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被强了
卫靖是被闯入体内的肉棍捅醒的,连一声呜咽都没能发出来,顾炜烨早就想给老婆玩强暴py,在性器挺进的一刻就捂上了身下人的嘴,。
怎么那么紧,顾炜烨被夹的进退不得,大掌毫不留情,带着一阵风落到那一侧的肉桃上。
“放松,小婊子”,语气是急促狠戾的,暗哑暧昧,有着少年人独有的劲头,想要把心爱之人吞之入腹,连皮带肉咽下,连骨头都嚼碎。
热汗顺着下巴滴到卫靖的后背,滚烫,激的他小穴不住的收缩,他自是挣扎,利齿狠咬强暴犯的虎口,尝到了丝丝缕缕的血腥味,血液是苦的,顺着嗓子流到喉头,只得咽下。
他想闯入幼兽的子宫,在他体内播种,生下自己的小崽子。软肉在吮吸他的龟头,等顾炜烨好容易在他体内泄了一回,酣畅淋漓射到这人的子宫里,禁锢的大手也松开,正准备把老婆翻个身再来一次。
身下人喘了喘气,一句“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要喘不上气了”,让他顿住了。
这人,他妈的是谁啊,怎么在他老婆床上,他老婆出轨了,不是,他自己操错人了!没过多内耗,直接又把人摁到了枕头里,掐着人后颈,施了十分的力,带着恼怒和慌乱。
“你是谁,怎么在白霖床上?”
“你还问我,你是谁啊,半夜三更闯民宅,呸,强奸犯!”
顾炜烨一听就怒极,“老子是他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你算什么东西!”
卫靖一惊,这什么事儿啊,他成小三了?不对,重点不应该是他莫名其妙又被操了一顿吗?
两人打嘴炮,针锋相对地吵,要放在平时,卫靖哪敢口出狂言,但任谁被平白无故上了还指着鼻子骂小三也会恼火吧。两人就差动手了。
灯光骤然大亮,白霖倚在墙边,不知道听了多久。
竟是……捉奸现场?!
顾炜烨着急忙慌解释,白霖却先开口,面色平静,“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也不用道歉,谁的逼都认不出来,你也是真行啊”,他施施然替顾炜烨整了整歪斜的衣领,正视他,“卫靖被你上,意料之中,情理之外吧,我今天刚上过他,你又操错了人,我们扯平了。”
边说边走近顾炜烨,吻从耳后蜿蜒到脖颈。
“他就作为我们的新鲜剂吧,我只是通知你,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顾炜烨青筋暴出,看得出忍受着愤怒,但他还是同意了,这个不起眼的小玩意,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呢。
他倒是没功夫考虑老婆为什么出轨,反而像求偶的雄鸟,扞卫领地的年轻狮王,急于留住配偶。
反正过不了几个月,白霖就对他厌烦了,他这么盘算着,眼中全是狠意,到时候,他会让卫靖勾引白霖付出代价。
可谁也没有想到,若干年后,他会为此时的念头悔恨不已,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回神,“好,那就如你所愿。”顾炜烨低低应了声。
卫靖知道大狗还没被安抚好,推着他的胸膛,他缓缓褪下浴衣,露出香肩,活色生香,眉眼俏丽,身下倒是噗呲一声吃下了顾炜烨的硕大,起伏间,汁水四溅。
卫靖看呆了,这是入了什么淫窝,现场版gv,他人还在这儿呢,让别人肏他也没有问过他什么意见啊,气急,趁着两人颠暖倒凤,准备溜。
被一声冷冷的“你敢走!”定在了原地。白霖一记眼刀,情潮还没消下去,目光却是冷的。
这对狗男男还想怎么折腾他啊,卫靖默默吐槽。
“站到这儿,别让我说未清理发烧/攻二补课/大屌涂药/对攻一动心预警
暖光透过纱窗,白墙镀上一层金粉。
卫靖头晕脑胀地爬起来,脑袋刺痛不止。
生物钟促使他在六点准时醒来,做了一晚挣扎不止的梦。
别墅里早已不见顾白两人的身影,他暗骂:“狗逼,叫我一声怎么了?!”
卫靖挣扎爬起来,洗漱间里的全身镜里,是浑身凌虐痕迹的少年,腿心刺痛,蒂尖大咧咧地露在空气中,一碰就时不时瑟缩着。
但已经没空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他是高中生,一天课也不能落啊。
捡起昨天皱巴巴的校服,掩盖身上或青或紫的淤痕,还有胸腹处,脖颈的吻痕,他又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白霖在看书,半眼也没瞧他,上课时一丝不苟回答问题,衣冠楚楚,浩然正气,十足的好学生样,谁能将他与昨天那个癫狂的人联系在一起。
肚子很疼,身子出虚汗,卫靖觉得自己可能发烧了,听不进老师讲的内容。
“白,白霖,我不大舒服,能帮我给老师请个假吗”声音虚浮。如果不是实在撑不住,他就算生病也得听啊,考上好大学是他的梦想。
白霖终于正眼看他,“你去吧,我会跟老师说的。”
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医务室,在医生的安排下,卫靖很快睡着了。
醒来后,却发现顾炜烨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沙发,却被他坐出气势来,要不是在学校,卫靖觉得他都能点根烟了。
顾炜烨冷不丁开口:“小婊子醒了啊,活该,勾引别人上瘾了吧!白霖非让我来照顾你”
白霖惊讶于他的无耻,也是起床气,“是他强迫我的,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顾炜烨起身,卫靖只听巴掌带来的风拂过耳畔,闭紧了眼。出乎意料的,巴掌离他脸几毫米的地方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堪称狎昵地拍了拍脸。
顾炜烨:“还以为多大胆子,怕不是一身细皮嫩肉勾了人去吧。”
卫靖是真的怕这个比他整整大一圈的人,床上已经见识过他的威猛,和他喜怒无常的性格,真的动手,那不被吊着打。
顾炜烨调笑“知道你为什么发烧吗?”
卫靖摇摇头。
“吃进去的东西消化不了啊”
“我哪吃了什么…”话音未落,他就意识到这个“吃”不是平常意义的吃,而是指下流的,被男人粗暴地内射,而导致的发热病症。
卫靖红了脸,半是哀求半是不平,“你们放过我不行吗?你们不是情侣吗,为什么要要让别人加入,你不是很不乐意吗?!”尾音急促。
“我是不喜欢你,自然想让你滚的越远越好,但我老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玩腻呢。”
卫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跟人抗争,拿什么来斗,顾白祖上三代都是人物,跑也跑不掉,他绝对不会放弃学业。寒窗数十载,不就为此,等上了大学就可以开启新生活了,人渣们也自然会过了新鲜劲。
顾炜烨问过医护老师,拽着他去自己家,别看他平时玩世不恭,成绩却一直名列前茅。
他的房间倒是典型的大男孩模样,挂在床头的篮球明星海报,数不清的赛车模型,笔电,像他这种社会顶层的人,几乎没有什么会成为他们的烦恼。
怎么会有人过着这样的生活,卫靖愤恨,还肆意妄为,践踏别人的尊严。
“有没有听我讲啊,看这页。”原来是白霖让他替卫靖补上今天的课,他最近在忙留学相关事宜。
卫靖发问,“他去留学了,你怎么办?”
“笨,我们去留学,家族就能给足够的支撑,这是安排好了的路,有的人只是镀层金。但还是看个人追求吧,白霖要强,想去深造。我如果想见他,坐专机很快就能到。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懂吗?”
卫靖还诧异,他还能吟几句诗。
“哦哦”卫靖揉了揉被弹痛的脑门,回神,顾炜烨下手不知轻重,他脑门顿时红了。
几个小时很快过去,两人在暖白灯光下做题,倒不见昨日剑拔弩张的样子。
结束了一天的任务,卫靖准备回家了,顾炜烨递过药膏,“自己涂在那儿,听见没有,里面也要涂,不然得疼好几天”。
“瞪我干什么,还想让我给你涂啊?!”
卫靖自然不想,抓起药膏,急匆匆要走,却被拦住,“白霖给阿姨说了,你最近和我们住。”
洗漱完,卫靖躺到床上,以手抚额,为什么与他们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说到涂药,他自是不会亏待自己的身体,但掰开肿成馒头的逼还是难堪的,冰凉的药膏涂在火辣辣的穴肉上,缓解了疼痛,蒂头最为敏感,刺痛感倒是少了不少。
他看向腿心,不禁想这么小的口,那驴屌是怎么捅进去的。
试探性伸了一手指尖,阴道壁的软肉就开始吮吸外来物,他胡乱的把药抹上,不经意碰到了敏感点,爱液和未导出的精液一起吐出来,卫靖只觉小死一回。网上说涂完药不能穿衣物,要保持私处清爽。他就没穿,反正没人会进来。
半夜,白霖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床上是在夜光下毫无防备睡着的小美人,被子掩盖着腹部,却露出腿间大好春色。白霖呼吸变得粗重,恨不得马上办了他。留学的事宜让他有些头疼,心里也憋着火。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只不过比起顾炜烨床上要把人干死的节奏,实在是温柔了太多。
卫靖做梦梦见一条蛇缠着他,蛇信子吐到脸颊上,发出零零碎碎的水声。热气喷到脖颈,留下暧昧的湿痕。蛇是吃人的美人蛇,舔过他的眉眼,鼻梁,嘴唇,到了不可言说的密处,一口吞下那半勃的茎体。
卫靖猛地睁眼,看白霖在他腿间埋头动作,本能想推开他,却被轻咬了一下作为惩罚。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白霖细细舔过马眼,茎体上的青筋脉络,又做了几个深喉,没有男人抵挡的了深喉的快感。
啊啊啊,快到了,他开始幅度顶弄起白霖,也顾不得抓痛他的头发,白霖重重一吸,那白色的浓浊便全射进了他口中。
自然是呛到了,白霖不得已吞下一部分,却展开笑颜,吐出舌头,“看,靖靖,我全吃下去了哦。”
那么恶劣的人吞了自己的精液,却毫不在意,卫靖倒是有点捉摸不透他想干什么了。
本以为是单方面的强制侮辱,但…白霖却愿意为他做这些,也派人给他补习,难道白霖……也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
“我来检查一下药膏涂的怎么样”说着,白霖就伸手入了卫靖的小穴,“放松,我只是看看你的伤。”拍了拍卫靖想要阻拦的手心。
内部确实涂了药,但只限于入口一点罢了,他就知道,卫靖胆小怕疼,入不了那么深的地方,没关系,他会帮他涂药的。
把自己的那话儿涂上厚厚一层药膏,给人做好扩张,便直驱而入了。
卫靖想挣扎,但一听“里面不涂药,你一周也好不了,还想去上课吗!”就躺平了,任君采撷。
白霖看他视死如归,仿佛要就义,苦笑“这种事也不只有痛苦,放松会让你舒服的。”
身下先是细雨般的抽动,小幅度顶弄下,卫靖的内部也不紧紧夹着外物了,反而极力讨好那个捣弄他的大东西,汁水四溅。
一时恍惚,卫靖真的觉得,性也不全是那样暴力的,它确实让人很舒服,好像在云端飘着。
逐渐,白霖见他接受良好,也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次次直抵花心,龟头撞到子宫口,又是一阵非凡刺激。一番云雨,他深顶几下,射到了卫靖的手心。
他执起卫靖的手,舌尖从指尖舔到白浊,像是一只漂亮的小猫在手心喝牛奶。眼睛在说话,极漂亮的凤眼诉说诸多风情,浑身上下都说着,我很乖,对不对?
乖顺的,妩媚的,一点也不像那个冷冷的学霸。
卫靖承认,他突然有点心动了,这种恋爱的错觉让他体会到,他也是值得被爱的,身体的怪异是可以被当成宝贝的,不善言辞的青涩也是被喜欢的。
多年后,卫靖终于意识到,身体的契合并不能代表心意的相通,爱是能说谎的,再甜言的蜜语也可以是淬了毒药的剪刀,俗话说美人刀,刀刀割人性命。倒也不是全无道理。
只可惜,现在他还年轻,一点点如同恋人般的交往,一个善意的眼神,绝望时递出的手,就让他成了乞讨爱意的乞者。
但现在,他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被塞壬的歌声引诱着驶向那回不了头的路。
沉沉睡去前,他想着,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是太坏。
是见色起意还是早有预谋?
