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生想怎么做呢?”林延之垂下眼帘。
大不了就脱了身上最后一条西裤,反正尤勒那天都看过了,现在再看,他又不会多出一个器官多一条腿,觉得他有些怪异变形。
“你想我做什么?”尤勒不回反问,修长的指尖敲得赌桌边缘啪嗒啪嗒作响,就像一个计时钟。
像林延之呆的这种赌场,明面上都是不准出老千的。
所以赌场里平衡赌局的荷官都是一些经验丰富的老油条,不然随随便便一个荷官都出老千被人发现撞见,没了赌桌的公平性,这赌局都成定局了,还有谁愿意来玩,来当这个冤大头?
如果这件事被尤勒揭发出去,他大概率会被赌场扫地出门。
不过指得庆幸的是包厢里没有监控,他的牌也还没发,事情还有周旋的余地。
林延之紧抠手心,他原本是想赢了之后,就让尤勒答应不再来找他麻烦的。
不过照目前这种被动的局势,他现在只能想出一个能引起尤勒兴趣,能让自己赢的借口,来保证他出的老千既合了尤勒的意,又合了他的。
原文里对尤勒的攥墨不多,只能隐约从他对待原主身上看出,他是个喜欢字母的老变态。
林延之想了许久都想不出有什么东西是尤勒满意又合了他的意的。
毕竟他和尤勒的口味不一样,要是尤勒是麦当劳还好说,可偏偏他不是。
“还没想好吗?”尤勒敲桌子的手停了下来,林延之的精神也随之绷紧拉满,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崩断。
“我想您也和我一样脱光衣服……”林延之顿了顿,试探道:“然后在您后背上留下蜿蜒的鞭痕。”
尤勒还以为林延之在考虑支票上该加几个零好,猝不及防听见他这番话,尤勒扬起的唇角瞬间落了下来,就连碧玺色的瞳孔里也流露出一丝迷茫,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大笑起来。
“真是朵带刺的玫瑰。”尤勒眼底带了些笑意,小拇指一下一下的抚过唇瓣,“怎么办好呢?我可是很想把你脱光,把你的骶骨抽出来,安上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呢?”
林延之就知道这老变态脑子想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还以为尤勒一直说他屁股圆翘是想把他屁股割下来放家里当摆设,没想到这神经病一直问他能放多少扑克牌,居然是想敲断他的骨头往里面放支撑尾巴的东西。
林延之一直以为泽维尔和常衡这对奇葩已经够法盲的了,没想到这尤勒更是。
“先生,您录口供的时候也会对警察这样说吗?”林延之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死变态,他要是真敢抽他的骶骨放尾巴,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给他送上傻子都喜欢的大比兜套餐,扇得他爹妈都不认识他是谁。
尤勒还想看林延之窘迫的样子求他的样子来着,没想到林延之刚因为害怕软下去一会,这会又强势起来,以至于那股锐利扎人的模样看得尤勒兴趣大增。
这会要是敲断林延之的骶骨安上尾巴,只怕后面都不能站立,像今天一样优雅从容的发牌了。
想到这尤勒摩挲着唇角叫林延之继续发牌。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慢慢陪林延之玩。
就怕林延之没那个时间和那股子野劲和锐利。
林延之洗牌时做了些手脚,以至于最前面几张牌都没动过,这会一发一赌,毫不意外林延之赢了。
尤勒反应平平,像是早就料到一般,自顾自的解下领带露出正装下流畅结实的肌肉。
“好看吗?”尤勒扬起唇角,“林荷官似乎一直系着皮带吧?”
“那么瘦的腰,赌场里的礼服裤子应该都不大适合你,你说下次要不要我给你带一件来?”
林延之觉得他有些烦,刚想抽出七匹狼教训一下这个死变态,但没等他挥手抽出,就被尤勒一把握住手腕,紧抱在怀里,背后满是硬邦邦的肌肉,身下的西裤没了皮带系着,被尤勒一把脱下。
“上次看就很好奇,你这么漂亮一个人,里面到底有没有毛?”
林延之抬头,对上尤勒的目光,林延之磨了磨后齿,恶狠狠的说:“猕猴桃,能刺你一嘴的毛你信不信?”
被疯批财阀真实了8
尤勒只是随口一问,没成想林延之听到后居然直接炸了毛。
不过这样子还挺诱人的。
“没事,我就喜欢毛多的。”尤勒往下一摸,林延之后背瞬间泛起一股恶寒,“这样野……”
“松开我!”柔软的地方被人攥在手心,林延之涨红了脸,抬起胳膊拼命撞击尤勒的结实的胸膛。
林延之以为尤勒吃了痛就会松手。
没成想他一连撞了十几下,撞得他胳膊肘都泛红破皮,尤勒的白皙的宽阔的胸膛也跟着被撞出星星点点的红圆,但这人就好像没察觉到痛一般,动都不动,只是一个劲的揉搓着那块软绵之地。
“好可怜,反抗都反抗不了。”尤勒拉长声线,手上一用力,林延之尾脊骨窜上一股酥麻,眼尾渐渐泛起红晕,他咬紧下唇,一字一句磨着后齿道:“放开我!”
“这包厢就我们两个人。”尤勒将揉搓的手收回,捻了捻指尖上湿热,“你其实应该选五千万的,无论是当医药费也好,还是当养老的钱也罢,总比现在强来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