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需要洗好几次冷水澡,才能冷却他身体里的那股火。
因为一个alpha而进入成熟期,很有可能意味着,他以后无法组建正常的家庭,无法变得更加强大。为此,他要求看心理医生。
但在见到心理医生之前,他看到鬼鬼祟祟跟踪他的朴余,身体里的那把火忽然就把他的理智烧没了。
他将朴余摁在水里,看着朴余因为无法呼吸而涨红的脸颊,那脆弱又美丽的模样,满足了他作为alpha天生的控制欲。
那一刻他在想,既然病的源头是朴余,那就应该让朴余跟他一起承受这一切。
如果他真的心动了,他不会放过朴余。
所以他亲了朴余,想试一试自己是否真的心动。
但是当碰到朴余柔软的唇,一股罪恶感在他心里蔓延。
他从小就杀伐果断,没什么同情心,或者更坦白地说,他不是个好人。
但是那一刻他竟然想到,如果他真的对朴余动心了,朴余怎么办,会因为他的喜欢而被毁掉吧。
那个爱挑衅他的、得意洋洋的、总是炸毛的家伙,要是消失了……
顾堰心中警铃大作,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尖叫:“不可以喜欢,你不喜欢。”
他放过朴余,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和平时一样,甚至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还说服了自己,因为臭豆腐的味道。他是真的不喜欢朴余。
为了彻底熄灭自己的念头,他还压着朴余拜了把子。
想好了以后大家是兄弟。兄弟妻,不可欺,兄弟本人就更不能压了。
虽然这个念头有了,但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去追着朴余跑,甚至在看到朴余对着军人两眼放光的时候,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迫切的想向朴余证明自己以后会比这些人更好。
敛了神思,顾堰往行政大楼走。严衍看他神色沉重,年纪轻轻的竟走出了鳏夫的步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地劝:“得不到,咱就离他远点儿呗。他爱得什么病就得什么病,与你无关。”
顾堰叹气:“可我们是兄弟啊。”不能不管。
严衍:“……算我白说。”
下午场,朴余要打十场比赛。他中午只吃了一点东西,不敢吃太饱,早早地来准备室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