日子一日复一日地过去,紧张而充实。
白霖去了日本留学,吩咐顾炜烨老老实实照看卫靖。直接把他留在家里,卫母自然同意对儿子有学霸同学照看。
饱暖思淫欲,卫靖初尝性爱的身体有些怀念起那美妙的滋味。
夜晚,锁好门,轻轻褪下衣物,只留着一条内裤在身上,少女蕾丝边的,白霖非要让他穿,五花八门,他轻轻摸了摸胸前的两枚红果,最近感觉总是瘙痒难耐,存在感很强,上体育课,跑步的时候都会摩擦到。指甲划过乳头,快感直冲大脑,身下一股粘液顿时涌出,他能感觉到,腿心的布料被濡湿的粘腻。
情不自禁用指腹摁向肿胀的阴蒂,顿时水流的更欢了。阴蒂有着2000根神经,敏感不已,他几乎是顺从本能的他一手撸动阴茎,一手撑开花穴,食指和无名指撑开,中指则是狠狠顶在在了蒂头,旋转着用力,中指要把小蒂子摁进穴里,指腹刚好卡在阴蒂包皮和蒂头交界处,又痛又爽,他紧闭眼睛闷哼出声,“啊哈…啊,啊啊”,快要到了,感觉像是在攀登高峰,但始终到不了顶点,力气不足而且这种快感太过于尖锐,时不时停下来休息一会,停下抚慰的阴部,在重新被触碰时更为敏感,蒂头此时大咧咧地敞在外边,比平时胀大了不止一倍。两半阴唇也大开,小口徐徐流着水,就差一点了,阴道迫不及待地压紧收缩,好像在咬着什么大东西,“要是有根阴茎插就好了,下面好想吃点东西啊”他默默的想,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丝毫没注意到明明紧缩的卧室门为什么开了。
顾炜烨看了不少,看小婊子一个人玩的高兴,突然出声“你一天少了男人就活不了吗?!骚死你的了!”
卫靖手一哆嗦,力道也重了起来,手指带着十足的力道撞上了阴蒂,直接把他送上了高潮,阴道猝然收紧,先是从蒂头蔓延至整个阴部再到小腹的快感,再是小穴狠狠咬了数十下,喷溅出大量的液体,射到床上,流到大腿上,情色极了。
流到因为他之前每次濒临高潮都不敢再碰,延迟性满足,这次的高潮持续地格外漫长,卫靖感觉自己都不会呼吸了,就这样一直沉醉下去吧。
顾炜烨看见的就是一副极好的吹水场面,卫靖脸上痛苦又欢愉的神情,修长的脖颈,胸前红润的两个小点,还有极漂亮的阴茎和小穴,都在喷水,“那小穴看起来很会咬”,他这样想着。
胯下鼓了一大块,今天他参加家族宴会,穿的是私人订制的西服西裤,不得不承认,这具青涩的身体很吸引他,不然他也不会在初次见面时,见到那小穴就情动,男高中生,鸡巴比钻石还硬。
他却还嘴硬嘲讽“自己玩自己就这么爽啊?啊?”反问的,嘲弄的语调。
卫靖高潮不久,还沉浸在那灭顶的情欲中,他闻言只是轻轻抬眼,撇了他一眼,就继续转头看向天花板,一点也不想动。
顾炜烨被那双发红的冷淡的眸子一撇,几把狠狠地跳了几下,前端也渗出了几滴腺液。不禁回想起那天堪称暴力的做爱行为中,插进他穴内的乐趣来。
因为是初经人事,穴还是小的,和白霖开发的花穴不同,卫靖的穴还刚被开苞,几把插入时一点角度的变换都让他哭着喊疼。
同样的,对于顾炜烨,男人的那点劣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对于白霖,那是他老婆,自然是哄着的,一点点过分的行为就要道歉好几天,但是卫靖不一样,他是胆小的,可以随便怎么对待,白霖在他发烧后就没再怎么动过他,小婊子缺男人了,他顾炜烨老婆又不在身边,送他卫靖过来不就是给他泄火的吗,想到这,他不再委屈自己,上前,把人的腿掰开,手指随意捅了几下,摁开皮带口,把昂扬的硕大放出来,一手扶着就想往里进。
卫靖本来是想装死的,腿被掰开没有动,被扩张也没有动,但马上那物要进来,就不得不动了,那次被撕裂的痛苦让他极其畏惧和顾炜烨做,这样不管不顾地进来,吃苦的一定是他,这狗逼,自己东西那么大,没点数吗,往那么小的口子塞,是想让他半夜急救进医院吗,到时候明天的报纸就是,“双性男子性生活不和谐,竟被大屌捅进医院”这样的奇谈了。
他知道遇上顾炜烨,跑是跑不了,还不如少收点罪。
指节分明的手抓住了麦色大手,反差感极强,但此时的两人都没功夫注意。
一个满脑子都是艹穴,一个不想让他伤到自己。
顾炜烨没好气,“挡什么啊,还为白霖守贞吗你!?”
“你这样不管不顾的进来,我肯定要流血的!”
“不是给你扩张了吗?”
“不行啊,白霖给我扩张都是很温柔的。”卫靖声音越来越弱。
顾炜烨火气上来了,这三还炫耀起他们的性生活来了。
心中不平,他没在理会身下人的念叨,两手掐住腰,冲着小口就怼了进去,其实是不好受的,龟头在入口处被卡的死紧,但他成心不让那小三好受,继续把腰沉下去。
卫靖被肏的也说不出话来,果然,这种人跟他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
身体适应了硕大的存在,开始自动的讨好,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小穴正处于不应期,感官放大了十倍。
更何况,那个顾炜烨,死东西,还扣弄那颗肉豆。他一碰,卫靖就止不住的哆嗦。
顾炜烨肏了好一会,满足的差不多了,把人一抱,直接怼在了他们成天学习的课桌上,蒂尖刚刚对着那粗粝的桌角。
他从后狠狠一撞,卫靖就被肏的向前仰,蒂头撞上桌角,有时还卡进穴肉里,他要被这种玩法折磨疯了,自己玩自己是不假,但他从来不敢下重手啊。
性器捣出白沫,在连接处要淌不淌。
又种种撞了几百下,才终于射到卫靖的后背上。
“欸,白霖给你前面开苞了,后面有没有啊?”
卫靖早就没力气回答他,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顾炜烨试探性的沾了沾他的精液,扩张开了他后边的小口,卫靖任他动作,前面已经肿得老高,看样子顾炜烨不会放过他的菊花了。
很快扩张开了四指,摸到前列腺的时候,他身下的阴茎又射出来点余精。
顾炜烨又拉着他云雨一番。
最终,还是良心发现的给人家抹上药,清理干净走的。
那狗逼拉着我白日宣淫
自开了荤,顾炜烨在学校里自然不再收敛自己。
卫靖不敢,却也抵挡不了食髓知味的身体。
他想着,最近做的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身下无论何时都湿润着。
一只微凉的大手借着校服外套的遮掩,从小腹划到身下的花穴,卫靖被冰的想躲,但一点也不敢动,顾炜烨一脸坏笑的掐住了他的蒂头,拿住了他的命脉。
几个戳刺,卫靖的身体就完全兴奋起来,但还是一直看着黑板,这可是数学课啊,老师在上面讲的是最重要的导数!12分的大题!
“别听了,回去我跟你讲,嗯?”尾音上扬。
“不要,你讲的和老师讲的又不一样。”卫靖嘴唇微微颤动,生怕老师注意到他们这边。
“卫靖同学,可以帮老师一起完成这道题的步骤吗?”老师是个温柔的人,教学方法也独特,几乎不让同学们站起来回答问题。
“首先…………”
卫靖一边思考,一边收到欲望的折磨。
身下的抽插越来越快,伴随着老师的“很好。”,小腹升起来一阵酥麻感,麻痹大脑,然后是一阵快速有力的收缩,小穴紧紧咬住了顾炜烨修长的手指。
下课后,他俩到了天台。
顾炜烨狠狠操进他的穴肉里,语气嘶哑,“爽不爽,小婊子,当初看我们现场肯定流水了吧,现在被操了,是不是很大,嗯?”
卫靖是爽的,还有被羞辱的感觉让他夹的更紧。但真无语,他们都做过这么多次了,每次顾炜烨都要问大不大,舒不舒服这种问题,看黄片看多了吧。
顾炜烨察觉到他的走神,胳膊伸到前方,撸动他的阴茎,又是不是扣弄马眼,但在卫靖想射时,又紧紧堵着不让。“求我!”
卫靖要被折磨疯了,只好配合他无聊的黄暴想法,“求你了,让我射吧”杏眼泛泪光,一时间顾炜烨有点心动。
两人一起释放了。
释放后顾炜烨并没有很快退出去,而是又打起了后边小穴的主意。
这狗东西,就这么欲求不满吗?!一天不做都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搞得精尽人亡了。也不知道白霖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那家伙倒是精神得很,晚上搞完他,三人行/情趣内衣被抓包/磨镜/皮带抽阴蒂/微bds/反复高潮
这晚,顾炜烨又让卫靖玩情趣内衣py,卫靖伸手从左到右摸到了我算个什么东西
日子一天天地过,高二生们刚结束了下学期的考试,卫靖受到专业辅导加上自己也不是很笨,自然感觉下笔如有神,考得好了心情也好,连带着看谁都顺眼。
他不是个喜欢为难自己的人,当初三人混乱的开始仿佛已经很远了,现在各人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是也不错吗。
卫靖心思重,只要绷断了那根线,就会开始无限的怀疑否定自己,现在,这样,就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了,他被发现了秘密,却也没有被当做把柄。
今天顾炜烨来接他,说是放假好好庆祝一番。
庆祝啥,明年高三了,开心吗。他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庆祝的,老师的话又在脑子里响起来,“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很重要,两个月的时间,你也可能成为黑马!”对此,卫靖内心毫无波澜,其实他不想改变,害怕未来会发生的事,永远在这样一个年少时光,除了学习什么也不用操心,还有被爱错觉的时刻。
他在一棵杨树下等着顾炜烨,一片绿影的荫庇下,他还是觉得燥热。
“上车,快点啊,等我请你吗?”
卫靖惊诧于顾炜烨骑自行车也能说出汽车的架势来,还是坐到了后座上。
“体验生活,懂不懂啊?一会骑得快了抱着我的腰。”顾炜烨还是一副痞痞的样子,看惯了他成天玩世不恭的样子,这种孩子般的少年气倒是让卫靖觉得很新鲜。
耳边是呼啸的风,犹豫着,他还是把手指轻轻搭在了顾炜烨有力量的腰腹处。夏季薄薄的校服下,皮肉滚烫,好像要把他的心烫出一个洞,好像,小时候,也有这么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带着他到处转,男孩的面容已经模糊了,但那份悸动还是让他一颤。
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顾炜烨嘴角勾起了一个笑。
顾炜烨带他回了家,映入眼帘的是横幅上的生日快乐,桌子上的蛋糕,还有许多礼物。出乎顾炜烨意料的,卫靖并没有很开心,反而站在那些象征着幸福快乐的美好事物前阴沉着脸。
卫靖知道自己有脱离型情感障碍,他觉得自己是不被欢迎着出生的,不然也不会在福利院长到十岁,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是被拐卖的,但是这么多年他的亲身父母都没来找过他不是吗。
他定了定神,“你不用做这些,没必要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啊。”
顾炜烨有点急了,“你说什么是复杂,你想要爱,关心,我给你不就是了吗。”
“我不要你的感情,管你是把我当什么看的,婊子也好,小玩意也罢,反正一年后都要结束的。”
顾炜烨不知道卫靖说着伤人的话,心里却是极度厌恶自己的。典型的人格,明明很希望有人来爱他,却当他人对自己好时,一遍遍地推开他,怀疑自己。现在他只想狠狠地教训卫靖,他除了对白霖,还没有对谁那么上过心,接受不就好了吗,卫靖这个胆小鬼一向就是那么做的,现在又是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呢,他恶狠狠地想,大少爷头一次受到这样的冷遇。
“你知不知道自己看着我和白霖的时候,就像个没人要的野狗啊?感觉下一秒就哭了呢,真是可怜啊。”眼神漫不经心,却展现着直白的恶意,嘴角讥讽的勾起,满是嘲弄。越是熟悉一个人,也越能杀人诛心,他知道你的软弱之处,刺痛起来也最为冷冽。
一瞬间,卫靖心跳停了一拍,也对,这才是那个顾大少爷,再玩世不恭,骨子里还是高高在上的,但最让他疼的是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就被明明白白宣之于口。
他忍着颤抖,“那你们让我走不就好了吗?谁都清净。”
顾炜烨捏住他的下巴,促使他抬起头来,“还有一年呢,别忘了自己来这是干什么的,我给你的就好好受着,明白了吗?”
