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墙面用精心雕刻的大理石壁画,配合窗帘上银白色的丝绒,如果不知道里面进行什么交易,很容易给人一种十分高雅的错觉。
刚进门就有服务人员堆着笑脸迎了上来:“请问各位想玩点什么呢?”
纪杨清礼貌的回笑:“我们都是新手,所以想先看看,学一下规则什么的。”
服务员一听是新手,心思立马就活络了起来:“那最简单的就是比大小了,手起刀落,是大是小,一目了然。”
谢泽意笑着拒绝:“那个也太简单了,我们想随便逛逛,学点新花样。”
服务员看着他们一脸无知的样子,也没有多想,另一边也还有别的事情等着服务员去做,就点头同意了。
三人凑到了人最多的那一桌。
那一桌的气氛正在被推到高潮,足足1000万的筹码,现在花落谁家就看最后的一张牌了。
随着最后一张牌被揭晓,那位啤酒肚获得了最终的筹码,而另一头胡子拉碴的那一位则输的血本无归。
全场引起了一阵欢呼,别的桌的人被吸引的频频回头看。
纪杨清装作无知:“哥,这钱真给啊。”
被纪杨清问话的那个光头,此刻正肾上腺素飙升,被人打断之后非常的不满意。
可是回头一看纪杨清的脸,火气立马就没了,眼神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纪杨清。
虽然已经乔装打扮了一番,可是也难以掩饰纪杨清的容貌
纪杨清忍住想把他眼珠子抠出来的冲动,假装什么都没看出来。
光头打量完毕,回答了纪杨清方才的问题:“当然真给啊,不过赌场要抽5%的利润,剩下的都是你的。”
赵建堂立刻把话茬引下去:“那为什么我们小区那个人天天被催债啊。”
光头一看是赵建堂问话,笑脸也没有了:“这有赌必有输嘛,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谢泽意补充:“按理来说,我们每次下注的本金都是上一次的两倍,只要赢一次不就翻盘了吗?”
光头看谢泽意长得也不赖,又开始堆满笑容:“那他后面没有钱了这个方法也就不成立了呀。”
赵建堂:“确实,我那个邻居叫陶致远,以前是个法医,好歹有份正经体面的工作,却不想现在落得如此下场。”
纪杨清配合着演戏:“今天早上去他家,看见他被催债的活活割掉了手指,那场面呀,啧啧。”
他话没有说完,但配合脸上那恐惧的表情,足够让人脑补现场的惨烈状况。
光头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下:“你说的这个陶致远我还真有印象,挺垃圾的一个人。”
纪杨清发现这个光头确实有戏,看样子还知道不少,三人一对视,一个眼神就确定了下一步的计划。