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孙武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许天明对慕剑茵点了点头。
慕剑茵当即一撩下摆,从大腿根掏出一张黄色的道符,贴在了孙武的额头上,口中念念有词。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
道符上泛起道道白芒,闪了一瞬,随后连同道符一起消散了。
“他说的是真话。”慕剑茵扭头对许天明说道。
‘如果是真话,那么就说明孙百户对刘学士的死确实不知情....戈来要换个思路了。’许天明思索片刻,旋即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那些魔晶,是不是被朝堂上的人带走了?”
“不清楚!”孙武依然理直气壮。
慕剑茵故技重施。
道符变黑了。
“假话!”
如果说刚才的真言术只是凑巧的话,那两次接连说中,确实是有点炸胡了.....孙武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看起来有点局促。
许天明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随后开始思考。
‘这么说来,魔晶确实是被朝堂上的人带走了,那么接下去就是查哪个单位了.....“是工部的人?”许天明再问。
“不是!”孙武言之凿凿。
“假话。”慕剑茵拨乱反正。
随后许天明直接从身后掏出了一本巨他马厚的花名册,翻开第一页,问了起来。
“是工部的胡尚书吗?”
孙武看着这本花名册愣了一下,随后面露苦涩,狂吼一声:“不是!”
“真话。”
“那是李侍郎吗?”
随着时间的流逝,孙武已经被许天明这个神经病折磨的快疯了。
主要是他沉默也没用,沉默也就是默认,真言术也还是会有所反应。
慕剑茵不断地把一张张道符啪啪啪,不断地拍在孙武的脸上,力道大的惊人,拍的是孙武鼻青脸肿。
清晨升的堂,到傍晚要退堂了,许天明的花名册才念了三分之一。
三班衙役已经困得东倒西歪,一个個打着哈欠....陈府尹直接在太师椅上打盹,低歪着个头,呼吸均匀。
“是打扫茅厕的黄阿嬷吗?”许天明语气毫无波澜,继续问道。
“够了!我受够了!”孙武抱頭痛哭起来,“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招,我招還不行吗?”一听犯人要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