下巴被钳的生痛,鼻子也很酸,虽然他以及很用力不哭出来了,但泪水还是砸到顾炜烨的虎口处。
“快点吃蛋糕,吃完就去洗澡。”顾炜烨冷冷地命令。
于是,卫靖就在泪水中吃完了一小块蛋糕,明明牌子很好,奶油也很甜,但就是觉得心里发苦。
做爱也不能称之为做爱,完全是力量压制下,彻头彻尾的强暴。顾炜烨羞辱他,“你喜欢我们吧,嗯?不然从当初被破处,一点也没反抗就接受了这段关系吧,我和白霖,谁草的你更爽啊,在我们身边不好吗,我可以爱你的。”在顾炜烨的冲撞下,他尖叫着抵达了高潮,前后都被肏了很多次,久到他已经觉得很痛了,顾炜烨却怼他,“婊子翻脸不认人啊,只顾你爽,满足了就不顾我了是吧。”卫靖这才意识到之前顾炜烨都为了他学习,极大的宽容了。
夜很漫长,最后,卫靖脸上挂着泪痕睡着了,眼睛也哭的红肿。
醒来后,卫靖就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放在这里的学习资料,洗漱用品,连带着所有的回忆。
当然不代表他们就结束了,暑假他要回家好吧,另一点两人看见彼此会很尴尬,卫靖也佩服自己,明明昨天晚上还那么难受,但今天他就突然从那种情绪中抽离出来了,好像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不管了,想那么多脑子都嗡嗡的了,他要回家了。
顾炜烨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本来是想好好对他的,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呢。郁闷了一阵子,还是决定问问白霖咋办。
彩蛋:abo世界,假如卫靖是pockat能被无限标记的o
卫靖是名18岁的pockat,世界上只有极少数的o里才会产生一个pockat。联邦的分化检测仪检测不出来,毕竟这只能标记了才能知道。
事情很突然,卫靖要跟联邦上将结婚,上将名为顾炜烨,今年34岁,刚在一次大战中凯旋,却因为伤势严重不得不退役。毕竟人也三十好几了,平常的a早就结婚生孩子了,他却没有这个想法。因为他有心上人了,大皇子殿下,他走到今天,为帝国鞠躬尽瘁,也是为了白霖。
可是这是由大皇子亲自指婚的,两个人匹配率100%,几乎是群众按头让他们结婚。
见面是冷淡的,毕竟顾上将对那个瘦弱的少年一点兴趣也没有。卫靖也是苦瓜脸,什么老男人让他嫁,34了啊,比他大16岁啊,真是禽兽啊。他还要上星际大学呢,哪有功夫在枷锁里度过余生,他知道很多o结了婚,只能一个接一个的生,直到为alpha生出更多优质的后代。真是太可怕了。
本来结婚那晚两人是准备分房睡的,但好巧不巧,卫靖拿那个精致玻璃杯喝水,却被顾炜烨一把抢过,那是大皇子给他的信物啊喂,于是被子碎了,卫靖也被碎片滑破腿了。
几乎是一瞬间,alpha就和被迷惑了心智一样,眼睛通红,直接扑倒把人干了,原因无他,百分百的匹配度不是盖的,卫靖要疼死了,狗男人,说有初恋情人的是你,什么也不说直接上的也是你。一点缓冲也不给啊,失去理智的alpha只想把驴吊插进身下那人的生殖腔,永久标记他,在他的后颈留下鲜明的咬痕,血的味道很甜,他公狗腰狂摆,几把狠狠入到那人的甬道里,直到精液洒满宫胞,他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已经昏过去的可怜妻子睡了过去。
大老婆陪我度假去了
顾炜烨还在犹豫着怎么开口的时候,卫靖早就被打包好了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
卫靖本来不是很愿意见到他们,顾炜烨已经很让他心烦了,他也不想见到白霖,毕竟是顾炜烨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但白霖只是在视频里问了他几个问题,“你要是假期在家,顾炜烨那个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非要天天找你不可,再说了,现成的资源不用吗,你亲爱的同桌也可以辅导你。”见卫靖还在咬着指甲,他放出大招,“几个月没见,靖靖玩野了看来,不想我吗?我可是想你想的紧啊。”边说边对他做了个k,俏皮得很。
“明天我派人来接你,你呢,什么都不用管,只要看着我就好。”两人眼神相接,倒是白霖先移开了目光,“哎呀,靖靖这种眼神看着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闻言,卫靖的脸更红了。
白霖见他不好意思,“好了好了,明天就能见到我了,今晚睡个好觉哦。”
卫靖自然是睡不着的,出国,他还从来没坐过飞机呢。他胡思乱想了一会,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白霖的助理就来接他到了一所公寓。
白霖的房间和他在国内的别无二致,都是一样的冷淡风,却有着浓厚的艺术气息。
窗口的清风翻开白霖的速写本,有的是简单的人物线条,有的是精细的静物刻画。铅笔勾画间,能看出当事人的心情来。
下午白霖回来了,带他收拾好了四处转悠,参观艺术馆,去游乐场,还去漫展看了看。两人在路上漫步,手牵着手,卫靖新鲜的很,问这问那,话一下子多起来,倒是一扫之前阴郁的样子。白霖给两人买了香草冰激凌,卫靖太兴奋了,没顾得上吃,夏天冰激凌又化的很快,一丝一缕滑落在手腕处,白霖嗔怪,“你看看你呀。”然后细细用舌尖卷走卫靖手上融化的奶液。一边露着殷红的舌尖,一边抬眼看他,无边诱惑,卫靖要被融化了,融化在恋爱的错觉中,点滴的温情里。
两人玩闹着,在自动售卖机买易拉罐汽水喝,街边看行行色色的人走过,挥洒的汗水里是自由,是青春肆意的活力。
卫靖玩的很开心,好久都没有这么简单的快乐了,感觉白霖就是他的好友,两人的异国街头漫步,天黑了,两人慢慢地走回公寓。
但是,在两人紧扣的双手渗出汗水时,在卫靖回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时,不由自主地又觉得,这一切是不真实的。
这也不怪他,内心深处,他总觉得不开心才是自己的人生应该存在的状态。毕竟一年后一切回归正轨,他不该动心,被塞壬的歌声诱惑,让事情变得更复杂。白霖察觉到他的情绪,停住,转身扣住了他的脸,紧紧盯住他的眼睛,两人在彼此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去想,现在你和我,在一起,而且很快乐,这就够了,没有必要去想那些没有发生的事,很多你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不是吗?”白霖定定地看着他。“你想对我说什么,说出来,好吗?”
卫靖有点想哭,白霖总是这样,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很轻易就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他在白霖面前无所遁形。卫靖躲避着他的眼睛,不想对视,吸了吸鼻子,遏制住汹涌的情绪。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白霖微微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心里藏着事儿,不让别人帮你,看来我还不够格听你的心事。”
卫靖有点慌,“没有,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学习好,样样都很好,我我”卫靖总是习惯性为别人着想,事实上,他并没有意识到,他虽然有点嫉妒白霖,也恨他强奸了自己,但他就像是温水中的青蛙,在温柔的陷阱中慢慢沉沦,他不愿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一方面想尽快抽身而去,一方面又不愿意离开给予爱的饲养者。
换句话说,在三人出现肉体关系前,卫靖是仰慕白霖的,竞争对手又是互帮互助的同伴。但他讨厌为什么是白霖,为什么是他做出了这种事。为什么无动于衷,是觉得他不会反抗吗,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做而已。
一路无言,洗漱过后,卫靖半趴在榻榻米上等着白霖,他穿着一间类似于和服样式的浴衣,百无聊赖地翻阅那些艺术类杂志。却忽然感觉背上一重,腰间的绳结也被解开,衣衫褪到肩头,白霖轻轻啄吻,就像爱人间的耳语厮磨。
卫靖早没了看杂志的心情,被撩拨地有点热,身下的欲望膨胀,腿心也开始渗水。回头,却看到白霖轻喘,给自己扩张,腿间的肉花自发收缩,“来。”眉眼都在传递着一个信息,欠干。
卫靖更硬了,被如此命令,直接激出了性子,长驱而入,忍过开始一阵被绞的想射的欲望后,开始浅浅律动起来,太爽了实在是,的确,卫靖这才是醋王来找我算账了/小巷伪强奸/蒙眼/被迫穿裙子外出,羞耻被小孩发现/三人行和服py
卫靖正走在去东京大学的路上,心里高兴的很,他与白霖互通心意,感觉自己被需要,这段时间过得很是顺心,只是穿着裙子外出还是太超过了。
擦肩而过的是一个戴着低延帽子的青年,帽子遮住眼睛,脸部也被纯黑口罩遮盖着,一身黑衣,一般情况下,卫靖走路都是自己想事情,很少会注意路人长什么样。
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肩膀,趔趄着往旁边走了几步,那青年却连个道歉也没说。卫靖自我安慰,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这点小事还不足以打破他的好心情,他老婆可是白霖欸,身子软活好,长得好看,最重要的是喜欢他,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心动的吗。
没走几步,就被捂着口鼻拖进了小巷,那人几下就把他的眼睛用黑布蒙上,双手也被紧紧束缚在尼龙绳里。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啊。”卫靖忍不住挣扎哭喊。
“小さな雌犬、动かないで”小婊子别动开口的是男人低沉的声音。卫靖这才来几天,口语只会说个瓦塔西,两人无法交流,卫靖瓦塔西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他还想从脑子里搜罗出日语词汇,但很快就说不出话了,男人掀开他的裙子,两指摩挲着那个粉嫩的小口,便开始探入粗糙的指腹摩擦肠壁,带来鲜明的异物感,昨晚他和白霖刚做过,于是很轻松就扩张到四根手指。
卫靖欲哭无泪,“大哥,求你了,我对象很有钱的,你给他打电话行吗,能不能别动手啊?”
男人却抵上了自己粗大,鸡蛋大小的龟头分泌出黏腻的前列腺液,却不着急插进去,在小口慢慢地磨,卫靖恨自己的身体反应,后穴不由自主地吞吃那个硕大的龟头,一张一合好像贪吃的小嘴。
男人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听了身下人还在不自量力地讨价还价,直接腰一沉,整个性器直驱长入,把穴口撑得发白,好像要透明了一样。
卫靖被抓得头皮生疼,后穴也要裂开一样,白霖和他做都是循序渐进的,这个强暴犯却不管不顾,扩张了也还是疼啊,一点招呼都不打。
他屁股贴着男人的腹肌处,胸膛也被他有力地臂膀往男人身上压,卫靖虽然被蒙着眼,但能感觉到这个人很年轻。
男人公狗腰狂摆,几百下后洒在了他肠道深处。退出来后,没有径直离开,反而又很好奇地往他腿心摸去。卫靖被操的没有力气,却也知道要完蛋,秘密要被发现了,可手被绑住,一点反抗也不能有。
男人好像一点也没有嫌恶,龟头点了点胀大的阴蒂,卫靖的小穴就缩了缩,涌出一大泡淫水,卫靖只听到男人轻笑,下一秒阴道就被贯穿了,只一下,卫靖就忍不住要高潮了,男人却不想让他爽,堵住了他的马眼,硬生生让他憋了回去。
男人粗长的阴茎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允着,爽的他喉间低吼,他换了个姿势,把人抱着抵着墙壁,阴茎直接抵上了子宫口,卫靖急了,“不要,不要,求你。”他又开始挣扎,屁股扭动想从男人的臂膀中挣脱出来,却把男人绞的更爽
男人稍稍松劲,卫靖就因为重力的影响直接将他连根没入,龟头直接顶开了宫口,被一大包宫腔液包着,卫靖直接爽的绷紧了脚趾,两眼翻白,口水也流了满下巴,男人直接开始大开大合,把子宫操成各种形状,卫靖已经无法思考了,迷失在通天的快感中。
他感觉自己要到高潮了,忍不住哼哼,“快点,要到了,啊啊啊”闻此,男人却停了下来,把整根抽了出来,卫靖被吊在边缘,不上不下的,泪水湿透了眼前的黑布,“为什么停了啊,给我,快给我。”小穴也一张一合的勾引男人。
男人却存心吊着他,他插进去快速插了几下,在卫靖要求更强的力道时,却迅速退出去,卫靖被反复悬在高潮不了的边缘,简直要被折磨疯了,也顾不上男人是个强奸犯,强奸变成合奸这一事实了,他顾不上别的,把自己能想到的讨好的话全对面前的男人说出来,“老公,好哥哥,老婆,求你了,让小母狗高潮吧,啊啊啊啊啊啊”话音未落,男人就用实打实的力道撞进了阴道,一下比一下深,连接处汁水四溅,卫靖感觉到要到了,痛快的酥麻感爆发开,整个阴部扩展到整个身体,直通大脑,他大张着嘴,在一阵通天的快感中高潮了,一下一下咬着身下的阴茎,前头的几把也喷在男人的腹肌上。
被狠狠夹了几下,男人好不容易忍住想射的冲动,存心惩罚这个小婊子。在卫靖虚弱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开始动起来,卫靖被刺激地乱扭,却因为没有力气被入的更深,毫无反抗之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抽出阴茎,卫靖尿了,直接喷出来淡黄的液体,男人又插进去,把他的尿堵在里面,抽插几次又退出来,卫靖要被排泄的欲望逼疯了,好不容易尿完了,爽的他头皮发麻,一点力气也没了。
男人也终于如愿射到了他脸上,和高压水枪一样,牛奶喷了卫靖满脸。
等两人喘息平复,男人一把拽下了卫靖眼前的黑布。
卫靖看清眼前的人是谁,连打人的力气也没了,“顾炜烨你妈的,傻逼吧。”,说这句话时,精液流在了嘴里,他呸了几下,翻了个白眼就闭上眼睛不愿看他。
白霖是对的,顾炜烨就是个疯狗,有病吧,简直是大脑残。
顾炜烨把人擦了擦身子抱回去,路上还遇见小孩问家长,“妈妈,为什么这个姐姐让人抱着走路啊,真不乖,我五岁就可以自己走路了。”孩子母亲歉意地笑了笑,“孩子不懂事,请多见谅。”卫靖想装死,他也不想被抱着走啊,可是顾炜烨那狗比把内裤塞到他的穴口里,他怎么走啊。
回去后,卫靖跳到白霖怀里,“老婆,顾炜烨欺负我。”白霖看大狗小狗打架,无奈地笑,那“他怎么弄得你,你弄回去行吗。”这下两人都不闹了,一脸惊恐地看着白霖。
“我不敢啊。”
“老婆你让他攻我。”
两道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
“开玩笑的。”白霖腹黑邪恶的笑,和没事人一样。
到了晚上,三人穿着锦绣和服,胡搞一通,骨节分明,富有肉感的大腿从和服的裙摆下伸出来,风华绝代。
三人做到天明,才沉沉歇息。
卫靖早就困得不省人事,因此也没听见两人的讨论。
“你在乎他对吗,你喜欢上他了,别否认。”白霖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万千灯光落在他的眼眸中。
顾炜烨难得有些烦躁,“当初是你把他拉进来的不是吗,现在你质问我是什么意思。”
白霖用舌尖顶了顶脸颊,鼓起一个包,“这样不挺好吗?我们都很开心。”回头看他。
顾炜烨用手抓了抓汗湿的头发,“你是什么感觉,我越来越搞不懂你的心思了。”
“他很有意思。”白霖转回头,继续盯着半空中虚无的一点,唇边是若有若无的微笑。
“我就直说了,我喜欢你,也喜欢他,不单是肉体的喜欢,他就是戳到我了。”
“哦。”还是淡淡的回应,“挺好的,我也还是喜欢你呀,三个人一样可以过得很好的。”
“那一年后怎么办,我可不想放他走。”
“那你努努力,让他爱上你不就好了,反正卫靖现在可是爱我爱的要死欸。”
顾炜烨知道白霖不想表面那样纯良,“行啊,不就是追人吗。”
“也不知道是谁,今天把人带到巷子里奸了,还装日本人,你觉得他会爱你吗?”白霖托腮。
“那,那怎么办,老婆教教我呗。”顾炜烨虚心求教。
“好说,是人就有弱点,你知道他缺什么给他就是了,但给的方式不能那么粗暴。你要温柔的,不能伤了他脆弱的心,知道了吗。”
顾炜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白霖看这只傻狗,摇了摇头,大少爷学会怎么爱人,真是笑话。
我被渣男骗身骗心
失魂落魄走在街上时,卫靖不禁回忆起这一切的一切,他们三个度过了多么温馨的一段时光啊,他还能想起他们的笑,深夜耳边的呢喃。但事实却是,他是白霖同父异母的兄弟。
根本用不着他发现什么,在他高考前一天,白霖轻飘飘的消息把他砸的不知所措。
他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啊”
白霖却无所谓摊开手,“好玩而已,你那个婊子妈生了个怪物,捞不到好处,就把你扔到孤儿院。你以为照顾你的是谁,还不是我们,王姐,出来吧。”
那个被卫靖叫了18年的母亲的人,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小靖,不要怪我,我也是凭吩咐行事的。”
卫靖明白过来,原来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处在巨大的谎言中,一切都是假的,亲情,爱情,友情,全部是假的。
他抱着头,恍惚地陷入绝望之中,呜咽着问,“好玩吗,这样做。”得不到回应,白霖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卫靖像是小兽突然爆发出力量,尽管在猎人面前不值一提。
“我问你,他妈的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情!”
