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人,就做专业的事情。
王贲歪着脑袋,他想不通这件事。
“父亲,你是怎么能到面对大王时心中没有任何激动呢?我看父亲面见大王,就和平常面对阿母、面对我们一样,异常平静。虽然父亲面对大王时,有着作为臣子的恭顺,可是父亲却显得一点也不激动。”
扶苏这边也难得的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信低头站在一边。
“拜见太子。”
信见到这样的场景,他有些犹豫。即便是出来围猎,他还是随身带着笔、刀和牍。
“父亲,你告诉我吧。你是如何做到心如止水的?”
韩非再次献上他新作的文章,《难势》、《问辩》等文也是这个时候被呈现在嬴政的面前。
“我怎么会忘记叔公呢。我一直都很想念叔公。”
王贲听着父亲的话,一边摩挲着拳掌,准备开弓射箭;一边又问王翦。
“这件事我观察了很久,很少有人能做到像父亲这样的。”
“惟愿太子不忘志而已。”昌平君只留下这一句话,随后告辞驱车离去。
王贲回到了车上,脸颊处微微有着一些擦伤,不过他全然不在意。
“太子竟然还没有忘记我。”
“我记得父亲第一次见到大王时,也表现得异常冷静。我当时数过了,父亲您一共才笑过三次,其余的时候,都是绷着脸的。明明大王对父亲非常喜欢,说了很多夸耀父亲的话。”
“可是父亲看起来,真的和寻常人没有什么不同。”
直到,昌平君的车驾也闯入柿子林。
二人又闲着说了一些话,扶苏问起两个叔叔——昌平君的儿子。
王翦听不下去了。
“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扶苏故意说着,他希望昌平君能领会。
虽然明显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刻意隐瞒他什么,但是知道真相的韩非再也坐不住了。
时正在攻韩,嬴政很清楚韩非这么做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是他还是召见了韩非。
“我怎么生了这样的朽木。”
当这个消息在夜间传给嬴政,嬴政只是闭目了一会儿,也没有多说什么。
但是熊启却被嬴政不小心遗落在了另一个山头。
嬴政便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间谍计上。
扶苏说着,还唉声叹气起来。
不知道是谁不小心,竟然将腾攻打韩国的事情传到了羽阳宫中韩非的耳朵里。
王后似乎是下了决心,不让自己再有任何接触扶苏的机会。现在他连王后的面也很少见到。
王翦看向王贲,“你老父我都吓得尿裤子了,你竟然说老父我是心如止水。”
嬴政和他心爱的将军王翦一同打猎,按理说,这个时候,作为丞相的熊启更应该在一边陪同。
读韩非的文章,总是能够让嬴政醍醐灌顶。
“叔公——”
这上林苑里,有一片柿子林。
熊启看着扶苏的认真的眼神,自然把这个玩笑放在心上。
很快,嬴政回来找王翦父子两个,一路上对这二人那是不断地嘉赏。
因为已经快要一年了,韩非还是没有改变他的心志。
秦王想和韩非说话。
“大王在上。大夫贾此人乃是大梁看门人之子,而且又是魏国的盗贼,赵国的逐臣,本就不配参议国家大计。大夫贾借出使各国之机,用秦国的的珍宝为自己结交诸侯,只顾着充实自己的囊袋,并不顾秦国利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