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杀我的动机,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杀我呢?”
“这我哪里知道,想知道就自己问他。”
魏樟好像突然明白了一切,一开始他只知道魏长临是死于他杀,却不知道是谁杀的。
到了此时他终于知道,为何王爷将魏长临的死因告知他时,特意强调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原来是怕打草惊蛇。
只是他没想到,在这之前魏夫人竟还给魏长临下了毒。
“事到如今还在狡辩。”他痛心道:“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长渊,可你也不能因此就将长临杀害啊!”
“妾身没有!老爷您可要相信妾身啊!”
魏樟叹了口气,才道:“让长渊嫁进侍郎府就是你杀人的动机,自打长临出事后,你几次三番带着长渊去了侍郎府,想必是想让长渊将长临换掉吧。”
“你原以为只要杀了长临,就能以有婚约为由让长渊代替长临嫁入侍郎府,没想到长临竟然复活了,这打乱了你的计划,你不得不亲自带着长渊去谈婚事,理由用的应当是长临脑子坏了,配不上礼部侍郎家的公子,可你却不知,吏部侍郎的公子看上的只有长临,无论他在不在,人变成什么样,都只承认与长临的婚约,所以你每次去应当都遭到了拒绝吧。”
听到这里,魏长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案子结束后,一定要想办法将婚退了。
而宋延的关注点却在案子上,他没想到魏樟竟然也知道魏夫人去找礼部侍郎的事。
只是,他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不阻止魏夫人呢?
魏樟是这样回答的:“下官以为夫人去侍郎府是赔罪去的,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需得同他们说清楚啊,是方才听了那些话,才将夫人的真实意图想明白啊!”
魏长临火上浇油,一字一句都刺激着魏夫人,“魏夫人,你做了那么多,到头来人家还是看不上魏长渊,你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却唾手可得,羡慕吧,嫉妒吧,恨我吧!是不是恨我到想要杀了我?”
魏樟看着自己的儿子与妻子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简直痛心疾首,“夫人,人证物证俱在,你就认了吧。”
魏夫人冷笑一声,“是,我承认,一切都是我指使的,我就是想要杀了魏长临,只要他死了长渊就可以嫁入侍郎家,从此平步青云。”
宋延嗤笑道:“井底之蛙,礼部侍郎不过从三品,比他官职高的大有人在,竟为了从三品官员家的公子就不惜对人痛下杀手,还真是穷凶极恶且目光短浅,若想平步青云,为何不去考功名,那才是平步青云的正确选择。”
“哈哈哈…”魏夫人嘴角一抽,冷笑道:“王爷似乎忘了,即便妾身指使人在魏长临包子里下了药,也不能证明魏长临就是死于‘来的慢’,当时并未验尸,魏长临的死因有待商榷。”
“何况,如今魏长临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岂能说是妾身杀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