“当然好玩了,看着你,一点点爱上我们,然后在撕碎,真是太好玩了,你也就这副身体还有点用处了,不然就凭你那样烂的性格,你以为谁会爱你。”
卫靖扯了扯嘴角,却说不出话来。
拼命清了清喉咙,咽下酸涩,强撑体面,“如你所愿,我走的远远地,以后我烂到骨子里,你满意了吗,啊?!”少年人凄厉的尾音像极了受伤的雏鸟。
“当然啦,那,祝你明天考试顺利噢。”白霖又露出了他惯常挑不出错的微笑,平常卫靖被迷得三道五道的,现在却一阵阵发寒。
这个人,清醒的布局,不惜以身饲饵,也要让他入局,看他一点点沉沦,然后再一脚踢开,欣赏他的丑态,蚕食他的情绪,并以此为乐。
卫靖转身就走,急忙逃开这个地方。
天黑了。
马德,总有变态跟踪我
不知道我想玩坏你可以吗
林熙理礼貌地问,“你会怀孕吗?”卫靖顿时清醒了,什么玩意,虽然他也来过月经,但非常不规律,高中那两个狗东西肏他也没见戴套。此时箭到弦上了,他下面痒得厉害,喘息着回应,“哈嗯不会,你也没那么厉害一次就中。”
是个男的就忍不了这句话,林熙理也不例外,直接插入了那温暖的甬道,简直要爽翻天了。他情不自禁挺腰摆动起来,两人倒是契合的格外好。
“老公,我喜欢你。”林熙理亲吻他汗湿的头发。
“别说那些没用的,要干就干,不干拉倒。”卫靖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过脑子,他之前和他们做的时候,情动时还会吐露出什么喜欢呀,爱呀,现在谁想让他谈感情,滚边吧。
他察觉到林熙理快射了,于是夹紧阴道刺激他快点射,虽然是爽的,但是他爽完就想睡觉,一点也不想再受折磨。
林熙理被夹着很快就闷哼一声,射到了他的阴道里,慢慢抽出来,卫靖的穴口顿时吐出一大包精液。
“行了,洗洗睡吧。记得每月工资多发我点,照顾起居就算了,还要陪睡。”
说完就想去洗澡,却被攥住了胳膊,他用力之大,卫靖感觉骨头要断了。回头,疯子却像变了个人一样,双眼通红,面目倒有些狰狞。
“不准走,不然我就杀了你。”
用力一带,就把卫靖狠狠撞在了墙上。
后脑要裂开一样疼,林熙理这家伙一点劲也没收,卫靖被砸的有点恍惚了,他想是不是脑震荡了啊。眼前的林熙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只能看见他狠厉的不似常人的表情。
果然是个疯子,他妈的,他运气怎么那么差啊。18年的人生是被人家操控的就罢了,刚上大学就被疯子缠上了,而且,他他怎么能打人呢。
卫靖看着他疯狂的样子,不禁想,你他吗让我试试把你脑袋掼墙上是什么滋味。
林熙理嘟囔了一堆,然后强势地把他摁到地上,呈现跪姿,两腿间还是大开的,没流干净的白灼还在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傻子也知道他要干什么。
果不其然,林熙理喘着粗气,一手揪着他头发往胯下摁,“婊子,给我舔。”
卫靖被拽地马上嘴巴就要挨上那根粗大,鼻尖全是男性的麝香和腥味,好恶心,紫黑色的茎身和龟头还是湿润的,马眼时不时栖张着,流出大滴的前列腺液。
他死活不肯张嘴,抿着嘴脸往一边撇,那龟头在他脸侧划过,留下一道湿痕。
“不愿意吗?”林熙理手上使了几分力,卫靖眼眶更红了,头皮都要被揪掉啊啊啊,妈逼这不废话吗,这根东西刚从他身体里出来,就让他舔,是人干的事儿吗。
林熙理也不废话,直接干脆地卸掉了他的下巴,然后在卫靖流着眼泪大张嘴巴呜咽的时候,又一下子给他正了回去。
擦掉卫靖因为疼痛眼角流下来的泪水,他几乎是温柔的说,“老公要乖乖的哦,不然再来一次,好好听我的话,就不会让你痛哦。”
“现在给我好好舔行不行呢。”
没给卫靖反应的时间,龟头抵着他殷红的唇瓣就捅了进去,卫靖刚被按上的下巴无力抗拒,被迫仰着头,吞着那恶心的阴茎。
一下子进的太深,而且加上他的心理作用,他非常非常想吐。好像不会呼吸了,他现在只想后退,让那根东西出来,大手摁着他的后脑勺,直直往前推。
卫靖彻底把这根东西吃了个透,嗓子里发出赫赫的声音,鼻尖是粗硬的阴毛,吸入的是腥臊的气味,他真的要喘不上气了。
用力拍着林熙理的大腿,换来的却是被抓着头发一下一下的吞吐,对方好像只把他当成一个飞机杯,一个没有生命的只供发泄的物件。
卫靖挣扎力度小了,林熙理才低头看那人涨红的脸,把人松开后,卫靖惊天动地一阵咳嗽,涕泪横流,大口大口喘着气。
看向林熙理的眼神也有了畏惧恨意交杂在一起的神情。
“休息好了,就再来,我还没射呢。”
卫靖又恨又怕,却不敢被卸掉下巴,这个疯子,保不准作出什么事来。
他强忍着恶心,舔着那根东西,林熙理又逼着他做了几个深喉,才射到他嘴里,一时间他直接咽下了大部分,却被勒令着咽下所有的液体,好恶心,好恶心。
卫靖已经记不清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是前所未有的噩梦。林熙理这个疯子又做了好几遍,闻所未闻的变态玩法,骑在他身上,还让他爬楼梯,摆出若干个羞耻姿势,在窗户旁边做,好像下一秒就把他扔下去。
不要伤害我好吗
林熙理笑吟吟地看着他,满心满眼都是喜欢,小虎牙呲着,明眸皓齿,他背着光站着,卫靖只觉冰冷,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隐隐间有些发痛,生理性的畏惧就是在粗暴的行动中养成的。
卫靖很害怕,他真的担心林熙理一时控制不住把他杀掉,毕竟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老公,为什么不过来,你怎么不对我笑,今天我挑了好久的衣服呢,你都不看我一眼。”林熙理撇着嘴,红红的唇珠点缀在他唇上,像是撒娇一样看他。
卫靖知道如果不理他,换来的可能就不是“撒娇”般的胁迫了,那个红着眼睛的恶魔会跑出来,吃掉他的肉,喝光他的血。
勉强扯出一个笑,卫靖觉得嘴角肌肉有点僵硬了,“衣服好看的”
“过来,靠我近点。”林熙理招手,像是在唤一只小狗。
卫靖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他跟前走,被少年强有力温暖的臂膀环抱住,冰冷的唇印在他额头,慢慢向下,吻过鼻梁,鼻尖,颤抖的眼皮,蝴蝶般翕动的眼睫,最后舔了舔卫靖紧闭的唇缝,见卫靖不配合,他虚虚握着卫靖脖颈的手加了点力道,卫靖就发出了弱弱的哀鸣,“啊”林熙理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舔过每一处,卫靖的嘴巴张大着,唾液含不住,从唇角滴下,流过下巴,最后划向衣领深处。
一吻即毕,两人都有些喘,林熙理眉眼弯弯,“我好喜欢老公啊,很好亲,笑一笑好吗?”
握着卫靖后颈的手却没有松劲,卫靖迷迷糊糊地想,要是不对他笑,他会不会掐断我的脖子呢,肯定会吧。
想到这,他依言冲着林熙理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倒是比刚才的假笑好看多了,林熙理默默地想。
“今天带你出去玩。”他兴冲冲拉着卫靖就要去那个据说预约也约的很艰难的游乐园。“这个乐园很好玩的,我会很高兴的。”卫靖无语,你看我高兴不高兴。
到了地方,卫靖白眼要翻上天了,林熙理说的乐园,不就是个把动物世界,海洋极地世界,以及游乐场集大成的地方吗,有什么好看的,里面的东西还死贵。
林熙理却很兴奋,他们两个在一群带着孩子的宝爸宝妈中格外突兀,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哇声,卫靖是真的烦。却在林熙理这个巨婴的希冀的眼神中,只能言不由衷的说好看,狮子欸,海豚欸。
他们还买了死贵的棒棒糖,其实一点都不好吃,全是糖精和色素,林熙理却吃的津津有味。
还吐出舌头,让他看自己被染了色的舌头。
“爸爸妈妈没有带我来过这,但是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我也有人陪着我玩,我现在很幸福,很高兴”林熙理魔怔了一样,不断重复着幸福什么的,卫靖紧张,这货这是发病了,乐极生悲?
