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做饭!一会儿锅糊了,厨房爆炸了,你还吃不吃早饭了?!”栖迟提高音量,警告纪杨清也是掩饰自己,虚张声势罢了。
“哦。”
“哦?”
“我这不就在吃吗?”纪杨清嘴角勾起地痞无赖的笑,伸手关火,舔舔嘴唇,“现在我要开吃了。”
放在栖迟胸口的手用力一掐,后背弓起,一声难耐的呜咽从他喉咙里溢出来,
栖迟:“你……”
只说了一个字的嘴就被纪杨清堵上,他微微下蹲,把人托起放在厨房灶台上,碍事的瓶瓶罐罐被纪杨清扫开,腾出一块地方。
栖迟被撩拨的说不出话,两人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程度,只好半推半就地从了。
喘息声,暧昧的水渍声,还有情动到深处难以忍耐的叫声充斥在厨房里,又散播到套房的每一处角落。
等事情结束后,太阳早就已经转到了人们的头顶。餐桌上那一盘青椒炒蛋早已经凉透,锅里还放着半生不熟的茄子肉末,只有电饭煲里的粥还在保温。
纪杨清细心地从沙发上拿了个柔软的靠枕放在凳子上,转身去卧室扶栖迟出来,小心翼翼地让他坐下。
“再有下次像这样随时随地发'情,直接把你阉割了。”栖迟拧着眉扶着腰坐下,不适感不敢让他做实,只能虚虚的浮在表面,这个动作又太累人,干脆站起来不做了。
“阉割了谁让你爽。”纪杨清一点儿都不觉得害臊,“刚刚我可是给了你很多拒绝的机会,你不觉得就算了,还把锅扣我头上,我冤啊。”
栖迟并不是很想理他,是个男人,刚刚被那样摸都会有反应,他翻了个白眼:“阉割了就把你踹了,我再找个。”
“你敢!”纪杨清立刻急眼,咬牙切齿道,“把这句话给我收回去!”
栖迟得意:“看你表现,现在给我做饭,我饿了。”
纪杨清垂头丧气,任劳任怨去炒菜热饭。
闹腾了一上午,等吃完饭已经下午两点了。栖迟联系了克拉伦基地,和贺渝州,沈连安,段言见了一面。
一见面贺渝州就勾着纪杨清肩膀激动道:“我以为你只是说说呢,兄弟够意思啊。”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纪杨清反问。
沈连安抓着头发想了想:“好像没有。”
纪杨清懒洋洋地收回视线:“这块儿你们比较熟,有什么可以办公的地方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