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拉了块不干不净的大布摆在身前，排排摆满了白圆馒头，馒头上用朱红笔画了个青面獠牙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江渔猜是瑞安。

“瑞安糕点是什么？”有人问。

那少年冷哼不说话，看他着装像某家的少爷，也不知道为什么到f区卖糕点。

天图解释：“b区以上比较流行，以奸人瑞安的画像做图画的糕点，吃下去可以辟邪。”

“嚯！这么讲究！”

“那我们要一个！”

“吵什么啊，排队会不会！就从....”少年不耐烦的皱眉头，视线环顾一周，落在最好看的江渔等人身上，“从他们开始！”

江渔刚要说‘我不买’，宋长安越过他，弯腰捏起一个白馒头，盯着上面的画像笑了笑，问少年：“你年纪不大，看起来也不缺钱，为什么出来卖糕点？”

少年刚想怼回去，看到宋长安的模样时愣了愣，先愣神似前任执行官，再愣长得怪好看，然后才别扭的说：“我考试没过，恨他呗。”

江渔挑了挑眉：“考试？”

少年赤白白的说：“圣迹常识考试，我家在b区，要不是考试没过，我至于到这里嘛！”

“什么？你是b区的？”

“不买了不买了！”

“走走走！”

围观的公民全部散开，空气顿时清新不少。少年也不恼怒，盯着他们说：“你们害我没客人了，买不买？”

宋长安一哂：“全买了。”

少年‘哦’了一声，不甚熟练的包装。

天图身为执行官，颇爱多管闲事：“常识考试很简单，你怎么会不过呢？”

少年闻言瞪他：“拉我进考场的时候发烧了，我一个字都没动不行吗？还有，关你什么事啊！”

圣迹的常识考试一般提前一天发消息通知，到时间就把公民就地拉入第三空间，在里面完成考试后又原地返回。

买下少年的瑞安糕点，三人继续漫无目的逛着，只是宋长安好像变得兴致缺缺。

江渔想撂他说话，又记起来明夜飞行器上两人被打断的话题，问：“宋长安，你之前说安国大将军结局不怎么好，他最后怎么了？”

宋长安愣了愣，还没说话，天图便插话道：“安国大将军？他没有结局啊。”

江渔微微挑眉：“没有结局是什么意思？”

天图：“圣迹通年史没有描述安国大将军的结局，你是不是没认真看书？”

江渔惊讶了，看向宋长安：“书上没有？那你为什么.......”

宋长安笑着打断他：“猜的。”

江渔极轻的压了压眼角。

宋长安摁了摁蓬松柔软的瑞安包子，温沉道：“他一生唯瑞安马首是瞻，结局当然不会好。”

勉强可以解释，但江渔不大信他，总觉得宋长安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