不是,你这大少爷让人怎么过啊,卫靖自己养母是假的,朋友是假的,爱人是假的,相当于孤身一人,了无牵挂而已,你衣食富足,伤心个什么劲。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捉林熙理的手,掰着他的脸,强迫对方从臆想中抽离,“看着我,林熙理,什么都不要想,现在我们在游乐园,玩的很高兴,这就够了。”
林熙理慢慢回神,眼睛有了焦距,两人眼睛里都有彼此的影子,突然,林熙理吻住了他的唇,急切的撕咬,像是赶走所有的不愉快,所幸他们在的这个休息区没有很多人,他们亲了一会就分开了,一根细长的银丝慢慢拉长,最后被扯断。呼吸间全是对方的味道。
“带我回家。”林熙理道。
两人回了那个房子,林熙理却没有做什么禽兽的行为,只是抱着他睡着了,卫靖觉得像是抱着一个大型的玩偶,毛茸茸的,他细长的手有一搭没一搭摸着林熙理柔顺的头发,虽然此时的林熙理很脆弱,需要被人安抚保护,卫靖还是忍不住想,要是报复回去会怎么样,会被暴怒的林熙理操一顿吗,这应该算轻的。下手重点,卫靖可能就得去医院了。
但是,就算打回去又会怎样?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唯一能让他鲜活起来的就是林熙理了吧。
一方面可以说林熙理纠缠他,折辱他,可另一方面,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本来卫靖不知道这几年怎么度过,心已经死了,每天就是行尸走肉而已,但心里的火没处发泄,这不正好一个疯子碰上来了吗。
他早就不正常了,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每天都被噩梦围绕的时候,他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啪,清脆一下,林熙理被打醒了,眼神狠厉,看清楚卫靖含笑的样子,忍不住一巴掌还回去,卫靖被打得倒在床上,右脸火辣辣一片,却还在笑,越笑越开心,好像什么东西发泄出来了。心里身上都很痛,但诡异的满足感,看吧,说什么喜欢我,爱我,这就是你不值一提的喜欢。我是个什么东西,我也配。
林熙理见他笑,又是一拳捶在他肚子上,卫靖的脸痛苦的皱起来,身子也蜷成一个球,好疼,但,这才是对的,他卫靖不需要什么虚假的爱意,装腔作势的喜欢,你原来怎么对我的,现在就怎么对我吧,反正我不值一提,就这样吧。
林熙理撕碎他的裤子,又是一场堪称凌虐的性爱。
在他蛮横地挺动时,耳边有一声微弱的呜咽,“为什么啊,你们不要再伤害我了好不好?”尾音渐渐弱了,只有一声声哽咽,卫靖不知道自己伪装的乐观,体面全被打碎了。
如果他不遇到林熙理这样的疯子也好,平凡的过完大学,找一份普通的工作,日子也就这么过下去了,悲伤总会随着时间掩埋,但林熙理偏要让他也变得不正常,他明明隐藏着也可以做个正常人的,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扒下他的面具呢。
彩蛋——怀了
日子还是要过的,五天早八让卫靖身心俱疲,后边还有个跟屁虫林熙理叭叭的跟着,白天要学习,晚上还要应对无限制的索取。应对林熙理和记忆里那两人不同,说点好听的助兴,以便于他们能快点射在林熙理这里不适用。他总是按自己想的来,说了“好哥哥,大吉吧”什么的淫言浪语只会让他变着花样折磨卫靖。
卫靖感觉自己虚了,生理意义上的虚。眼下黑眼圈越来越重,终于在一天晚上忍无可忍,“我不想做了,你找别人去啊,天天这么搞也不怕精尽人亡。”尾音破碎,他真是急了。
林熙理一脸无辜,“老公,我伺候的你不好吗,也不知道每天晚上下面咬着我的人是谁。”说完还暗示性的捏了捏胯部的布料。
卫靖打开他的手,恼羞成怒,“别乱动。”,好似哀求的说,“真的,不能每天晚上都做了。”
林熙理这回难得通情达理,行啊,听你的。
就这样,两人就此达成一致,改成了三天一次。倒是和谐了一段时间。
几个月后,卫靖开始频繁呕吐,他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来过例假了,虽然不规律吧。但也是有的。
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卫靖偷偷买来试纸,验孕棒,结果是两条杠。
妈的,和白霖,顾炜烨做了一年,他都没怀。
林熙理精子质量那么好吗。
反正他不会生的,不用说他才大一,他怎么可能生一个疯子的孩子。
用尽所有的勇气,去医院检查,在超声波探测仪里看见那个胚胎,卫靖没有心软。说到底,他还是一个自私的人,他自己活的就够难的了,何必再让一个生命来世上受苦。
出乎意料地,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医生也没有对他的双性身体惊讶。
卫靖没注意到这个医生长的什么样,只觉得他的轮廓好像很熟悉。
管他呢,做完手术,卫靖回家了。
林熙理照例在家里等着他。晚上他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过了几个月,卫靖发现小腹微鼓,难道是吃胖了?他到没有往孩子还存在这个可能性上想,本来就对自己不上心。
林熙理和转性了一样,天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还处处依着他,卫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唯恐他又想出什么花样玩他。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再也不能忽视那个弧度,卫靖意识到这给孩子他不得不生了。
那个医生就是林熙理假扮的,说是做手术,仗着他什么也不懂,只是玩了次医生病人py罢了。
林熙理给他办了休学手续,让他安心待产。
卫靖气得要死,他根本不想生孩子,还是个疯子的孩子。
生孩子肯定很痛啊,肚皮还会松弛,漏尿,d,他要为这个肚子里的孽畜付多少苦啊,产前焦虑,抑郁一个没落。
林熙理脑子缺根筋的,也不知道哄哄他。
孩子倒是生出来了,卫靖也要累的剩半条命。
生完倒是看了一看,下边是不是个正常人,是的,男孩。
卫靖放心地晕了。
孩子是当做下一任继承人培养的,爹不疼娘不爱,卫靖压根不想见到这个小东西,林熙理就更别提照顾孩子了,他自己的心智都和个孩子差不多,还总是让卫靖哄。
孩子随林熙理,早熟且是个天才,但也渴望爸爸妈妈的爱。偷偷去别墅找他们,却正撞见两人现场。
他的妈妈被顶的一下一下呻吟,最后还尿在了地板上。平时总是冷漠的表情也被打碎,而他的爸爸,像个魔鬼,眼神痴迷。
孩子长歪了,十七岁,继承了家族的昨日已如死
一番折腾下,身体加身体的双重疲惫与心病让卫靖高烧了几天,他昏沉地睡着,醒着的时候也是迷糊的状态,不知不觉地想起了一些从前的小事,那些本该遗忘的回忆。
从十多岁被领养回来,他小心翼翼地跟着那个女人生活,因为他是不被接纳的,不被爱的,自此养成了唯唯诺诺,胆怯的性格。
是上初中的时候吧,他拿了期末班里拍了拍他软乎乎的屁股,爱不释手地捏了。
只于裤子,当然是要美人一脸不情愿的自己脱才好看,卫靖脱下外裤,是一件宽松的运动裤,很好脱,再往下就是内裤了,真的很难堪,特别是内裤上沾了一道银丝,而且还连在他小穴上,啪的一下被拉断了。
卫靖发愁,怎么吃下那粗长的玩意,少说也得有20厘米,一只手都圈不过来,要是直接坐下去,得直接撕裂吧,卫靖有点发怵,求助性地看向林熙理。
林熙理好整似暇地看着他,施舍般给出了中肯的建议,“扩张一下就好了。”
卫靖羞耻,自己伸手进去也太过了,他不愿意,林熙理也不难为他,而是让他舔舐自己的手指,然后给他慢慢扩张。
卫靖选择了后者,他做不到那样啊,只能胡乱的舔舔林熙理的手指,林熙理警告他,“不好好舔,一会受苦的可是你哦。”
他就只能认命地去仔细舔。
下面的扩张也差不多了,卫靖一手扶着粗大的男根,慢慢往下坐,那龟头湿润黏腻,却在他股缝间划走了,他又一次扶稳,这次倒是吃进去了,他慢慢往下坐,是在是太大了,太撑了,必须用尽腰腹的力量才能坚持住。
“好了没有啊?”
“你才吃进去个龟头呢老公。”林熙理给他描述进度,生生忍住欲望,他真的很想两只手掰着卫靖的屁股,把人往下摁,让阴茎全部深入那人的子宫里去。
但他还是忍住了,毕竟眼前的美人小心翼翼,眉头紧蹙地吞吃他的阴茎,实在是可爱的要命。
卫靖先忍不住了,林熙理的东西弄得他很痒,于是自发地就着那龟头上下起伏起来,没多久就挺着腰喷水了,他爽完就不认人,想马上从那根按摩棒上起来。
却不知道林熙理被他高潮时,小穴咬的那几下弄得爽利不已,直接把他摁下来,卫靖的屁股贴紧了他的大腿,猛烈冲刺起来。
卫靖被弄得想哭,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不已,“停下,不要了,我要”尿了,这句话没说完,他就被狠狠顶的一下弄得说不出话来,身下一股热流喷出来,林熙理赶忙往外出,卫靖的尿还是不可避免喷了他一腹肌。
林熙理眼睛赤红,在他还在尿,又捅了进去,顶几下又撤出来,卫靖好像尿完啊,却被无休止打断。
两人快感都被无限延长,最后林熙理射在他脸上,卫靖也没说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事后,林熙理抱着他心爱的玩具去洗澡,哼着歌,卫靖被抱着,昏昏沉沉,他想说,唱你妈呢,闭上嘴啊,他想睡觉啊,啊啊啊。
你只需要看着我一个人就够了
最近卫靖没工夫理林熙理,是什么事儿呢,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那就是一个小组作业而已,但是卫靖就是很气,学费是他自己交,课业也是自学,弄个小组作业还倒霉抽签抽到自己,服了,这学上的有什么意思?卫靖磨磨牙。
其实要是普通交个文字版也就算了,他认命当个劳力,但是这不一样啊,全校面前的演讲,卫靖当时在群里掷骰子,祈祷千万别投到最大的,心一凉,是个6,下一秒也有人投到了6,卫靖感觉自己又可以了,组长让他们两个重的再投一次,卫靖心里祈祷,但是又抽到了6,顿时心死。
让他当众讲话,不如要了他的命啊,社恐i人对此表示拒绝。
但是反抗没有什么卵用,板上钉钉的事,卫靖不好意思反悔,于是在阴暗的角落独自伤感。
林熙理看见他一会捶胸捣足,一会嘴角露出神秘微笑,最后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想了想还是凑上去,“老公,怎么啦?”
卫靖撇着嘴,不想说话。
林熙理还是往上凑,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廓说话,温热的气流弄得他痒痒的,卫靖边躲边道,“没事,你别欸。”
林熙理咬了他脸蛋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
“好吧,是一个小组作业,要求全校面前演讲。”
“你不愿去?”
卫靖暗道,“这不废话吗,你看我想去吗。”却不敢在他面前说。
“要是真不想去,就算了,这种活动不参加也没什么。”
“算成绩啊,人都定好了,我反悔算什么个事啊。”
“行,需要我帮助你吗老公。”
“不需要,我肯定行。”气鼓鼓瞪着林熙理。
然鹅,卫靖写好稿子尝试数次对着卧室里那大大小小的公仔演讲时,说着说着就卡壳了。其实他背诵能力是ax,默写也是ax,但一对着人就不行了。一点不夸张,他在大街上走,要是人很多,都会觉得不自在。
林熙理在外面听了多少遍,都能背过了,卫靖还在艰难地“尊敬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我今天”他觉得很不爽,这样子下去,天黑也背不过吧。
卫靖为了这个事,把他关在门外,再三警告加给点甜头,林熙理面对卫靖给出的诱惑向来拒绝不了,一下午的背诵时间换s游戏,挺划算的,林熙理对自己说,今晚要当个乖小狗吆。
于是呢,他决定给卫靖独家指导,但是门锁了,他便用了一根铁丝撬开了,为什么呢,难道他没有钥匙吗,呵呵,只是因为这样好玩而已。
他进去了,卫靖早料到他不会乖乖听话,而且不走寻常路,也没说什么。
“老公,我知道有个方法会背的更好,我们来试试吧。”
于是,卫靖被迫坐在他腿上,吃着他的粗长,在激烈的晃动中,双手紧紧扶着桌沿,还要上气不接下气地背诵演讲稿,“啊哈,演讲的题目是首先啊啊啊啊,求你了,别往里入了。”
林熙理一副好老师的样子,面色不显,身下却不停顶动,一时间两人连接处汁水四溅,他一手举高稿子,不让卫靖看,一手还有空捏着他胸前的茱萸,卫靖本来挺着腰去够那演讲稿,但被林熙理捏着乳头,痛的拱起了身子,却把身下那物吃的更深。
最痛苦的是,忘了还要重新开始。
当卫靖终于能完整地,不打磕巴地背出演讲稿时,早已被林熙理吃了个透,卫靖瘫在床上,大腿根还在抽搐,一碰他就开始条件反射地背稿子。
林熙理感觉人好像被肏傻了。好笑地说,“这下会背了吧,到时候就想着我,嗯?”
