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认识她吗？”

“我姥爷是个保守派，他独掌时期的陆氏发展并不如意，我妈接手生意后不满意我姥爷的保守，独立出去抱上了雷霆集团的大腿。真要说的话，陆氏集团后来能做大做强全靠雷霆集团给了饭吃，我和震光之不算熟，但也是从小就认识，她是雷霆集团创始人的独女。”

陈昭荣问：“那这次震光之的研究室主动找上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的面子没那么大，是看在秦芷歌的面子上。”

“嗯？”

陆煅讲了一个故事：“我从小在英国读书，震光之在美国读书，我俩的交际不多。最近一次交流，是两年前英国的一次BDSM展上。”

陆煅看到了陈昭荣眼里的惊讶，她点点头：“是的，你没听错，我和她的爱好一样。不过又不一样，我喜欢当dom,而她震光之只喜欢sp。

“震光之的父亲是信息科研人员，她父亲性格桀骜倔强，把持着技术不肯放手，最后熬死在了研究室内。她母亲则是个非常有远见的商人，利用她父亲的信息技术创办了雷霆集团，成功走到时代前沿。震光之的父亲死后，她父亲的家人觉得她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曾经在震总创业初期试图夺取家产，还对震光之下过杀手。这就导致震光之从小就精神状态不太好，她妈妈为了哄她，默许别人往她身边塞人。”

陆煅调出秦芷歌的个人微博：“有流言说秦芷歌早些年网红出道时被人包养，这不是假消息，她刚毕业就当了震光之的情人。”

秦芷歌和震光之之间发生过什么，陆煅不太清楚，她只知道：“震光之从小到大身边情人无数，而秦芷歌是她唯一承认的前女友，也是唯一一个主动找她包养又把她踹了的。我和震光之后来有联系也是因为这件事。”

当时陆煅被陈昭荣分手，震光之被秦芷歌分手，她们俩可以说是同病相怜的难姐难妹了。

陆煅继续说：“我回国找你，现在和你重新在一起，震光之估计是心动了，想找机会重新开始追秦芷歌。”

震总追前女友复合的第一步：给前女友送钱。

陈昭荣不由得咂舌，她问：“那百花公主的代言，也是震光之送的？”

这次轮到陆煅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