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煅说洗澡那就真只是洗澡,不管陈昭荣怎么努力引诱她都无动于衷,有的时候陈昭荣真的能被她的自律能力逼疯。
陈昭荣趴在浴缸里,哀怨地看着她:“你这样会让我怀疑自己的性吸引力。”
陆煅真诚地道:“我爱你。”
陈昭荣冒着星星眼:“那我们做一次?”
陆煅摊手:“你不是想当攻吗,我又没阻止你当攻。”
“……”
她完全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当攻……
最终,陈昭荣也没办法,只能在上完药后顺势趴着睡觉。
陆煅为了让她睡好觉,还很贴心地没有故意撩拨她。
倒霉的只有陆游而已。
上午九点半,陆游绝望地问陆煅:“姐,亲姐,你知道我昨天两叁点才回来吗?”
“知道。”
“那你现在能不能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不能。”
知道,但没用。
陆煅还是进了陆游的房间。
陆游裹着睡衣瘫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陆煅说她:“你好歹也是心理学博士。”
陆游:“你要是再废话,我可以是犯罪学博士。”
陆煅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陆游:“你要是不把话说全,我可以认为是二姨。”
陆煅深吸一口气:“我昨天把我要生孩子和争家产的事都告诉了陈昭荣,她答应和我妈还有你妈合作——为了帮我。”
陆游真的是快被困死了:“你不会因为这种事一睡醒就来找我,把话说全!!”
“……昨天回到房间以后,我们俩进行调教,在性行为中,她故意激怒我,让我能够在她身上进行发泄,她所做的一切依旧是为了取悦我。”
“不全是为了取悦你,她有很严重的自毁倾向。在这样控制与被控制的性关系中,被控制的一方不断试图通过挑衅控制者获得更多疼痛的行为,是在用肉体上的疼痛消减内心深处的痛苦。她依旧认为自己是罪魁祸首,她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你得到发泄,她也能得到一些心理安慰。”
“我该怎么做?”
“你很尊重她,尊重她的癖好和她的欲望。不过我要问你,在没遇到她之前,你知道自己有这种爱好吗?”
陆煅认真想了想:“也许有吧,在没遇到她之前,我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那我换个问题,”陆游也顺便换了个姿势,“如果对方并不喜好这种行为,你会强行进行吗?”
陆煅果断回答:“不。”
“陆煅女士,在你们俩的性关系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支配者?”
陆煅并不是不知道这个答案:“她。”
从她们俩人相遇开始,陆煅的所有行为就都基于陈昭荣的默认或是同意,如果陈昭荣不喜欢,比如在此之前的她不同意录像,陆煅便根本不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