晚上的s也吹了,卫靖站起来都困难。
到了真正演讲的那天,林熙理坐到了一个显眼的位置,卫靖本来还有点紧张,但是一看到他就不由自主地看着他,稿子也流利地背出来。
这事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我发病了
和傻逼林熙理过的校园生活也很平常,上学,然后挨肏,倒是两点一线的生活,饮食也被好好照看着,人还胖了点。
期末考也这么将将过去了,全凭最后复习泡图书馆,平时分比全勤的同学少,他边骂林熙理便复习,要不是他,用得着七点起来去图书馆占座吗,还要和那些同学大战三百回合。
林熙理这段时间倒是不怎么缠着他,可能是找新的玩具去了吧,卫靖暗想,玩腻了好,早点放过他吧。
这些日子他一直很配合林熙理,让叫老公就叫,摆姿势也不用人强制给他摆好,所以到过得还不错。
寒假来了,看林熙理发来的消息说最近几天有事,不回来住,卫靖乐疯了,终于不用应付他了。
卫靖乐滋滋地切好水果,打开24寸全液晶电视就开始追剧,因为公寓里很暖和,他洗了澡就穿上最喜欢的海绵宝宝睡衣席地而坐。果断选了滴血验亲那一集,目不转睛看起来。
外边雨夹雪的天气,窗户边噼里啪啦的响,卫靖坐在暖呼呼的屋里享受,不亦乐乎。
门外敲门声响起,一开始卫靖沉浸剧情没听见,可是后来敲门声不断,卫靖有点害怕,悄悄从猫眼里往外看,却什么都没有,卫靖看过不少案例说坏人躲在猫眼看不见的地方,就等着他开门好进去,卫靖更不敢开门了。
压抑着呼吸声,他此时孤立无援,怎么办。
他想打电话给林熙理,悄悄躲到隔音的屋子里,可是电话打不通,只有机械的女声在说话。
再想看看大门怎么样了,却发现门已经开了。
谁,进来了?!
卫靖已经无法思考了,僵硬的回头,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高大身影正双手抱胸,看着他。
卫靖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来,“谁,你是谁,要钱的话拿走吧。”
他几乎是站不住了,腿也在瑟瑟发着抖。
面具男开口了,“不要钱,要你。衣服脱下来”,声音是变声器的古怪声音,可卫靖没工夫笑。
他僵着不动,面具男不耐烦,“快点,别让我亲自动手啊。”
卫靖斗胆,“你赶快走吧,我男朋友马上就回来了,我刚才给他打电话了,不想进局子就快走。”
男人笑了,“吆,那更刺激了。要不叫上你男朋友一起玩3p吧。看看谁草的你更爽。”
卫靖又急又气,不想与他废话,一下子往门口跑去,却被男人抓住,一下子跪在地上,眼泪飚出来,男人不与他废话,几下把睡衣撕成几条,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一番奸淫过后,他施施然离开了,留下卫靖在地上喘息。
卫靖躺在地板上,感觉好冷,自己脏死了。
一瞬间,被抛弃的苦楚全涌上来了,他哭都没力气了。
结果呢,林熙理一会进来了,问他老婆你为什么躺地上。
卫靖想说,你眼瞎吗,被肏了看不出来,林熙理一句,那如果知道那个人是我会高兴点吗。
卫靖狂怒。
我和你拼了狗东西
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林熙理变相帮他完成背诵任务后,两人关系也不错。
自然是要践行当初bds的条约。
但是,令卫靖惊讶的是,林熙理让他当主人,吆喝,这不得扬眉吐气一把。
卫靖上网查了查主人该怎么做,晚上就兴冲冲地穿上西服,拿着小皮鞭到客厅去了。
林熙理已经跪在地上了,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一米九的个头即使跪着也很有气势,腿间的一大团卫靖不敢去看,简直辣眼睛啊,八块腹肌轮廓分明,他见卫靖来了,抬起了头,眼里的侵略性一下子退去,换成了卫靖熟悉的笑容。
卫靖却被他一开始漫不经心却冷酷的一眼直接定在了原地。
心里默默打气,今天他是主人,怕什么。
装作很有气势的问,“定个安全词吧。”
“嗯,不用。”
卫靖也没管,反正他又不是真正的s,最多抽他几鞭子,林熙理也用不着喊安全词倒是。
他点了点头,凌空甩出一鞭,再一折,轻轻挑起林熙理的下巴,语言羞辱。
“贱狗,这样就硬了啊,嗯?”脚底皮鞋微微用力踩到了那根已经勃起的阴茎。
林熙理闷哼一声,却没有躲闪,反而两腿分的更开,顶胯,像是在肏卫靖的鞋。
“老公,我表现好吗。”林熙理开始兴奋了。
卫靖可不能被吓回去,新仇旧恨一块发泄,随手就是一巴掌,把人脸扇的偏了过去。
嘶,手还有点疼呢,不过,真爽。让你之前打我。
卫靖非常记仇,及时现在与林熙理表面上是很和谐,让操就操,实际上心里憋着一口气。
林熙理偏过头来,唇边溢出血丝,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侧,眼神冷了下来,言语却还是甜蜜的,像淬了毒的刀,“老公打我干什么啊,手不疼吗,我吹吹要不。”
卫靖恶从胆边生,毕竟要是以前,林熙理早就还手了,现在还没爆发,卫靖有点沾沾自喜了。
继续,“说你是婊子,母狗,喜欢吃精液,说啊。”
在床上,林熙理老是逼他说这些话,如今他全部奉还。
林熙理眼睛盯着他,一字一句,“我是卫靖的狗,我是婊子,我最爱吃卫靖的精液了。”
卫靖表情管理要失效了,暗喜,林熙理也没那么难拿捏吗。
然后又命令,“自慰,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射。”说完就施施然坐到一边开始看。
林熙理喘着粗气,大手撸动青筋勃发的阴茎,用龟头流出来的液体做润滑,一边还死死盯着卫靖,另一只手还按摩着袋囊,时不时在龟头表面摩擦。
卫靖不得不承认,这副画面很赏心悦目。
使坏,一脚狠狠踩上阴茎,又使劲碾了碾。本以为林熙理会软,,结果几脚直接把人踩射了,白灼溅到卫靖的皮鞋上,呲到西服下摆。
卫靖怒了,怎么这样还能让他爽。狠狠抽了几鞭子,他掌握不好力道,几乎血痕立马出现在林熙理的背部。
林熙理却没耐心和他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了,语气嘶哑,“老公,玩够了吗,该我了吧。”一手便夺过鞭子,卫靖被这股劲一拉,险些跌在地上,“干什么啊你,不是说好了,我当主人的吗,你不遵守规则。”
林熙理则笑笑,“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我就是规则。我可以让你当老公,主人,也可以让你当小狗,婊子,听明白了吗。”
卫靖害怕了,这时候的林熙理,状态明显变了,总之,很危险,现在要是继续留在这陪他玩游戏,吾命休矣。卫靖想都没想,撒腿就跑,随便跑进了一个屋子就锁上门。
妈的,卫生间,行啊,渴不死了倒是,他倚着墙坐下来,谁知道林熙理突然发疯啊,这么多天一直挺好的啊,打几鞭子就怒了,真没气性。
不像他卫靖,忍辱负重,但是林熙理的话也警示了他,自己不过是一个玩意,哪有资格对少爷动手啊。
门外渐渐没声了,卫靖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家里,反正他不敢出去。
大约有三四个小时了吧,卫靖有点饿了倒是。
门外林熙理道,“老公出来吧,不和你闹了,真的,咱们做点饭吃吧。”
卫靖怀疑,林熙理小人气量,哪能这么快就没事了,恢复正常人了?他不信,“你自己出去买点吧,我不饿。”
门外没声音了,大约又过了两小时,卫靖觉得已经半夜了,林熙理该睡觉了。悄悄把门打开了个缝。
没有动静,很好,他继续开门。
异变突起,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了他的手腕,像是要把骨头捏碎的力道。一把把人拽了出来,卫靖身子刮到了门,生痛,但是这都比不上惊恐。
完蛋了,这下。
林熙理让他跪着,明明要发火了,却还假惺惺地跟他做游戏。
“老公不乖呢,这么久都不出来,我好伤心啊。”
“现在我是主人喽,要听话小狗。”
“把你的穴露出来,掰开。”
卫靖视死如归,没动手,已经很好了,他怕极了暴怒的林熙理了,但现在压抑着怒火的林熙理也很可怕。
他脱下西装裤,但尴尬的是,到了屁股那里就卡住了。该死,穿的时候就不好穿,现在还非得整这出,他拼命往下拽,在林熙理眼里,就是扭着屁股勾引人。
挺翘的屁股被包裹在西装裤里,卡出一条线,裤子脱不下去,半边屁股,没有被内裤包裹着的部分快磨红了,让人心里痒痒。
好容易与裤子殊死搏斗,卫靖累出汗了都。
应他的要求,两腿敞开,掰开穴肉,就那么仰头看着他。
林熙理早就硬了,但他忍着不动,拿出一款药膏给人抹到小穴里,阴蒂也来点,屁眼也是。
卫靖还是一副傻呆呆的样子,“你抹的什么啊。”
林熙理笑,“让老公舒服的好东西。”
卫靖感觉下面很痒,完蛋,催情的东西吧,他一开始还能忍着,红着眼睛不动,但身下流出的一滩水打破了平静。
“要不要我草你啊。不说我就走了。”
卫靖不说话,身下很想被那个大东西解解痒,但是他不想低头。
林熙理见状走了,卫靖服了,你还真走啊,下面鼓那么大。
但是真的受不了,卫靖自己玩射,潮喷了几回。狗东西,没你又不是不行。
他躺在地毯上,大口喘气。
但这只能缓解一阵,下一阵情潮又涌了上来。
卫靖手都没劲了。
林熙理进来了,招呼不打一个,直驱而入,卫靖正处于不应期,全身都很敏感,高速抽插下直接尿了。
林熙理拉着他不停地做,把人玩成了破布娃娃。由于没有安全词,可怜的小狗只能一次又一次被灌满。
小剧场
做到最后,卫靖已经神志不清了,一问就知道说我是小母狗。
林熙理给予他的是完完全全的掌控力,真是应了他的那句话,让卫靖是什么,卫靖就必须成为什么。
阴蒂肿大,肥嘟嘟地凸在两瓣阴唇外,屁眼已经合不上了。咕咕吐露精液。
我玉玉了。
最近卫靖很烦恼,他有一堆证书要考,但现在做题和屎一样。从高考后久违的感到了挫败感,虽然没发挥好吧,来了这个学校,日子也就是正常听课这样,但内心也是要强的,最近一直刷网课做题,对林熙理的骚扰行为也烦了起来,“一边去啊,你再打扰我我考不上了怎么办?”
