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哇——”
小朋友吓得大哭起来,汤呈宇还没表态,年轻妈妈就一个劲儿的跟汤呈宇道歉,还说给汤呈宇赔钱,汤呈宇连忙拒绝了,又安慰了一下小朋友,说自己去洗手间擦一下就行。
汤呈宇和年轻母子告别,将几个模型交给讲解员去包装,又要了几张纸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池上用水和纸擦掉了衣服上冰激凌,就是留了一大块儿水渍,汤呈宇正打算用洗手间的烘手器吹一下,突然就听到门口砰的一声。
像是有人摔倒了,好半天也没人进来。
汤呈宇不放心,朝外边瞅了一眼,突然瞪大了双眼。
只见陆其衍一腿跪在地上,一手扒着墙,满脸是汗,像是特别痛苦。
汤呈宇连忙甩了甩手,冲出去把陆其衍扶了起来。
“陆其衍,你怎么了?”
“……”
“陆其衍!”
不论汤呈宇怎么叫陆其衍都没有回应,看意识都似乎不太清醒。
淡淡的冷杉味萦绕在陆其衍身上,似有若无。
汤呈宇不知道为何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这会儿就这样了,连忙掏出手机打算打120,陆其衍突然出声了,一把抓住汤呈宇的手腕。
“不用……药、药在……身上。”
似乎陆其衍不想让汤呈宇打120,汤呈宇无法,只得收起手机从陆其衍的西装裤里摸了摸,没有。
汤呈宇咬了咬牙,解开陆其衍的西装外套,从内兜里摸出了一板药。
汤呈宇四周看了看,不远处开放式阳台上没人,于是将人抱起来放到阳台的椅子上,开口问道:
“一次吃几粒?”
陆其衍似乎难受的说不出话,闭着眼,伸了三个手指头。
汤呈宇从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剥了三粒药喂给了陆其衍。
吃了药陆其衍似乎还是很难受,一直喘着气。
看样子像是易感期,但又没有易感期浓重信息素的味道,而且陆其衍的冷杉味这会儿已经消失殆尽了,汤呈宇摸不准陆其衍到底怎么回事。
等了一会儿,陆其衍总算睁开了眼睛,应该是药效起作用了。
“汤呈宇,谢谢。”
陆其衍声音有些哑,但似乎还有些使不上力气。
“……没事,你这是……易感期?”
汤呈宇不习惯陆其衍这么正经的道谢,而且看对方这么难受,也不好再像平常一样损人家,于是也心平气和的和陆其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