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你别怪妈多说,你现在也生不了孩子,还要帮他照应小孩,你说那小孩以后长大了不认你,你怎么办?”
“妈!”
“你就是不喜欢听这些话,从小到大就这样,我越说不做什么你越要做,就跟我要害你一样,你要是像亚茹那样找个和咱家差不多的,老老实实人家,以后要是受罪了,你妈我豁出这张老脸也能争点道道出来,你看看那个姓卓的,长的就不面善,又有钱有势的,听说以前也乱,这种人对你能有多少真心,他以后要是不要你了,找谁说理去。”
我妈说着都要哭出来,我听着心疼,好声安慰着。
老太太这辈子就我一个女儿,向来都是她一个人训一个人打,别人说一句不好听的都要怼回去。
她不是那种会说好听话的母亲,却是可以帮我吵架帮我讲理的母亲。
现在她带着哭腔训我,我也只能听着,看了眼正教小遥画秘密花园的卓子扬,到阳台接电话。
最后老太太还是叹了口气,“算了,你翅膀硬了,我管不着你,带回来看看吧。”
挂了电话,一回头,便是看到卓子扬。
他听不太懂里面老太太含着方言的话,却也能感受到那边的义愤填膺。
“有烟么?”我问他。
“抽什么烟。”他向前一些,吻了唇,“对我上瘾就行。”
“卓子扬。”
“我在。”
“我有点难受其实。”我伸手抱着他,这人身上的味道是草木香,新的沐浴露的味道,“我有点害怕。”
“乖,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他将我抱在怀里,“乖,阿唐,不管什么方法,我们都会有孩子。”
☆、撒尿牛丸难免烫到嘴
回家定在端午,母亲便是常常打电话过来,旁敲侧击,搞得我有些紧张,卓子扬却是很欢快的模样,偶尔进来插两句话。
旅行的机票已经买好,他很期待这次旅行,自称是全家第一次出游,顺带让要去北京活动的周琛把豆子带给安子桁,要不是拦着点,这位不负责的爸爸还准备忽悠小遥也过去。
周明星最近要参加亲子活动,本来小孩就准备上豆子的,不知道怎么的节目组把孩子换成了一个卷毛小姑娘,搞得周琛来接豆子时候都是苦着脸,齐齐和豆子本来旅行被取消心情也是皱着脸,一看到周三岁这样,很有责任心地安慰着,搞得我和卓子扬一旁笑得格外不厚道。
五一去了大理,大概因为心情压着,旅行感触并不多,大中华的山水一直很美,只是近年来商业化过于严重,如果各位有选择,去这些地方旅行,还是建议多住一段时间,如此才能看到这个城市真正的模样。
豆子一直被安子桁带到北京那边,没有机会跟着,很是难过,一直问我是不是要做小遥哥哥的妈妈就不能做他的妈妈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有点哭笑不得。
卓子扬便撩了电话给安子桁,让他赶紧结婚找对象,给孩子找个妈,要不然以后翻倍收费。
挂了电话之后还特别提醒别被豆子那小模样骗了,“那孩子切开都是黑的。”
额,这话由这家伙说出来还真是微妙。
五一回来,我又见到了季夏威,或者说他就在诊所外面,靠着一辆自行车,穿着套头衫和牛仔裤,带着装逼的b耳机,等着我。
还好身后夕阳西下,人影幢幢,再也没有那片繁花盛开。
他说来履行一个约定,大概是之前提的。
我们去了读书的大学,五月中的学校已经有了毕业的前奏,最明显的就是找工作。招聘会场还有陆续出来的学生,稚气未脱,西装革履,或许欢喜,或许失落,或许面无表情,反正没戴眼镜,看不清晰。
“也不知道毕业这么久,那些人过得怎么样了。”
“应该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