林熙理深情与他对视,“我养你啊。”
吓得卫靖再也不敢抱怨了,反而从原本七点起来学习吓得五点就起来了。
我养你这句话,真的听不得,谁要和林熙理呆一辈子。
等到他卫靖有能力了,自然是想赶快离开林熙理。
男人什么的都是浮云,自己的前途和钱途不香吗,他吃自己买的烤肉都比林熙理带他吃的号称我成为社畜
大学四年很快就过去了,当然和林熙理纠缠不清,卫靖通过坚持不懈的努力,坚持不懈的考证,最终成为了一名社畜,步入了社会的黑暗面。
因为性格的原因,没少吃亏。公司里的老人都欺负他这个腼腆的软柿子,使劲薅,卫靖在经过无数次破防内耗后,终于摸爬滚打,学会了一些人情世故。
你问,林熙理那个东西死哪去了,他回美国复诊了,说白了,精神状态不稳定又给关回去了,卫靖对此喜闻乐见,但是这个成果来的可算要了他的命。
实际上,在林熙理和卫靖相处的这三四年里,除了一开始卫靖不愿意,撒泼,以及林熙理用暴力使人服软,两人过得也算不错。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相敬如宾大误。
但总归没再有很暴力的事发生了。
快毕业了,卫靖不打算考研了,他想尽快赚钱养活自己。
但是,首要前提是摆脱林熙理,他就纳闷了,林熙理不腻吗,反正他天天看着林熙理要看吐了,这几年相处下来,他觉得林熙理内心也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虽然这个孩子会的比较多,还有点反社会人格,反正卫靖顺着毛摸,林熙理还是保持正常人状态。
因此,卫靖也会时不时试探,林熙理对自己的底线在哪里,生气了打几个巴掌会还手,闹脾气会多久不理人。
以及,林熙理最不能忍受他做什么。
脑子里的计划逐渐成型。
林熙理发现自己老婆最近不喜欢回家,是因为找工作忙吗,林熙理挠挠头。
他偷偷跟踪卫靖,发现卫靖从面试企业出来后,进了一家酒店,?卫靖要干啥。
他给卫靖发消息,“老婆,你干什么呢。”他不敢直接问,你在酒店干什么。之前卫靖发了好大的脾气。卫靖回复,“干保洁”
林熙理“”老婆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他林熙理又不是没有钱。
给人霸气转了2万,“别干了,老婆,今晚咱们去xxx家吃牛排。”
卫靖发来语音,幽幽的,“是啊,少爷想吃什么自然是吃什么,我们这种苦命的毕业生自然是享不起那福份。”
林熙理于是,又转了2万。
那边秒收。
林熙理,“”
最后两人到底吃了牛排。
但是,就在晚上,意乱情迷,裤子也脱了,方要入港,却发现身下人小穴是肿的,总不能是自己弄得吧,明明是3天前做的。
林熙理拜拜了您来
事毕,人也累惨了。卫靖奄奄一息了都,脚踝肿了,遍体鳞伤,说是被暴打一顿也不为过,再也不想有性生活了。恨死林熙理了,及时相安无事了三四年,自己还是玩物。
往后的一个月,林熙理发疯,几乎把人玩废了,完全是训狗那么训,听话就给奖励,不听话给鞭子,巴掌,和数不清的小玩具。
卫靖只能表面装乖,终于换来了一次外出的机会,卫靖刚出门,就被阳光刺痛了眼睛,长久不见日光让他眼睛很脆弱,而且皮肤也不禁弄。
卫靖仰头,“我想喝奶茶。”林熙理看着卫靖穿着自己挑的衣服,小脸嫩嫩的,眼睛里是依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定位项圈,非常舒坦,模仿着说道,“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去就来。”
说完就去买了。卫靖敢跑吗,不敢啊,定位项圈真定位啊。
他在家里吃了个冰激凌,都能显示心情愉悦,显示心率,去客厅沙发窝着看剧,再去上个厕所都会显示去了几分钟,他敢跑吗,这分分钟被ko啊,人工智能发展的真快啊,卫靖欲哭无泪。
林熙理这边很快回来了,卫靖插上管,林熙理领着袋子,卫靖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烫死了,斯哈斯哈,不是,你买热的干什么。
卫靖眼里泛着泪花,舌头被烫伤了都,吐出舌尖,殷红。
林熙理下腹一紧,这个表情,让人想起在床上迷离的,在极致欢愉后含不住口水的样子。他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卫靖两眼一瞟,妈的,这个色批,混蛋,想什么呢。卫靖后知后觉,自己刚才做了个什么表情,烦死了,又不是他想这样的。
两人继续逛,前面唱大戏似的,捉奸戏码,林熙理冷笑,出轨的人啊,就应该打断腿,锁起来,对不对啊?卫靖打了个冷战。林熙理说到做到,虽然脚踝当天就给正回去了,但一想起来就隐隐作痛。
他下面也有点疼了,可能只是错觉吧,但是小腹坠痛,越来越强烈,他冷汗从额头上大滴滚落,很快就蔓延到了整个肚子,林熙理终于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扶着人一边坐下,卫靖捂着肚子,脸皱成一团。
好痛,真的好痛,比来月经都疼。
林熙理把人抱起来,觉得手上潮乎乎的,就着月光一看,是血,裤子上全是血。
林熙理目眦具裂,把人送到医院,结果是两个月大了,流产了。
林熙理默默地想,孩子,他们有机会有个孩子的。但是没有了。
他不自觉地咬着手指,把指甲啃得坑坑洼洼。
卫靖脸色苍白,人醒了。
头一次,林熙理期期艾艾地,“别伤心,孩子还会有的。”
卫靖刚醒,就听到如此炸裂的发言,d,谁想生孩子啊。
还是你的孩子。
竖了个中指,嗓子还不能发出很大的声音,因此看上去就只是个口型,“gun,谁想和你生孩子。”
林熙理懵了,为什么呢,他和我在一起4年。我怎么做他都不会生气,闹脾气也只是撒娇而已,可爱的紧,小猫急眼亮爪子,挠主人几下也算不了什么大事。你看啊,他很爱我,我是个疯子,他也不会离开我。
卫靖如果听到他的心里话,会立马破口大骂,自恋到这个程度也真是行啊,少往脸上贴金了,我成天草你,不让你出门,交友,你愿意?用巴掌,眼泪换来的不叫两情相悦,那叫强制啊。
林熙理思考过后,很认真地说,“没关系,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再有孩子,你喜欢男孩女孩,对了,我喜欢女孩欸,给她扎头发,穿小裙子,很好玩吧。”
卫靖闭上眼睛,不想理他。
大虐惹/流产预警/危
林熙理等他恢复好了,抱着让卫靖三年怀俩的愿望,积极实施起来,也不熬夜了,只为备孕。
对卫靖更是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卫靖对此感到很屈辱,自己就像妓女,每天除了吃睡就是被拉上床,共赴沉沦。
他心里还抱有幻象,不会怀上的,上次只是个意外,他不要生孩子,怪物,不是怪物。本来那个畸形的器官就是他苦难的根源,如果没有它,他就只是个普通平凡的男性,干什么工作不能养活自己,至于现在被要求着从这里孕育生命,却还要他心生感激。
脑袋里的声音说,这是福分,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你用自己的血肉哺育他,十月怀胎,他是上天的恩赐,你应该爱他。
卫靖冷笑,凭什么啊,这是他自己的身体,但好像别人三言两语就做好了决定,问过他本人的意见吗?!
他甚至有空在做爱的途中分神,看林熙理一脸痴迷地抚摸他的小腹,把精液都喂进去,脑袋里觉得很恶心,不光是林熙理,这个世界都很恶心。会想,有必要吗,你想要孩子,谁给你生不行,为什么要我呢,会死吧,小孩把肚子撑大,像个怪物一样,还有各种产后问题,我怕疼啊,你有没有为我想过。
我的未来呢,难道要一直和你捆在一起,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吗,我要过自己的生活啊。
他一开始会偷偷把穴里的精液抠挖出来,也会尝试着在林熙理带他出门时,自己悄悄买避孕药,但结果都失败了,反而会被再次灌满,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弥漫着精液和各种液体的味道,真的不想这样了,没有尽头。
事情并不如卫靖希望的那样发展,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卫靖本来好好地坐着看花,猝然被忍不住的呕吐意激的干呕。
检查过后,得知已经三个月了。
卫靖有些失神的摸了摸小腹,三个月了啊,不那么容易掉了呢。
林熙理高兴地很,小心翼翼地照看,林父林母知道了也很高兴,自己的精神病儿子竟然稳定下来,好好过日子了。
所有人都很高兴,卫靖看他们的喜气洋洋的脸,只是木木的,苦的是我啊,我不高兴啊,我不要生孩子啊,可是自始至终也没有人关心过他一句。
林熙理对他非常好现在,可是卫靖就是不高兴,终于爆发,“我不要生孩子,不要,就是不要。”
林熙理哄小孩似的,“好的老婆,咱们就要这一个啊。”
但是有时候,转机就是那么措不及防,林熙理陪他出门散步,突然一辆摩托车冲了出来,卫靖觉得那一刻好像时间变慢了,他能看得到林熙理惊愕的,想要把他拉开的动作,但是一切都是那么慢,他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像一只蝴蝶,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
世界都安静了,好像过了很久,他缓缓眨巴眨巴眼睛,却发现眼前好像被血糊住了,一切都看不清楚了。
声音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最清晰的是林熙理的还是少年般的嗓音,但此刻有些语无伦次,他知道自己被抬上了救护车,在车门关闭的一瞬间,那个酷似林熙理的身影正往死里打人,卫靖想,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呢,好害怕现在,很冷,人生的走马灯正在眼前转,前尘过往万花筒般在眼前转,他看到福利院里被欺负的自己,和白霖,顾炜烨的纠缠,还有和林熙理的孽缘,但是兜兜转转,最后停留的那一刻,没有任何人在他身边,只有记忆力那个小时候的自己,天真无邪地笑着,还有未曾谋面的母亲,唱的悠扬的摇篮曲。
多希望时间就停留在那一刻啊。只有明媚的笑颜,没有烦心事,没有情爱,就只有暖暖的阳光,和青草的芬芳。
新生
卫靖在重症病房昏迷了一个月,在经过无数专家就诊,终于醒了。
他得知林熙理进去了。
卫靖糊涂,进哪去了,林母抹着眼泪,监狱。
啊这,不是,谁有那么大本事,他以为林家就够厉害的了,没想到竟然还能被打趴下。
原来,骑摩托车撞他的是有名的霸王,家里宠着无法无天,被林熙理揍的半死不活,说绝对不会放过林熙理。
于是,林熙理进去了。
卫靖拿着这四年的工资,收拾一身行李,就离开了这座城市。
一切从头开始,他却淡淡的,经历过生死,好像什么都看淡了,但是也无比珍惜生命。
在一个生活节奏慢的城市住下来,根据专业找了一份工作,能养活自己,该吃吃该喝喝,再也不亏待自己。
记得网上刷过一个视频,小女孩通透,对母亲说,这猪蹄,20年前吃不着,20年后又咬不动。卫靖觉得太有道理了,活在当下,活在当下,关注此时,每一刻是不是开心快乐,而这当然不意味着浑浑噩噩过每一天,他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计划。
拥有一座自己的房子,养几只小猫,种上几盆花,天天在猫猫的喵呜声中醒来,下班了就在花店买几束花装饰一下家里。
恬淡的生活,真不戳。
公司那里,卫靖获得了出国的机会,公司出钱,nice。
卫靖跟着公司的人去美国,进行三个月的项目。
谈判的公司是一家着名的企业,卫靖作为一个资历新的人跟在负责任人身边观摩。
进会议室前,就觉得惴惴不安。
果然,完蛋。
对面坐着的,不就是顾炜烨吗。
四年没见,感觉人更结实了,鼓囊囊的肌肉包裹在剪裁良好的定制西服里,手指修长,支着下巴,轮廓硬朗,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不耐烦。
卫靖暗自祈祷,别认出我来。
谈判进行的很顺利,结束后,也是正常流程,只是在最后要走的时候,顾炜烨把他“请”到了一间屋子。
“这些年过得还好吗?”他眼神躲闪,竟是不敢看他。
毕竟他当时只知道卫靖被告知了真相,高考失利,四年全无影讯,他发誓,关于卫靖是白家私生子的事一概不知,听从家里的安排在国外读了大学,没想到今天碰到了卫靖。
顾炜烨看到那个清瘦的身形,青年好像变了个人,随和了,爱笑了,仿佛不在乎kpi考核似的。游刃有余地完成工作,认真起来倒是还有些昔日的影子。
看起来卫靖过得也不错,顾炜烨默默地想。
卫靖看着高中过往的责任人之一,也只是淡淡的,“哈哈,还可以。”
顾炜烨道,“留个联系方式吧。”
卫靖继续打哈哈,“还是不了吧,咱们还是别联系了。”
顾炜烨像是有点吃惊,为什么拒绝了。
卫靖尽快结束战斗,“哈哈,顾总,我先走了哈,我主管还等着我呢。”
卫靖快步,拧开门把手,却发现拧不动,原来是顾炜烨的大手把他的手摁住了,回头,顾炜烨道,“那件事,对你没有影响吗,需要我的帮助尽管说一声。”
卫靖,“让我走吧,请你不要再出现了。”
这只是个误会
顾炜烨没再骚扰卫靖,虽然在顾炜烨本人看来,是关心有悲惨命运的,曾经睡过的小可怜。
卫靖只想让他滚远点,别他妈假惺惺装好人了,换层皮当顾总,真把自己当人了哈。卫靖本来情绪什么的养的挺好的,但是顾炜烨就是个大傻逼,总是能激起他的火气。
最近,顾炜烨烨没作妖,卫靖呢,乐得自在,跟着部门里的年轻同事到各个地方疯玩,有人带他,他就很高兴,这点倒是没变。今天晚上,他们拉了个伙,去酒吧喝酒。
