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临听完梁良说的后道:“所以这银安拍卖行是晋阳第二大拍卖行?”
“回大人。”梁良道:“是的,说来也十分无耻,他们竟将名字改得同我们只差一个字,这不是摆明了想沾我们的光。”
是有点这种意思,乍一看确实会让人以为是金安拍卖行,待仔细研究后才发现竟然是山寨货。
不过山寨终究是山寨,即便用了相似的名字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们若是没有好东西,一样抢不走金安拍卖行的生意。
若是如此,那么两家的矛盾到底在何处呢?
魏长临正想着便梁良道:“这银安拍卖行的无耻行径不止这一处,他们见我们能弄到不少他们弄不到的好东西,于是便每次拍卖都来参加,把他们看上的东西拍走,之后又放到他们的拍卖行去拍买。”
“因为这事,义父不知同那卢老板理论过多少次,可那卢老板非但不听劝,还诋毁义父想要垄断行情,当真是无耻之极。”
这卢老板的行为是有些不地道,不过这拍卖都是价高者剩,卢老板既能拍下物品,那也是花了钱的,也算不上无耻。
魏长临将所想说出来,便听梁良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虽说这卢老板这般做也算不上违规,金安拍卖行有些物品也是从别的地方拍卖来的,不过那都是从很远的地方买来的。”
“可这金安拍卖行同那银安拍卖行不过只有几条街之隔,卢老板这般做只会让人觉得金安拍卖行同银安拍卖行联起手来骗大家的钱,别人会以为我们是串通好的,将东西低价卖给银安拍卖行,然后他们又以更高的价格拍卖,我们金安拍卖行就躲着吃多出来那点好处。”
“话虽如此。”魏长临闻言道:“可你们搞的是拍卖,若是别人出价比银安高,自己就能从他们手里抢东西,何来低价卖出之说?
”
“是啊。”梁良叹道:“是这个理没错,可百姓不相信啊,只揪着这点找茬,而其他竞争对手也抓着这种机会不停地给金安拍卖行抹黑,实在是有损我们的声誉啊!”
“这到也是。”魏长临道:“不过如此看来,应当是金老板更想杀了卢老板才对,怎的此刻却反过来了呢?”
“回大人。”梁良道:“正因此如此,义父同卢老板之间已有很多摩擦,两人甚至闹的有些不愉快,这卢老板一直对义父怀恨在心。”
“可这也不足以让卢老板杀了金老板啊?”茯苓忍不住道:“生意场上有摩擦实属正常,若是有点摩擦便杀人,那岂不是要死很多人?”
“没错。”宋延道:“何况,你们若是知道卢老板的用意,大可不让他来参加拍卖,那么你方才说的那些矛盾便不会再有。”
“生意场上的事哪有那么简单。”梁良道:“我们若是不让卢老板参加拍卖,也会落下话柄,说我们恶意抵制竞争对手,所以只能放任卢老板这般作为。”
“至于杀人动机,自然不是有过节那么简单,众所周知,金安拍卖行是晋阳最大拍卖行,后银安拍卖行次之,若是金安拍卖行倒了,那么银安便可以恢复往日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