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陆云华闻声回头,看到了陈昭荣。
“她呢?”
“在天台醒酒。”
“坐吧。”
大厅里人声鼎沸,台上的魔术表演还在继续,没有人能听到她们在谈什么。
“陆煅都和我说了。”陈昭荣道,“股份还有孩子的事。”
“你怎么想?”
“我能做些什么?”
“陆煅驯马的能力在国际上首屈一指,她那驯马师的工作能赚不少,可那和娱乐圈没关系。”
“陆家真的打算投资娱乐圈?”陈昭荣问。
“是我打算。要想让陆煅在陆家有话语权,她必须得有能自己放在明面上的资本,驯马不算。”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也许当年进藏见师父的陆煅也没想到,一个硕大的因果就这么在苍茫山野间展开了。
若没有那时伸出援手的陆煅,就不会有如今光鲜亮丽的陈昭荣,她更不会反过来帮助陆煅进驻娱乐圈,从此开始她们的立足之争。
当年种下的嫩芽,在这数年的风风雨雨里,已然长成参天大树。
抬头看,好不烂漫。
节目单上的节目快结束了,陈昭荣给陆煅发消息,可她等完又一个节目也没见陆煅回,她正打算上楼去找,一回头发现人就站在不远处看她。
大厅外面有露天水吧,那没什么灯光,可是从这里望过去,半个影视城的灯红酒绿都能进眼里。
陈昭荣过去找她:“怎么不回来?”
“看你和我妈聊得挺好,不想过去打扰。”陆煅问,“在聊些什么?”
“阿姨想让你借机打开娱乐圈的市场,我想我能帮上一些忙。”
“不止一些,”陆煅打破陈昭荣的谦虚,“你是舆论中心,只要你肯捧,再加上我妈和我小姨给的资源,我要是成不了事就不配姓陆了。”
娱乐行业太赚钱了,只要打开一个缺口,资金就能源源不断地流向陆云华一家的口袋。
陆家没有行业鄙视链,只要不违法、能赚钱,就没有什么不是好行业。
陈昭荣道:“我会和陆游商量如何在不引起网民反感的情况下增加你的曝光率,阿姨说陆游的妈妈已经准备好了一些杂志资源。”
“小姨负责奢侈品板块,我并不担心那些后续。”
陆煅望着陈昭荣道:“你的压力在我之上。”
舆论也好,官海也好,陈昭荣始终都是那个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有人把她捧上神坛,就有人巴不得把她拉下来摔稀碎。
投桃报李还是卖身为妓,也许只需要几张嘴,她这么久的努力就别想洗干净了。
但外界的看法始终不是陈昭荣最害怕的:“陆家会和他合作吗?”
万一陆煅的大姐和二哥想要和官海联手,她俩可就连跳黄泉洗干净的机会都没了。
不过,陆煅还是了解自己的家人的:“不会,在我站稳脚跟之前,他们俩都不会在意我。”
陈昭荣笑了:“那我觉得我们能赢。”
“我很想吻你,”陆煅真心实意道,“现在。”
设计师为了给来赴宴的人留出一丝喘息之地,将这里设计的非常背光,大厅里的灯光只能站在陈昭荣身后。
外界的霓虹灯也没有这里的邀请函,陆煅挺拔的身影正在今夜里静谧着。
只有她的双眸,锐利又明亮,这是绝世的黑宝石,即便是在深夜里也能绽放光彩。
陈昭荣情不自禁地沉进去:“我也想。”
可惜这里人太多,她们做不到。
她看见陆煅的喉头动了:“我吻到了,你的唇很软,丝绒质地的口红就像高潮前的停顿,它拒绝了顺滑,再多摩擦一分,再进入一次...你尝到了吗?”
“陆煅...”陈昭荣被陆煅突如其来的话语控在原地,她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那个画面:陆煅反复吻在她的唇上,吃掉了她的口红,她尝到了...
她说:“是红酒的味道。”
“对,我今晚喝了很多酒。”陆煅继续,“你的舌头怎么这么调皮,它引着我,要我进去,要我围着它转,它被宠坏了,我没办法,只好咬了它一下。”
陈昭荣忍不住缩了一下舌头,好像舌尖真的感受到了疼,她一时间没能再开口。
而陆煅的吻已经向下了:“你怎么能管不好自己的舌头呢,我拍了你的脸颊一下表示惩罚。这不会很痛,我只是让你听话一点。
“我顺着你的嘴唇向下亲,我闻到了你侧颈处的香水,嗯...很清雅的香气,还有一丝薄荷的凉意,就像深山林荫间的溪水,它清凉甘甜,而我是徒步至此的旅人。
“我渴极了,不愿意离开这里,我不加克制地在这里索取,一次又一次...我好像听到了什么。”
陈昭荣喉咙微动,一声声压抑的喘息顺着山崖落进溪水里:“啊...嗯...”
陆煅满意地微微翘起嘴角,她打量着陈昭荣这没什么痕迹的脖颈:“上面都是我留下的吻痕,可我还没有够,我只好继续向下,下一处是哪里呢?”
如果不是站在这人声鼎沸里,陈昭荣真想按着她的头让她咬自己的乳尖。
可是陆煅迟迟不肯:“你太瘦了,肩膀单薄,我不喜欢。不过这里很滑,还有身体乳的香气。这是被山泉冰镇过的水果,我哪里肯放手,一次又一次的亲在这,直到...
直到陈昭荣打断她:“我要你继续,我握着你的手放在我的胸上。”
“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
陆煅坏坏的:“好硬啊,乳尖怎么这么硬,它又硬又烫,在烙我的手掌,我得惩罚它。
“嗯...我咬住了你右边的乳尖,用牙尖磨,你迫不及待地把左乳往我手掌里送,你说我要不要动一动?”
陈昭荣的声音有说不出来的软:“捏一下,求你了。”
“什么?”陆煅不为所动。
陈昭荣只好说出那两个字,而在说出口后她感觉整个人从内到外烧透了:“主人。”
“好乖啊,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乖对不对?”陆煅不怀好意地道,“所以主人到底为什么要满足小狗呢?小狗应该听话,乖,听话,自己哪里想要主人就捧好哪里。”
“是,主人。”
陈昭荣的双手死死相扣在身后,半分也没有动:“小狗捧着左胸,想要主人也亲一亲这里。”
“捧着左胸啊...嗯,乳肉很软,从上到下主人都没有放过,除了乳尖,小狗不想让主人尝尝那里吗?”
“想。”陈昭荣声音发颤。
“那为什么不自己捏住送到主人面前?”陆煅步步紧逼,“主人只会品尝小狗准备好的。”
即便没有镜子,陈昭荣也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红透了:“小狗夹住乳尖,请主人品尝。”
“乖狗狗,听话的狗狗才会得到主人的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