卫靖觉得他们好疯,酒吧里的男男女女,都在随着音乐扭动起舞,五颜六色的镭射光柱打在墙壁上。卫靖没敢喝酒,只要了一杯果汁,甜丝丝的,但是他并不知道的是,点单里的are并不是普通的橙汁,而是含有酒精的。
他喝完了才觉得头昏脑涨,脑袋昏昏沉沉,好在同事都在周围照看着,也没多大事。
卫靖想去厕所,拒绝了同事陪去的建议,他踉踉跄跄地在镜子前洗脸,被酒精浸染的嘴唇红艳艳的,脸确是惨白,他今天穿的是长袖,洗了几把脸,袖口都沾上水了,湿漉漉的很不好受,卫靖皱起眉头,他要回去换件衣服,刚想出去,门就开了。
饱含怒意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在这!”卫靖眯起眼睛看,哦,原来是顾炜烨。
他喝了酒,话语也没那么拘谨,“凭什么告诉你啊。原来就来,我付钱了。”
顾炜烨今天晚上和几个美国朋友一起来的,没想到在这碰上卫靖了。
他这一幅媚态百生的样子,来酒吧干什么,还敢喝酒,不怕被男人轮了吗,不对,以前问卫靖都是问什么答什么,现在性子野了,都不听话了。
顾炜烨派人查过卫靖大学到工作的经历,资料显示他和林家少爷举止亲密。
顾炜烨咬了咬牙,“小婊子,没了男人就不行是吧,本来还很同情他的,被亲哥上,身世还挺悲惨,但勾引男人可不是个好孩子。”
他看卫靖不耐烦了,要推开他出门,把人拦住,“你不是有男朋友吗,那个林熙理,怎么还来酒吧钓男人啊。”
卫靖气的,“滚啊,什么男朋友,他就是个疯子,你是个什么好东西吗,有什么权利质问我,你不也就是个强奸犯吗,我要告你,你蹲局子去吧。”
他喝了酒,也不装了,好像要把最真实的不满全发泄出来。
顾炜烨笑了,却有一丝危险,“对啊,你说的没错,我是个强奸犯。”凑近人耳边,“那强奸犯现在要强奸你喽。”把人关进厕所,就扒了裤子,狠狠几巴掌。
卫靖懵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被羞辱至此。
“你滚开,我不要做。”努力挣扎,却被大手禁锢住,动弹不得。
顾炜烨拉下裤子,释放出早已梆硬的几把,一只手握着,用龟头在卫靖屁股上画圈,卫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回到这个地步,情绪突然崩溃,“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啊,我明明已经过上正常的生活了,凭什么要在这里,像一只狗一样被你弄啊。”
顾炜烨没有心软,“因为,不乖的孩子就要被惩罚。”
龟头透入小穴,一开始非常艰难,卫靖根本没那个心情。顾炜烨只好退出来,用手指给他扩张,阴蒂不争气,被摸了几下就发大水了,和林熙理分开的日子里,卫靖很长一段时间都有阴影,忍不了了,也只是浅浅弄几下。随着噗呲噗呲的声音响起,顾炜烨操进去了。
卫靖口水流了满脸。
高潮来临的时候,条件反射喊了林熙理的名字,这是被调教的结果。
顾炜烨脸色一黑,把人带回家,操了个爽。
口爆/颜射/3p/奸透子宫
卫靖在陌生的房间醒来,一时间回不过神,慢慢想起来身上的痕迹和钝痛是从何而来,卫靖咬咬牙,起身找衣服。
昨天的衣服皱巴巴地丢在床下,还沾染着某种不明液体。避孕套打结胡乱扔在地上。卫靖茫然,到底为什么他们会做。
卫靖只记得自己去酒吧喝酒,然后遇上顾炜烨,说着说着就大吵一架。
什么事儿啊。
他只能在衣柜里找了一件比较合适的衣服出去了。
顾炜烨没在,手机就放在桌上。
卫靖不想多待,拿着手机就想走。
自然没注意到坐在阴暗处的影子。
音色熟悉,“吆,睡得挺舒服呢。”白霖支起下巴,“我们两个,还有你大学的男朋友,谁活好啊。”
卫靖攥起拳头,“昨天是他强迫我的,我没有勾引他。”
白霖还是笑,走到他跟前,把人强硬的摁下去,“不用解释什么,我们来试试不就好了。舔,我的好弟弟。”
卫靖扭过头,他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最恨的人作出舔人老二的行为,不咬断就不错了。
白霖把他的下巴掰过来,“不做的话,你的照片可就出现在公司网站上喽。”
卫靖嘴硬,“大不了我再换一家公司。”
“你以为你一个刚毕业的那有本事升的那么快。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手加重了力道,卫靖感觉下巴碎了。
“那也轮不着你,威胁就威胁吧。我捡垃圾,卖废品也花不着你的钱。”恶狠狠盯着白霖。
“好啊。”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吧,只有吃到疼,才长教训。
他喜怒不形于色,拉下卫靖的裤子给人口硬了,拿了一根尿道棒就插了进去。然后不顾卫靖涕泪横下,怎么哀求都不肯拿下来。
其实,白霖揍他一顿都没有那么难熬,打一阵就过去了,但是尿道棒带来的痛苦绵长,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
白霖还继续在茎身挤压,抚摸双丸。来回拉动那根小棒。卫靖要被折磨死了,脑子里只有射,赶紧射吧。但是白霖不理会他。
终于,在他忍受不了的时候,把尿道棒迅速一拔。灭顶快感席卷而来。精液没了阻塞,水枪般往外喷射。
眼前全是空白,嘴巴不由自主地长大。
等他完全平复下来,顾炜烨回来了,两个人西装革履,都看着衣冠不整的卫靖。
“真可怜啊,现在要舔两根了哦。”白霖自然而然跟顾炜烨接了个吻,调皮地对卫靖说。
于是,卫靖只能跪直了,舔一会白霖的,然后又转头舔顾炜烨的。
手还不能闲着,还要伺候。
终于,两人份的精液全洒在他脸上。
结束之后,自然是做爱。
卫靖要被榨干了,,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肏他。
他不能理解,两个人不是分裂了吗,大吵一架,怎么会和好,然后一起肏他。
可是眼泪没有用,哭泣只会被操的更狠。
很久之后,卫靖才知道,他们谁都无法割舍彼此了,卫靖现在还不能接受怎么就逃脱不了他们了。
你曾经怀过谁的孩子
卫靖是在病床上醒来的,一惊一吓再加上高强度的性爱,让他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医生对他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结果不怎么好。
白霖和顾炜烨看着面前薄薄的检查单,沉默不语。
上面显示,卫靖有过妊娠记录,但是流产了。
看来是那个林家少爷干得了。
顾炜烨想,“小婊子,放出去四年,都要有孩子了,这么赶着给人生孩子吗。”在他眼里,卫靖是个私生子,这些年的打击都是可以轻易被补偿的,卫靖喜欢钱,给他钱就是了,反正他和白霖都不差钱。他就丝毫没有为卫靖想想,如果他自己处于这个位置,能轻易释怀吗。
白霖也阴沉这个脸,冷声,“我的好弟弟,真有本事啊。”
他们都觉得是卫靖恬不知耻,勾引男人。但是实际上没有人考虑过真相是如何的。人们往往只愿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愿意相信事情的真相。
他们决定好好惩罚卫靖。一方面又去调查林家。
两人进了病房,卫靖眼神慌乱,不知道往哪看,毕竟刚才他是想着逃跑的。
但在这两人眼里,就是勾引男人被抓到不知所措了。
顾炜烨沉不住气,“玩的真花啊,我们俩都没想过让你生个孩子,怕你疼,怎么迫不及待找下家吗。”
卫靖一看顾炜烨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冒火,“你才玩的花呢。”
看顾炜烨举起巴掌,马上躲在被子下面,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又害怕又倔的不行。
白霖,“我知道,弟弟年级小,在那种众叛亲离的情况下,找个依靠很正常,自己撑不下去吧。我们能原谅你的。”
卫靖急的把被子一拽,“你们放的什么屁啊,什么原谅我,我用你们原谅啊,我愿意和谁在一起在一起,愿给谁生孩子就生,关你们屁事,离我远远的ok。”
面前两个男人脸色越来越沉,但出乎意料的是,没有暴怒。要是林熙理,早就把他绑起来肏了,卫靖一惊,他竟然拿这几个男的比较。真是疯了,苦中作乐吗,他们没打人。
卫靖没想到,这两个人不是不生气,是能忍,而且睚眦必报。
在他身体好了之后,被直接打包关进了别墅。
除了白霖和顾炜烨每天来肏他之外,没有人和他说话,保洁阿姨和做饭的阿姨做完饭就走,绝对不多说一个字。
卫靖被没收了手机,只能看电视,他看美剧越狱,看动漫,几乎什么都看,也排解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孤独。
一天是这样的,因为昨天晚上被操弄,醒来就是中午了,吃过阿姨做的饭,其实口味不差,但是卫靖没有什么心情,吃的很少,零食有各种各样的,但是渐渐的,卫靖也提不起兴趣吃。饿但是不想吃东西。
吃完饭开始看电视,随便放一集动漫,就开始看,放空自己。
到了晚上,应付两人的欲望。
卫靖就奇了怪了,他们两个在一起不挺好的吗,祸害他干什么啊,不是一个个地嫌弃他勾引男人,不知廉耻吗,怎么一个个还那么上瘾啊。
当卫靖终于忍不了,在那两人睡下后,打破卫生间的镜子,就往手腕上划。
人倒是没事,碎片被顾炜烨抢过去了,血淌了一地。
卫靖害怕血,当即一晕。
两人苛责都没地去,但也认识到卫靖此时的抑郁倾向。
出逃
卫靖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割腕不成,见顾炜烨受伤了,纱布层层包着,到也挺唬人。
顾炜烨指使他端茶倒水洗衣做饭bhi,并且心安理得,谁让这小崽子闹别扭。
“哎对,轻点,把保鲜膜包好了啊。”顾炜烨厚颜无耻,使唤卫靖给他洗澡。
卫靖咆哮,“你只是一只手受伤了,而且不会叫白霖吗,使唤我干什么啊,我是佣人吗。”
顾炜烨不要脸,“宝贝儿,宝贝儿行了吧,少爷,行行好,帮我一回,嗯?”
最近,他和白霖言语间都注意了许多,不敢刺激卫靖,能顺着就顺着,毕竟玩具玩坏了就不好了。
卫靖给他的伤手裹好,一件件褪下衣物,不得不说,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仔细地,而且不是在床上观察顾炜烨。他壮实了不少,八块腹肌横在腰腹前,手臂也很有力量,但是重逢后,卫靖在床上要么哭要么叫,根本没心思去看他们这些年是不是变了个样。
脱到裤子,卫靖有些迟疑。
顾炜烨笑,“怎么,见过也吃过那么多次,还不好意思了啊?”
卫靖恼羞成怒,没搭理他,直接一把拽了下来,那大东西直接弹到他脸上,甩的卫靖生疼。
一双杏眼充满了恼怒,还闪着生理性的泪花,就那么愤恨地看着顾炜烨,顾炜烨硬的更厉害了。
另一只手扶起大家伙,对着卫靖的嘴唇描画,“张开嘴,吃一吃,今天不弄你下边。”
卫靖听到如此许诺,“真的,你别骗我。”他下边现在还火辣辣地疼。实在受不了新一轮的操弄。
不情不愿张开小嘴,那巨蟒便横曲直入,卫靖被弄得无法呼吸,好在顾炜烨放在他后脑的手也没有太使劲,一下子挣脱了,咳嗽了好几下才缓过劲来。
顾炜烨摇头,表情逐渐变得危险,“哎呀,不好吃吗,怎么还吐出来了,要不要医生给你固定一下啊。”
卫靖立马害怕了,之前他们给他用过口塞,把嘴巴撑得很大,阴茎就在里面进出,无论他怎么挣扎也不给取出来。
“我舔,我舔,你别拿那个。”
卫靖吞的急,又呛着了,但是急急忙忙地又往里吞,直接来了个深喉。
顾炜烨对驯服的小可怜很是满意,口活也很好,也没为难他,最后口出来了,也没弄他。
卫靖看着顾炜烨温柔地给他擦脸,把那白灼洗净,心里有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象。
有没有可能,借助顾炜烨的手,逃出去呢。
他考虑好了抬头,顾炜烨看到的是一双流泪的眼睛。
“你能不能,带我离开白霖,求求你了,你帮帮我,我很听话的,很好草的,你帮我走,我可以让你舒服的。”
顾炜烨觉得好笑,“我现在不就可以想操就操吗,干什么费这个事得罪白霖呢。”
卫靖的泪滚落,“白霖他,他不想让我活着,他讨厌我,我要是留在这,一定会死的。”
顾炜烨知道卫靖被骗的确实很惨,但是这是白霖的家事,他也干涉不了。从小的时候,白霖就展现出了极强的控制欲,对于这个倒霉弟弟,他也只能说一声,自求多福喽。
他对卫靖,其实有种封建大家长的感觉,但他自己没意识到,他和白霖在一起那么多年,照顾照顾他弟弟也是应该的,至于三人间说不明白的关系,追根溯源,还是白霖把他的便宜弟弟送到他床上的呢,他顾炜烨管教管教怎么了。
卫靖见一计不成,只好继续装可怜,那带我去a大看看好不好,我大学就想上这所学校的,但是没考上,你带我去看看行吗。
顾炜烨觉得没多大事,改天天气好了就带人去了。
看卫靖有点感伤,他满不在乎,“哎呀,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上成就没上成呗,跟着你哥和我,不用努力了,在家乖乖呆着就行。”
卫靖心里偷偷反驳,“呵呵,是啊,你们俩倒是出国进修去了,我的梦想在你眼里就是不值一提吗。”表面不显声色,他借着顾炜烨长篇大论,一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我要去厕所。”顾炜烨也跟着进去了,卫靖内裤上一片血,“你给我买卫生巾去,我来那个了。”
卫靖没撒谎倒是,他也没料到今天会来月经,倒真是天助我也。他趁着顾炜烨买卫生巾,跑了。
这一片他不是很熟,但他知道,跑,跑就对了,跑出这座城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