。”
上司都这么说了,那员警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副座粗蛮的扯着小诗的手腕,将她给拉进办公室内,副座关好门之后,回身淫笑着走向小诗,面对副座的步步进逼小诗吓的不知所措,满脸都是惊慌乞怜的神色,副座慢慢地将小诗逼到了墙角。
小诗看到四周再无可避之地,惊恐的问说:“你到底想怎样?”副座双手一摊,神色自若的说:“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我可是人民的保母呢。”
他又继续说:“我怀疑你包包理藏毒,把包包给我拿过来。”小诗心想心中无邪不怕鬼,便把包包递给了他,副座接过后只见他东翻西找。
最后干脆将包包内的东西都给倒了出来,忽然他大喊说:“你瞧这是什么?这下看你怎么狡辩。”只见副座手上拿包粉末状的物品,在小诗眼前晃过。
只见副座恐吓说:“这下人赃俱获,你等着吃牢饭吧?”突发的状况小诗整个人吓的说不出话,她百思不解她包包理怎么有那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