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舍不得阿鸣痛,但要是再来一次,他仍然忍不住,捏着捏着手劲儿就大了起来。
真的可爱死了,江行想。
阿鸣哪里都好看,没有一处不美的。尤其是肩膀上那朵红梅,情动时开得艳丽极了,令其爱不释手。莫说什么白山茶,就是花开时节动京城的牡丹,都比不上那抹红。
江行喜欢极了。
——很喜欢用牙齿小心地磨,再咬上去。咬出一点儿牙印来,看着可漂亮了。轻轻舔过的时候,阿鸣就会颤抖着呜咽,发出一点儿好听的气音来。
江行越想越不对劲,忽而感觉鼻腔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他伸手一抹,摸了满手的血。
江行: “……”
对不起,是他思想太龌龊。
时鸣浑然不觉,兴致勃勃地带他来到白山茶前,道: “哥哥,你瞧,是不是很好看……哥哥?”
时鸣回头,看到江行捂着鼻子不知所措,眼神躲闪,动作里满是慌乱。
时鸣瞧见江行没捂住的那点儿红色,心下了然。暧昧的目光在江行身上划了个遍,时鸣好笑极了: “江行,你想到什么坏事儿了?”
江行松开他的手,摸帕子擦鼻血,诚恳道: “想到你。白山茶好看,不如红梅。”
时鸣也给他擦鼻血,眨眼道: “那不看白山茶了,看红梅,好不好?我给你看。”
江行鼻血止住了,乱跳的心没止住: “好。”
雨打山茶花,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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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少时日,滕家找错女儿,真正四小姐另有其人的消息,插上翅膀似的传遍了整个汴京城。
而原本的滕四小姐滕青挽,自行下嫁于无品小官宋达睿,从此与国公府再无关联。
“顺国公真是好手段。”
承元帝面上隐隐泛起薄怒。
时鸣坐于君侧,并不意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滕家人深陷其中,看不清楚陛下的谋算实属正常,还要上赶着给承元帝递破绽。
但于情于理,滕家一张嘴咬死,说找错了,旁人还能再求证不成?这事儿也只好如此。
“皇兄消消气。”
时鸣给承元帝倒了一杯茶,表情仍然毕恭毕敬,若无其事一般。承元帝接茶,打量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忽然问: “你舅舅如何了?”
时鸣心中咯噔一声,很快想出了应对之法: “陛下文治武功,如今四海升平,舅舅无事,自然同往常一般骑马遛鸟,日子过得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