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梁期待地回视她。

盛安：“情况我们已经了解，感谢你的配合，我会让人送你回去，还有一笔奖励金发给你。”

张家梁：“？”

他瞪大眼睛：“没了？”

“对，没了。”盛安微笑，“当然，如果你还能想起其他，可以通知我们。”

张家梁：“……”

他把失望写在了脸上。

盛安和郝敬业看着他，他却没有离开，拿着还给他的手机，在原地扭捏，明显不想走。

“还有什么事吗？”盛安明知故问。

张家梁一咬牙，坐直，“是我先发现异常，而且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告诉你们，你们不能一句‘了解’就打发我！”

“那你想怎样？”

张家梁：“我想知道什么情况？他到底是不是鬼，还有，国家还有很多超自然想象吗？是鬼，还是建国前的精怪？”

这问题太多了！

郝敬业皱眉，想说什么。

盛安抬了抬手，阻止他，目光注视着张家梁，在他期待的视线中开口：“他不是鬼，但有一些超自然情况在身上，至于其他，暂时不能透露，也希望你能保密。”

张家梁肩膀垮下来，满脸不高兴。

郝敬业很奇怪：“你只是一个普通人，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你怎么这么好奇？就不怕遭遇不好的事情？”

张家梁激动：“就是因为玄妙才好奇！”

他凑近，压低声音：“看你们一点也不意外，国家是不是已经掌握了很多超自然存在，像小说里面一样，还有修仙部门，或者是妖怪管理处？阴阳两界联系处？”

郝敬业：“……”

盛安：“……你想太多。”

——我国大学生的脑洞真是神奇。

张家梁不失望，继续：“那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盛安摇头：“不行的，我们部门都不是正常人，你不符合条件。”

所以，他输在了太正常上面？？

张家梁认真脸，“我觉得我也挺不正常的，经常间歇性发脾气，还睡不着总熬夜，经常想要发疯，精神状态——”

盛安微微笑：“你这个情况适合三院，不适合我们。”

三院，有名的精神病院。

张家梁退而求其次，哀求：“那我跟着你们寻找这个‘鬼’好不好？我真的很好奇！”

“好奇心会害死猫。”郝敬业声音幽幽。

张家梁：“我是人，而且，遇到这种玄学的事情死就死吧，没准儿我还能变成玄学的人物，或者穿越一遭……”

他越说眼睛越亮。

盛安站起来。

张家梁眼睛亮晶晶：“可以吗？”

盛安：“我让人送你回去。”

张家梁：“……”

他好气！

来一趟不仅没解惑，反而有了更多疑惑，关于盛安，关于特情处，关于超自然存在的疑惑。

可他们不告诉他！

张家梁气呼呼：“我拍到的，我都知道超自然现象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行，你们要是不告诉我，我就说出去！我发网上！”

——这是威胁了。

盛安神情丝毫没变，“可以，你要是想发就发吧。”

顿了顿，在张家梁气恼的怒目中，再次开口：“但你要是配合我们，十天之后，我就告诉你。”

“真的？！”

“真的。”盛安很肯定。

张家梁心想，不就是十天吗？

他等！

于是，盛安叫了个警察将他送走，他雄赳赳气昂昂离开，准备回去数着十天。

等到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