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推理。因为当事人什么也没说。再说,可能真的是擦伤或碰伤的。毕竟,她是个高傲的女人。
好多保镖跟在身边的感觉让冷晓飘不禁扶额,她不习惯,可也不好说什么。你说撤了吧,那两人必定会大眼瞪小眼。说不撤吧,她被转悠着难受。这些保镖都是从法国调来的,而且都是经过冷漠与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
冷晓飘沉默地坐在车上,闭着双眼,双手抱着胸。微风从半开着的车窗吹入,吹起她的几缕青丝,拂过她的脸庞,是那么的舒服。这条路也不算她上下班必经之路,不过,有时候却会刻意开这条路去看玲珑。
此次她似是能感觉到车到了什么地方一样,睁开双眸往车窗望去,外面是一片又密又绿的森林,在森林的尽头有一栋别墅。在外面看的不是很清楚,也很难发现,隐隐约约只见似乎有琴声传来。
“停一下。”不知是不是幻听还是怎的,冷晓飘很在意,所以才喊了一声。司机也是训练有素停了下来,冷晓飘看向窗外的林子,琴声还在。
好熟悉的乐曲。
当时,冷晓飘第一感觉就是熟悉。仔细一听,不止是熟悉,她可以确定在她小的时候听某人弹过。那首曲是那个人自己编出来的,很空很安静。
“诗意无名。”冷晓飘喃喃地念着。
“大小姐懂乐曲?”司机问了一声,当然,他是带着敬畏。这可不是普通的司机,冷漠与找的人当然是会让他能够放心的人。
“不懂。”冷晓飘抿唇一笑,随即又闭上眼,让司机愣了一会儿,这么聪明的女人会不懂乐曲,谁也不相信吧?但事实却是如此。
“走吧。”冷晓飘低声说,司机也没多问,她还要上班开会。如果没有这些的话,她应该会中途溜走的。
她并不懂乐曲,可是那个人懂。仅仅七岁会自己编谱,而且还能把它弹出来,不过都没有名字。这个名字也算是她取的,到底又是谁,能弹出一模一样的曲子。可是,除了她还能有谁?除非——
“宫主,怎么了?”琴声有一瞬间似乎停了一下,在她旁边的星笑问道。她不仅仅是个医生,也是懂乐曲的人,弹得一手好琴。刚才总感觉掉了几个音,她对冷依的一切都观察得细致入微,这可能是相处久了的原因。
“没事。”最近弹这首曲的时候,总感觉很奇怪,胸口闷闷的,呼吸也会变得凝重。而且有时眼前会变得一片黑,迫使她不得不停下。刚才跳了几个音,心细的她又怎会没发现呢?
“宫主,你弹的什么曲子,每次听的感觉都不同呢。”她问。既然不想说,那就不问了吧。
“无名。”她抿唇笑了一下,她弹的曲子都没有名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名字,是忘了呢,还是本来就没名字,她不知道。不想过多的纠结名字,直接叫无名好了。
“这么好听的曲子,怎么会没有名字呢?”星笑喃喃地说,冷依没有再答话,继续弹她的琴。
诗意是不需要名字的,她的曲也不需要名字,所以无名。琴,情也。弹琴,一是爱好,二是心情,三是感情。听曲的无外乎三种,同样。
在院子的某个亭子里,有一红衣女子坐在石凳上。在她的面前,放着的是高脚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